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已經不再討論能力者是否存在了!越來越多的事情,越來越多人的見證,證明了能力者的真實性,能力者,是真實存在的。
就在這種情況得到了一個認知之後。首先從海外開始,一個個國家開始宣佈能力者的存在,這是自從工業革命以來,能力者第一次被官方宣稱存在。
至少,這已經算是一個了不起的進步了。
隨後,中國這邊也舉行了一個發佈會,宣稱能力者的存在,甚至直接公開了一連串的數據。
那是國家掌握的一些能力者的數據,當然都是一些很模糊的數據,但是這些數據,卻是展現出了國家所知道的能力者,以及這些年來跟能力者之間的合作。
就是跟這些能力者的合作,每一年,都會有數萬。甚至是數十萬的疑難案件得到解決,能力者消滅的各種奇怪生物的樣本也都被展示出來。
毫無疑問,這是國家在表示對於能力者的支持。
如果沒有這些能力者的話,那些恍若怪獸一般的東西,誰也不敢保證會對普通民衆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甚至說,國家還公開了一些極爲隱秘的案件,讓那些案件終於曝露在媒體之下。
隨着國家的發佈會。整個國內輿論一片譁然,雖然早就猜到了這一點,但是當這個消息真的公佈出來的話,依舊讓人感覺到震撼。
整個世界討論的方向已經改變了,從原本能力者是否存在。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方向。
如何同能力者相處,能力者是否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國家和政府,究竟要用一種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這些能力者?
究竟是接受能力者,還是採用強硬的態度,將能力者全部消滅。
類似的問題,在全世界各個國家之內,都是大規模的存在。
能力者表現出來的力量實在是太強了,儘管現在表現出來的都是能力者在幫忙抓捕罪犯,救人之類的事情,似乎都是在做好事兒。但是這並不能平息公衆對於能力者的恐懼。
人們對於自己不瞭解的東西,總是充滿了排斥;對於自己未曾擁有的東西,總是下意識的充滿了詆譭。
自己沒有,其他人也不應該擁有。
就好像這能力一樣。所有的能力者,都應該被消滅,那根本不是應該存在於世界上的力量。
當這一個論調出現的時候,立馬獲得了極大一批民衆的支持。
不管發出這個論調的人,究竟是爲了目的,是爲了政治上的目的還是經濟上的目的,但是每一個國家,都有這麼一些人,在大肆的宣揚着這種極端的論調,甚至要求對政府施加壓力,消滅所有的能力者。
甚至揚言要政府下臺……
而這種情況,實際上還是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的,持有這種論調的人,得到了無數人的支持,至少超過一大半的民衆都傾向於這種方向。
至於另外,一小部分人則是傾向於對能力者嚴加管制,避免能力者對普通人造成傷害,要求國家強硬起來。
還有極少數人表示關我屁事……
毫無疑問,儘管做了不知道多少的好事兒,但是這種情況並不能從根本上扭轉那種歧視和恐懼,能力者跟普通人之間的隔閡,一直都存在。
而這一段時間,就在省城當中,這種情況更是達到了一個極限,幾乎整個省城的人,除了極少數被救下的人之外,絕大多數都對能力者抱着深深的敵意。
再加上一些私家報社不斷的宣揚仇恨的言論,導致這種情況越演愈烈。
遊行示威也變得更加嚴重,在某些人的操縱之下,幾乎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團體。
“媽的,這看看這報紙,看着氣人啊……”張山忍不住將一張報紙給撕成了碎片,滿臉的猙獰。
我卻是微微一笑,揮手一招,直接將那些碎片收集過來,那些碎裂的報紙重新聚合起來。
仔細一看,我就樂了,那報紙上面,赫然還有一張照片,不是我又是誰?還有一些地府的成員也在照片當中。
能力者當誅,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標題看的我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孃的,還真是夠仇恨的啊。
仔細看了一眼下面的內容,我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怪異了,那個記者,用自己親身經歷,加油添醋的勾勒出了一個能力者卑鄙無恥的模樣。
什麼能力者協助破案,救人,那些都不要相信,都是假的,那些都是能力者裝出來的,都是事先設計好的,就是爲了騙人的。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這傢伙說的其實也不算錯了。
現在表現出來的那些事情還真的是設計好的,說白了,就是托兒,爲了讓普通人對能力者能夠擁有好感,更能接受能力者的存在。
但是這並不代表着能力者什麼都沒做,實際上這些人做的要比報道出來的,看到的多得多,只是絕大多數都是在極爲隱秘的情況下進行的,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危險性。
能力者是極爲殘暴的,那個記者就說了,他曾經採訪一個能力者,但是在剛剛提出採訪要求的時候,直接就被那能力者給打飛了,到現在還處於骨頭斷裂狀態,那能力者甚至還用暴力手段,毀掉了他們的攝像機。
還說這些能力者,實際上就是類似於邪教一樣的東西。
這些能力者殺了很多人,然後將那些屍體集中在一起,一把火燒掉,毀滅證據。
上面甚至還展現出了一張所謂的受傷的照片。
從頭看到尾,我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心裡面也是不由自主的涌現出了一團怒火。
有些人,真的是在找死啊,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難道真的以爲我們就那麼好欺負不成?
這個傢伙,胡編亂造還真是有一手啊,甚至還配上了一張打滿石膏的圖片。
可是我去你媽的,那個該死的記者,可是一直擋在我面前,在我着急的厲害的時候,也死活不肯讓開的傢伙,甚至把話筒都捅到了我臉上。
這也就罷了,這些我都能忍,但是在我去救援孔天依的時候,居然還攔着路,那個時候我才忍不住動手,把這個傢伙給丟了出去。
當然雖然一下子丟出去了幾百米,但是我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這些人掉在地上,根本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可是現在居然還出現了一張打滿石膏的照片。
邪教?
你大爺,那只是我們在祭奠死去的兄弟,可是現在卻是變成了這些人口中的邪教,變成了這些人毀屍滅跡的證據。他叨斤圾。
該死的,真當我們不會吭聲不成?
臉色一片陰沉,我招呼了一下張山:“山哥,這個報紙在省內銷量怎麼樣?”
“最大的一家娛樂八卦的報紙,說的都是一些有的沒得的事兒,但是銷量很大,現在的人不都很喜歡八卦嗎。”張山回答道。
“總部在哪兒知道吧?”我繼續問道。
“知道。”張山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
“走,我們過去一趟,另外,安排一些兄弟,現在這種遊行示威越來越濃烈了,本來還以爲這些人鬧騰一段時間就會老實下來,可是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找幾個兄弟調查一下,看看是誰在後面煽風點火……”
“我知道,早就看這些人不爽了,兄弟們都是攢了一肚子火,是時候該發泄一下了,不然的話,會被憋壞的。”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張山的聲音也是充滿了興奮。
這一段時間,不管對誰來說,都是足夠憋屈的,現在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