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燕國兵馬的情況一一收進眼裡,韓雪吩咐手下的龍魂戰隊和龍魂騎士們做好戰鬥準備,隨時準備出城殺敵!大約過去了有兩柱香的時間,耀邦城裡的龍魂部隊早就已經集結完畢,就等待着韓雪的一聲令下了。韓雪看了看手下的軍兵,又看了一眼城外的燕國兵將,突然大喝一聲道。
“時間已經到了,休息時間結束,燕國的王八蛋們過來與本將大戰三百回合吧,讓我打得你們滿地找牙屁股開花,也好讓我耀邦能明正言順的收編了你們所有的物資!”
燕國的大將軍房宇如猛虎一般的盤坐在那兒,心中早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一聽到韓雪此言,騰地一聲就從地上跳了起來,舉劍對手下的士兵們大喝道。
“我大燕國衆兒郎們,動手,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韓雪也是不甘示弱,城門大開,她首先騎馬衝了出來。
“兄弟們,隨我一起去打倒帝國主義,殺死這幫不要臉地!”
雙方人馬立即廝殺到了一起,大道上,草叢中到處都是肉搏叱喝的勇士。但是雙方一交手,各自的真正實力便一下子顯現了出來。
燕國的人馬來勢洶洶,可是這真的一動起手來卻是兵敗如山倒,韓雪他們的龍魂部隊雖然在人數上不如燕國,卻是一個個都以一當十的威風,迎上敵軍時如劈瓜切菜一般的勢不可擋。而燕國的兵將卻是一個個的手軟腳軟,動作遲緩,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燕國的兵將很吃驚這種力不從心的感覺,耀邦的龍魂部隊也是十分的驚奇,不知道他們的雪副將軍到底是施了什麼法術讓這些燕國人一個個的都成了軟腳蝦!
其實很簡單,韓雪只是利用了人體運動的一種生理現象,這種現象很多人可能都遇到過。比如一個人在頭一天裡做了些大量的運動,經過了休息一夜之後,運動過量的那一部分肌肉就會變得發酸發脹使不出力來,這種現象幾乎每個人都曾經經歷過,卻一直沒有人會把它與戰爭聯繫起來。
就在那思考如何退敵的一天時間裡,韓雪忽然想起了老爸曾經給她講過的一個故事。說是在宋朝年間,有一位姓曹的普通將領利用這一方法打了一場大獲全勝的仗,並且還載入史冊,爲世人所知。
話說當時那位姓曹的將領帶領小股部隊正在行進途中,突然被遠程奔襲而來的大股遼兵包圍,這位將領當時就使了韓雪用的這個計謀,故作大方的請敵軍先做休息,然後再戰,結果原來如狼似虎又數倍於宋軍的遼兵莫名其妙的吃了敗仗。
事後百思不解的宋軍大將軍向曹姓將領問起原因,此事才爲衆人所知。常理來講,一個正常的人倉促地爬起來時也會感覺到氣血不暢,頭暈,甚至是眼花,更何況是全力奔跑着過來的士兵們?
如果是在熱兵器時代,他們還不會敗的這麼慘,哪怕是隨意的扣動幾下扳機橫掃一番,總也能殺死幾個敵人,可是這是冷兵器時代,兵器的威力大小是
完全取決於人的,如若人不濟事,那麼刀槍劍戟也就比燒火棍強不到哪去了。所以韓雪利用的這個計謀很漂亮,註定了這場戰鬥她也是會勝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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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國的軍隊節節敗退,越過一條小溪倉惶向北逃着,見小溪流不過只有丈許,淺僅及膝,小溪過去之後仍是灘塗平地,燕國軍隊大將房宇指揮着軍隊策馬過溪。
水聲四起,陽光映照下,馬蹄濺起白騰騰的一片水霧,房宇被這片水霧迷了下眼睛,待寒風乍起,本能的將身軀後仰,一道勁風再於半空中劈下,他急速翻身落馬,手中的長劍架住了黑虎劈過來的一錘。
房宇和黑虎兩個人一時間打得招式連綿,旁邊焦急着的燕國將士竟然插不上手,幫不了忙。房宇着急着能夠趕緊逃命,但是黑虎的大錘子似是有了粘力一般,讓他根本就騰不出身,沒有逃跑的機會。而此時的激鬥間,房宇忽然瞥見有一股騎兵正在從他們的側翼殺過去,企圖繞過後山前後包抄。與此同時他們的身後也隱隱的傳來震天的馬蹄之聲,房宇心中大驚,心知形勢不妙,立時高聲對手下的軍隊喝道。
“加速撤退,加速撤退,快,快!”
