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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徹底入冬了,雪徹底沉積下來了,將軍府喜得一對曾孫,不過因爲雙生子,小孩子身子有些弱,所以洗三就改到五天後再舉行。
參加完表哥家兩個兒子的洗三禮,周曉芙和哥哥就帶着一大堆禮品在回京都的路上了。
就在自己和二舅舅離開的那十天,孫旺帶着年禮專程來到將軍府拜見周曉芙,不過他不知道周曉芙的名字,就報了周曉陽的名號。
守門的小廝見是找表少爺,就趕緊去稟報了,周曉陽是知道孫旺的,之前聽外祖父說妹妹是有師門的,對外祖們幫助很多,所以不要把她當做一般的閨閣的女子對待。
周曉陽親自接待了孫旺,並且交待了,先回去等消息,等人回來會去信給他。
只是一直沒告訴孫旺那天的那個公子是自己的妹妹並不是弟弟或者哥哥,畢竟妹妹沒有交代不是。
孫旺雖然也有些錢財但是從來沒來過這麼大的宅子,就看看人家這全琉璃的窗子,這都是銀子啊,一進門看到的一水古董啊,梨花木傢俱啊,兩眼直髮光。
尤其是周曉陽還客氣的接待了他,留宿了他一晚上,還回了年禮,這年禮可和自己帶來的山貨特產不同了,全是精米精面。還有些他沒見過的綾羅綢緞,這些帶回去給娘,娘一定很高興的啊。
雖然這次沒有見到那個周公子。但是這樣的接待更加說明周公子家裡的實力了。
這是周曉芙回來後,周曉陽專門找了她把事情說了,她也趕緊讓人送信去了孫旺哪裡,讓十五之後到通州郊區的青陽山莊找王莊頭,等着安排事情。
靠在馬車上,周曉芙閉着眼睛,想着臨走前和王爾容說了一晚上話。沒想到竟然得到了個驚人的消息。
兩個月前,幾個舅舅和外公設了一個局。
把最近這幾天大老爺不在書房睡這個消息散播了出去,而府裡得到消息的的探子就把消息傳了出去。得到消息的黑麪李染秋就和自己的暗衛一起來到將軍府的書房。
正打算好好找下的,結果沒想到佈下的竟是天羅地網,暗衛在他的護着先逃出去了,結果這李染秋竟然在逃跑過程中不小心跑到了王爾容的臥房裡。
王爾容被捂着嘴。不得已就告訴外面搜索的人。自己沒事,連丫鬟也沒讓進來。
人沒有抓到,所以一直戒備着,就這樣,王爾容就在牀上和着李染秋待了一夜。
一直到了天明,李染秋才偷偷的溜了出去出去了,臨走前,因爲天明瞭。兩人都看清了對方的面孔。
哎,而王爾容之後就一直想着那晚上的事情。兩人就靜靜的披着被子窩在同一張牀上,而李染秋在王爾容不掙扎也同意不喊叫就放開了她。
所以小舅舅才說表姐心情不好。
再後來總是走神,一直到胡府遇見了那個李染秋才發現原來是那晚的那個男子。
所以纔會走神,是因爲心中藏了個人。
哎,表姐已經十六了,按理說早該定親了,只是老將軍規定府裡的姑娘不得在及笄禮之前定親,所以,這纔開始尋找親事。
而看着大舅母的樣子,怕是看上了胡府。
不出意外過完年就會和胡府說親的。
哎,這件事情自己也幫不上忙了。
一路搖搖晃晃的行了三個時辰,在剛下午的時候就趕到了京都,一路上週曉芙總覺得有些心慌慌的,所以讓趕車的加快了速度。
到了後門打了招呼,就讓把馬車上的東西先擡回自己的院子,再分配下,這次帶回來的東西有給周府的年禮的,還有自己和哥哥的那一份,東西太多了,要回去分下,然後再依次給送過去。
周曉芙和哥哥在門口就分開了,哥哥現在住在外院,剛回府得先去給老太爺和父親請安的。
京都要比津都冷的多,剛到院子見裡面冷悽悽的沒有一個人,周曉芙一愣,帶着翠花和門口幾個搬東西的小廝先進了裡屋,一進屋就見幾個人坐在自己廳堂裡翹着腿嗑着瓜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個月被自己懲罰的菊花。
菊花穿着粉紅色的棉襖,下身青色的馬面裙,雙髮髻,插了支翡翠金釵,面色白皙,一雙翹起的鳳眼,顯得精明極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是哪家的小姐的。
一見周曉芙進來,菊花和幾個婆子都趕緊起身行禮,不過都是一副敷衍的樣子。
蘭媽媽見狀眉頭夾得僅僅的,冷冷的看着這些人。
小姐才走了幾天,這些人一個個沒了規矩。
蘭媽媽上前一步就要說什麼,就見周曉芙擡了擡手,走到機子前坐在了最上面,神色冷然的看着彎着腰的衆位。
蘭媽媽見狀和翠花還有從將軍府一起過來的青碧和紫凝一起把懷裡抱的東西先放在小耳房裡。
周曉芙看着臉色有些鄙夷之色的菊花道:“你是菊花吧?”
