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芙細細的詢問了一番,原來周曉彬領着自己的丫鬟青梅和翠花一起在在大雄寶殿旁邊的聽經席上坐着等周曉芙。
許是等了許久都不見來人,就讓翠花在原地等着,自己和青梅一起去了寺院的後山,據說這後山景色極好,周曉彬也是很久不出門了,翠花勸阻不了,就讓護衛一起跟着去了。
可是周曉彬沒回來,回來的是青梅,青梅慌慌張張的來報說是上了個茅房,小姐就不見了,護衛正在尋找,自己找了半天也不見人影就趕緊過來通報下。
這就有了翠花着急等待周曉芙的一幕。
周曉芙撫了撫額頭,還是出事了。
問了下寺廟的小和尚,周曉芙就帶着翠花去了後山。
饒是周曉芙帶着翠花的腳力也足足繞了兩科鍾纔到了後山,這後山的景色還真的很好。
整個山坡上都種植着大理花,也還有很多野菊花,各種樹木繁多,鬱鬱蔥蔥的,涼意十足。
可是周曉芙卻沒有心情去欣賞,這周曉彬搞丟了,現在自己的抓緊時間把人找到,這還趕着去莊子呢。
帶着翠花一個一個樹叢花叢的找,一直走到了後山最頂上,有個涼亭的位置,周曉芙掃描到有一羣人在哪裡。
周曉芙戴起來圍帽,招呼翠花一起走了過去。
正是兩撥人正在對峙中,對面的一撥人手多些,另外一撥人少些,只有三人,周曉芙認了出來,這人少的這一撥裡有個是自己府裡的護衛張三,這張三就是自己之前帶到通州的護衛。
周曉芙走過去之後這護衛趕緊過來通報起來:“四小姐,這夥人好像抓了三小姐。”
“什麼叫好像?怎麼回事趕緊說來。”
護衛一見周曉芙皺眉頓時嚇得趕緊回道:“是這樣的,原本屬下跟隨三小姐和青梅一起來到後山,可是過了一陣子三小姐說要入廁,小的也不好跟着,就遠遠在一處等着,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過了一會就見青梅慌慌張張的過來說是三小姐不見了,屬下就和青梅四處尋找了一番,可是還是不見人,無奈就讓青梅回去和您通報下。”
張三擦了擦汗繼續說道:“青梅回來後就和屬下一起繼續尋找,結果青梅也不見了,就見這位公子和這夥人吵架,說是見他們綁了一個姑娘,讓他們放人,可是這夥人硬是說沒有,拉拉扯扯的還打傷這位公子,屬下懷疑就是這夥人綁了三小姐,但是又沒見人,也只是猜測。”
說完周曉芙看過去,這是位穿着青衫的年輕公子,有個十七八歲,一臉的怒氣,額頭還在流血,一邊的小廝正在着急的說着什麼。
周曉芙走到了公子更前微微一彎腰扶了扶說道:“謝謝公子仗義出言。”
這青衫公子點點頭沒有言語而是衝着對面的一夥人說道:“趕緊放了人,還能饒你們一條狗命,不然我這就讓人去報官,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這公子好像在哪裡見過呢,怎麼這麼眼熟啊。
周曉芙沒多想只是擡眼看過去,這夥人有十來個,最後幾一個圍着兩個戴着圍帽披風的人。
周曉芙用精神力掃描了下,這兩人低着頭,後面有人駕着,顯然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怕是被迷暈或者打暈了。
周曉芙看了看昏迷人的腳,就是周曉彬的芙蓉鞋面,這定是周曉彬無疑了,另一個怕是就是青梅了。
確認好的周曉芙看向了這夥人爲首的幾個,都是一臉的橫相,沒有一個面善的,這八成是一夥人販子,在寺廟四周強搶民女然後買賣。
這爲首的見又來了兩個姑娘頓時眼前一亮,今兒個運氣不錯啊,一下子四個,這大戶人家的姑娘會琴棋書畫,足足可以賣八百兩。就連大戶人家的丫鬟也能賣個一百多兩,大戶人家的丫鬟都是經過培養出來的,所以賣的都貴。
爲首的這橫貨就是西山的被通緝的人販子寇八妹。
這寇八妹原是一大家族最小的兒子,母親前面生了七個都是女兒,到了第八個是個兒子,但是身子孱弱,父親怕養不活,就起名寇八妹,當個女子養着。
如果周曉芙知道,一定會怒的,一個林嬌嬌,這會又來一個寇八妹,真是夠了!
這寇八妹家裡原是不錯的,有地有些鋪子,可是父親母親年齡大了都去了之後這貨胡作非爲,敗光了家財,連媳婦也賣了。
爲了繼續能揮霍,這貨就聚集了一棒子平時鬼混的市井小子,幹起了拐賣了人口的勾當,在西山周邊都犯下了案子,這一路又來到了通州。
聽說通州這小無相寺香火極旺盛,好、有很多信男信女來求籤,當然信男和他寇八妹沒關係,他看中的是這些信女,尤其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這都是銀子啊。
這寇八妹一臉笑盈盈的看着周曉芙,就差顯示出兩塊大元寶了。
周曉芙哼唧了下,哼,撞在我手裡不知道你是不幸呢還是不幸呢。
周曉芙開口道:“把人交出來!”
這含着精神力的喊聲,只是針對着對面的這夥人,一下子衆人就捂着耳朵,耳朵疼的厲害,駕着後面兩個姑娘的賊人也疼得放下了手裡的人,蹲在了地上。
疼痛過後,衆人都向着四周看了下,不明所以的,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耳朵眼子裡疼得厲害,雖然只有一陣子,但是感覺要命的疼痛。
護衛張三和哪位眼熟的公子都不明所以。
只是喊了一聲,這夥人就嚇成這樣,是不是怕了四小姐了。
爲首的寇八妹身上是有人命的,這貨膽大,衝着周曉芙叫喊起來:“你,你是什麼人,這裡哪裡有你的人!”
還在狡辯,有護衛,和這陌生的公子,周曉芙不便動手,正想怎麼辦的時候遠遠的就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寇八妹這夥人頓時慌亂起來,做壞事做多了,一直沒被抓,但是心裡還是存着僥倖心理,但是一聽到動靜還是怕的。
來人是寺裡的一羣和尚,手裡都拿着長棍子,帶隊的正是空望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