黑虎不住的掄着手中的大錘子左劈右砸的不亦樂乎,哪會放過了房宇。
“跑不了啦你們,想撤退?太遲啦,哈哈哈哈………”
剛剛企圖繞過燕國軍隊側翼想進行前後包抄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做完闌尾炎手術不久的韓雨,至於爲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在戰場上,書中代言,韓雨在昏昏沉沉之際,隱約聽到有喊殺聲,猛然間就睜開了眼睛,隨手就抓起了枕邊的短刀。翎蘭一直守候在他的牀邊,剛剛去煮了一些白粥打算等韓雨醒了以後給他喝,沒想到一進門便看見他手握着兵刃打算下牀。
“韓將軍,你這是要幹什麼?雪兒交代過了,你必須在牀上躺足了七天才可以下牀呢!”
“翎蘭,你快告訴我,城外是不是出什麼事啦?爲什麼會有喊殺聲?”
“啊?呃………沒發生什麼事啊,應該是雪兒在帶領着士兵們操練呢吧,你快回牀上躺好!”
“不對,不可能是操練,操練也需要擊戰鼓嗎?你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敵人突然侵犯?”
翎蘭爲難的看着韓雨,如果告訴他實情的話,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衝入戰場,可是他現在的身體是不允許的啊!正在他猶豫之際,韓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大聲的問道。
“說,是不是?”
“韓將軍,你別這麼激動,外面………外面………韓將軍你幹什麼?你要去哪?”
韓雨不聽翎蘭說完,已經大步向房門外衝去,幸好翎蘭由後抱住了他。
“韓將軍,請你聽我說完………外面是在打仗,燕國五萬大軍來侵犯,雪兒她正帶領着龍魂部隊退敵,戰鬥纔剛剛開始,不過龍魂死士回來報告說,雖然咱們人數上
處於劣勢,但是雪兒想出了一條很另人不可思議的退敵好計謀!看你的病還沒有好,就算是出去了也是幫不上忙的,還不如好好的養病,等待雪兒她大獲全勝的好消息!”
“不行,雪兒一個人在戰場上我不放心,我必須去………”
“韓將軍你等等………”
翎蘭焦急的拉着韓雨的手臂,急得不知道該怎樣勸說他纔好。
“就算是去,你也不能穿成這個樣子上戰場啊,總得把披甲都穿戴好了才行啊,你等等我,我這就幫你穿!”
胸甲、披膊、盆領、手甲、腿裙,翎蘭一件一件的爲韓雨細心的穿戴起來,恍惚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位小妻子,侍奉着自己的丈夫,爲他披甲着衣,送他奔赴戰場,心裡竟然有一種難言的滋味。這滋味似甜,似酸,一種介乎於酸酸甜甜的感覺,像泉水似的輕輕流淌在她的心田。
爲韓雨將束帶繫緊,輕輕拂起他那英氣蓬勃的額頭上幾綹黑髮,然後踮起腳尖把頭盔端端正正的爲他戴好,翎蘭纖細的手指順着韓雨的臉龐滑下來,溫柔的爲他把絲帶系在頜下,然後把短刀掛在他的腰帶上。
韓雨剛剛還由於過度緊張而繃緊的臉,在翎蘭的一陣爲他忙乎之後漸漸溫柔了下來,最後竟然笑了起來。
“翎蘭,你有沒有發覺過,其實你溫柔起來的時候很女人,非常的女人,和你踢我的時候,和你在訓練水鬼們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我發現我真的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翎蘭被韓雨這麼突然間的一誇,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眼前的韓雨披甲執刀,已經從剛剛的一位翩翩如玉的公子化身爲不敗的戰神,一顆芳心猛烈的跳動,翎蘭紅着臉低下了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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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一路策馬衝到了韓雪的身旁,揮刀斬掉了她身邊兩名敵軍的頭顱。
“臭丫頭,你老哥我助你一臂之力來啦!”
“老哥?你………助你大爺地一臂之力啊,誰把你給放出來的?剛做完手術就跑來戰場,你是瘋啦還是不要命啦?回去,這裡用不着你,少來裝屁!”
“叫我回去?你個臭丫頭!哈哈哈哈,等咱們兄妹成功殺退了敵人之後一同回去慶功吧,這幫狗日的王八羔子們,一個也不能放過,滅了他們可以威懾其他那些不老實的東西們!妹子,咱前後夾擊他們,來個超大號的漢堡包!”
韓雨說完,不待妹妹有任何的阻攔,一路前衝就殺了出去,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繞到後山與妹妹匯合,所以一路向前之時勇猛無比,人擋殺人,神擋殺神,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做完手術之事。
只一眨眼間,韓雨便已經縱馬殺入人羣,隨即便聽得燕國的軍兵慘呼連連,斷臂殘肢混着熱血向下灑落,韓雨整個人身上都濺滿了鮮血,簡直如凶神惡鬼一般,令人望之膽寒。由於他的速度太快,身邊的龍魂死士們竟然沒有跟上他的速度,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