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喝醉是因爲妹妹的失蹤另他惦記到無法入睡,無法正常的生活,在一次次跑警局得不到妹妹的消息後,他自己一個人喝了好多的酒,醉倒在酒吧門外,後來還是好心人報警叫警察送他回的家。而這一次卻是因爲太過緊張這次即將與嗜血部落的大戰,這次不同於前兩次的突然偷襲,這次關乎到耀邦城的生死存亡,雖然在現代部隊裡他是一名優秀的兵王,也參加指揮過無數次的軍事演習,雖然每一次演習都是荷槍實彈,但那畢竟只是演習而已,這次他要面對指揮的卻是真真實實存在生死攸關的真正戰爭!
閉着雙眼沉思了片刻,韓雨突然坐起身說道。
“咱們不能傻等着翎千宗的幫助,我看還是得想一些其他的方案才行,若是那老狐狸真的不肯幫忙,我們也好有所準備!”
韓雨說完便又躺了下去,心知不可大意,倦意也就漸消,用頭枕着手臂,望着搖晃的露了一點小破洞的車頂,暗暗的盤算起應戰的對策,一些想法也漸漸的浮上心頭。正當他有了一些計劃的時候,車子已經拐進了諾國的內城。
一進豪門世家,公卿雲集的內城居住區,街上再也看不到擺攤的生意人,也少了許多逛街遊玩的百姓,所以路途上也就顯得清冷了很多。
黑虎老老實實專心的駕着馬車,韓雪坐在一旁四下裡觀察着。這時從前方走過來一位少女,看她的服飾應該是哪家豪門中的侍女,手中提着一個食盒,小步款款!
韓雪眯着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女子的神態、走路、和步伐、身上的衣着、尤其是身材和手腳,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所以便又移開了目光。
四下裡錯開了再往前走,左邊是兩人高的大牆,右前方是一條狹窄的衚衕,那是兩戶豪門後院牆形成的一條過道,平素裡是用來運送垃圾馬桶和奴隸出入的地方。小巷中隨處堆放着一些柴垛,和運送東西的小雙輪車,衚衕口的地方還有一棵大槐樹,只是樹上莫名其妙的掛着許許多多綠色的長布條,使得整棵樹就如同夏日裡一樣的枝繁葉茂,樹影婆娑。
韓雪眯着眼睛往裡一瞧,忽地雙眼猛然間睜大,大喝一聲對韓雨道。
“哥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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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地韓雪便站了起來,同時嗆地一聲拔劍出鞘。經過歷練後的她已經不同於當年那個運動神經遲鈍的運動白癡,如今的她不僅做事果斷,而且反應迅速。隨着她的一聲大喝,樹上的一直冷箭突地在綠色布條的縫隙間而出,直奔向馬車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韓雪迅速出手,劍鋒一劈,狠狠磕飛了這支冷箭。不料幾乎是銜着第一支箭的箭尾,另一隻箭又緊接着射了過來。韓雪剛剛一劍劈
出,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時刻,眼睜睜的就看着這支箭從車窗嗖地一聲穿進去,卻來不及挑劍護開。她大驚,不知道樹上還有幾個隱藏着的箭手,駭然急喝道。
“黑虎快,速速驅車離開這裡!”
說着韓雪縱身一躍,已經凌空撲向那棵大樹,只見她一隻手在樹幹上一搭一縱,收腹上翻,已經靈巧的站到了一根橫枝上。隱身在樹上射箭固然會出其不意,但是同時也是不便立足的,一箭射出再要抽箭搭弓,速度絕對是快不了的,韓雪一躍上樹就是想要搶這個時間把放冷箭的箭手給解決。
因爲事情發生的緊急,她連看哥哥有沒有中箭都沒有時間,心中也擔心的很,只是一想自始至終都未聽到老哥發出慘叫聲,再加上他的身手那麼厲害,應該是未中箭纔是。抱着一絲僥倖,韓雪的心裡亂七八糟地想着,手下可是一點也不敢耽擱。
她衝上樹去,那隱在樹枝叢中的兩個箭手可就無處遁形了。韓雪一眼便瞧見了前方的樹杈上倚着樹杈站着的一個箭手,那人本來是想要伸手再去抽箭的,沒有想到韓雪竟然突然間跳上了樹來,大駭之下再去拔腰間的短劍可是來不及了,韓雪迅速的一劍刺出,那人避無可避,這一劍正中到他的胸口,那人慘叫一聲便跌下樹去。
不遠處還站立着另一個箭手,眼見着韓雪如此靈敏的身手,不由得大驚,立即棄了手中的弓箭去拔腰間的兵器。韓雪心急如焚,也不管會不會跌下樹去,縱身一躍,一劍又向那箭手刺去,那人來不及抵擋,乾脆主動跳了下去。
黑虎被韓雪一叫,立即便發覺了險情,他抖動馬繮,只想速速的駛離險地。這時旁邊衚衕中靠近路口的一堆草垛後面忽然地站起一個蒙面人,那人大喝一聲舉手一擲,一根粗大的木棒便飛過來斜插入了車輪裡,有木棒卡住,這馬車只拖行了幾步遠,便再難駛開了。
這時衚衕裡幾處柴堆後面站起不少人來,個個都是手持着利矛,吶喊着衝了出來。黑虎一見此狀況,立即棄了馬繮,伸手抽出大錘子便躍下了車去,往車前一橫,大聲吼道。
“哪個王八羔子的敢來耀邦城未來的黑虎將軍面前送死?”