菊花見小姐問,上前行禮道:“回四小姐,奴婢是菊花。”
哼,周曉芙見狀嘴角翹起,前幾次菊花總是偷偷摸摸的給大房何氏那邊去,自己跟蹤了幾次,不過菊花也沒帶過什麼有效的消息過去,自己也就沒當回事,畢竟沒有菊花會有別的什麼花插進來,也就把這菊花放在眼皮子底下,現在看來這個菊花真的是沒用了。
四周看了下,還是沒有紫菱的影子。有些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紫菱去哪裡了?走之前不是讓她管着院子麼?”周曉芙冷冷的問道。
四周的婆子丫鬟都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吭聲。
“菊花你來說?”周曉芙冷冷的問道。
“回四小姐,紫菱那個賤婢犯了錯。被大夫人關在柴房裡了。”菊花有些得意的說道。
什麼,關在柴房,這個何氏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房間裡冷悽悽的,蘭媽媽張羅着去小庫房找銀絲炭點起來,周曉芙卻道:“蘭媽媽你穿厚些先坐着,彆着急。”
周曉芙望着地下站的下人,兩個粗使婆子。還有一個菊花,這三人剛纔毫無忌憚的在自己的廳堂裡,對自己毫無恭敬之意。不下跪磕頭也就罷了,還都只是半蹲的福了福身子就站在那裡。
現在暫時不問紫菱的事情,就這些惡奴,就欠收拾。
“菊花給我泡杯茶。”周曉芙看着這會正在得意的菊花。
“四小姐。這會子沒有熱水。您的等會子。”菊花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按理說我剛回來,不該和你們計較什麼,可是我才走了一個月,你們的規矩就變得這麼差了?我之前可跟你們說過,好好做着自己的事情就罷了,可是現在這大冬天的,屋裡連個炭火盆子也沒有,連熱水也沒有?這就是你們的規矩麼。不知道的還以爲咱們周府的下人都這麼沒規矩了。我全了你們的體面,你們可曾爲我這個主子想過?”周曉芙慢條斯理的說着。可是口氣卻很強硬,那廳下跪着的幾個人,面面相觀了半天,全都不情願的跪了下來,畢竟周曉芙說他們是沒規矩,這個確實是事實。
“給四小姐請安。”
三人都低頭等着周曉芙叫起來,可是等了半天都沒聽周曉芙應和一聲,這房間沒燒炭火盆子,地是青石板做的,跪一下道到罷了,跪得久了這膝蓋絕對是毀了的。
幾個人心理都生了不滿,這剛回來就給他們臉子看,還真當自己是主子,可是三人都敢想不敢說,只能這麼跪着。
周曉芙原本打算進門洗洗就去給老太太請安,可是這房間冷的,連杯熱茶都沒有,好歹她現在的身份是這周府的三房的嫡長女,不能和葉心蘭明着鬥,難道還鬥不過這些丫鬟婆子。
哼!
“上次我是不是說過,如果再有人不懂規矩就會處罰?”周曉芙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跪在地上的婆子都悄悄的互相望了望不敢啃聲。
大約過了兩刻鐘,門口傳來了張媽媽的聲音:“四姑娘在麼?”
聽着外面張媽媽的喊聲,周曉芙的最角扯了一抹旁人不易察覺的冷笑,換了一副笑臉和翠花迎了出去,而廳堂下面跪着的三個人則鬆了口氣,雖然心裡不服氣,可是要是這四小姐真的懲罰他們,他們也沒辦法,還好張媽媽來了。
“張媽媽來了?有什麼事情使喚小丫鬟來說一聲即可,何必親自跑一趟?”周曉芙一邊說着一邊讓着張媽媽進來。
張媽媽一進屋子,就看到地上跪了三個,先是故作一怔,接着無意的隨口問道:“呦,這是怎麼惹着你們四姑娘了?”
周曉芙見張媽媽那故意做出的驚訝也不動聲色,八成是有人傳話說是她回來要處罰這幾個人,所以趕緊讓張媽媽來了,自己這院子漏風漏的和篩子似得。
張媽媽見周曉芙沒有開口便道:“四小姐,大夫人哪裡有些事情需要您過去下,是關於紫菱的。”
周曉芙聽到這個消息把心理的焦急壓了下來,她相信紫菱什麼也不會多說的,只是淡淡的道:“那就辛苦張媽媽了,我這兒連個炭火盆子也沒有,連口熱水也沒有,就不留您在這裡了,您先回去,等我處理完了就過去。”
“四姑娘您說笑了,這是老奴應該做的,不過大夫人那邊催的緊呢,您看。”張媽媽轉頭看了一眼跪着的三人,滿臉堆着笑的說着:“四姑娘,容老奴多句嘴,今兒個您剛回來,這一回來就處置下人,對您的名聲不好呢,這轉眼就要說親了,可不能壞了印象呢,落個刻薄下人的名聲就不好了,呵呵,老奴,也是多嘴,多嘴!”張媽媽故作模樣的虛拍了下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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