此時被韓雪一劍刺死的箭手噗通一聲從剛剛的樹上跌落下來,韓雨在車中目瞪口呆着到底是不是妹妹的身手,就在這時只見一支羽箭擦着他翹在空中的靴子射進了車壁,箭尾嗡嗡作響,隔着靴子震得韓雨的腳趾一陣發麻。
軍人的素質只允許韓雨有片刻的驚怔,之後他就迅速反應過來,一種難以遏制的怒意和殺氣頓時籠罩了他的全身。看那一箭射入的角度,如果他是端端正正的坐在車裡,這一箭就要從太陽穴上斜穿而過了,此時哪裡還會有命在?
“好你們這幫狗日的兔崽子們,要我韓雨死,那我便要送你們先去見閻王!”
韓雨大吼了一聲,一腳踢開了車門便衝了出去,此時韓雪已經躍下樹
來,和黑虎一人持劍,一人掄錘的,同五六個來歷不明的人鬥在一起,他們知道如果讓這些刺客衝出了衚衕口,兩個人便照應不過來,因此勢若猛虎,竭盡全力地想把這些刺客壓制回小巷內。
韓雨一躍下車,剛剛衝出了小巷的兩個刺客一見他是赤手空拳的,不禁大喜,分別大喝着向他襲了過來。此時的韓雨已經完全被那一支冷箭給射怒了,極度的憤怒充溢着他的胸膛,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現在只有殺死這些險些要了他性命的刺客才能化解他的這種憤怒!
一見兩個人衝過來,韓雨赤紅着雙目獰聲一笑,反手一抽,便握住了絞進車輪的那根粗木棒。空氣中傳出“嗚”的一聲怪響,兩根長矛被木棒一擊,立時震得脫手飛上天空,那木棒在空中劃了個弧度,帶着駭人的嗚聲又劈了回來,“砰”地一聲削中了一個失去長矛的刺客頭上。
這根木棒足有手臂粗細,被韓雨這樣經過特種訓練的兵王使來,一棒掃中那刺客的頭顱,整個頭都被砸爛了,頭蓋骨帶着紅白之物飛向了半空。木棒飛過,那刺客的半個腦袋就被這樣的鈍器給削平了。
另外一個刺客哪裡見過這樣可怕的殺人方式,同伴的腦漿碎肉噴了他一臉,嚇得他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的不受控制的尖叫哆嗦起來。
“啊~~啊~~”
那受了過度刺激的刺客尖叫聲未了,由於木棒太粗,使力又過度而脫手的韓雨已經一拳當胸搗來,嗔目大吼道。
“你喊個鳥糞啊你個狗日的?去給閻王爺洗腳吧!”
韓雨的一拳足可擊碎磚塊,擊穿木板,來到古代後訓練時,他還曾在偷襲嗜血部落時,在那些盜匪們的詫異中一拳擊倒過一匹奔馬,這刺客哪裡能夠承受得了他這猛烈的一拳。而且此時的刺客又是在滿臉的血漿,驚恐尖叫的當口,根本未作任何的抵抗,只聽一聲怵人的骨頭斷裂聲,那可憐的刺客一股鮮血自口中噴出,胸口向內一塌,然後整個身子便向後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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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在那刺客噴血之前已經有所預防的歪過了腦袋,鮮血一點也沒有噴到他的臉上,只是有一星點的濺上了他的那身陪他一起穿越過來的迷彩服。
陸續衝出來的刺客見了韓雨如此的威勢盡皆駭然,韓雨沒有停歇,用腳尖兒把兩杆落地的長矛挑起握在手中,雙手只持在長矛三分之二處,小臂貼着矛杆,矛杆微垂,象只豹子一般敏捷地衝進了小巷。小巷中的刺客持着各自的兵器看着奔過來的韓雨,硬着頭皮迎了過去。
韓雨手中兩杆長矛撥劈掃刺,如同兩條吞吐的毒蛇。在這條只能容下兩三個人並肩通過,不時還會有些柴垛擋路的小巷裡,刺客的人數優勢完全無法發揮。
韓雨一聲不響,雙目中泛着濃濃的殺氣,只是略微的避過了要害之處,一路殺將下去,鋒利的矛尖不是刺入了敵人的咽喉,就是刺入了敵人的胸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