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 )
原來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她爸爸媽媽工作的地方,正是尚氏集團下面的企業,難怪突然被開除了,沒有任何的理由。
所以,她來找他了,懷着濃濃的恨意。
尚世雄將一張卡拿了出來,放在如梅的手心,“這張卡,你拿去刷。”
“哇!是無限卡耶!”如梅驚訝地,無線卡是裡面的錢號稱一直都刷不完。
“只要我的阿梅高興,我滿足了。”尚世雄。
在如梅的面前,他難得這麼溫柔過,在家裡面的時候,他一直都扮演着一個嚴肅的父親,一個嚴厲的爺爺,幾乎從來沒有笑過。
從她對如梅的喜歡,便可以看得出,他對以前那個女人的情,是有多深。
如梅高興的親了一口尚世雄。
隨後,兩人進入了房間,這是如梅最不想面對的事情。
她沒有想到,一個都已經半隻腳踏進棺材裡面的人了,還這麼好|色!
但是,她作爲一個情人,自然是要滿足他的任何要求。
看着一個糟老頭子,在自己身來來回回的,每次做完這種事情以後,她都會洗無數遍澡,想要將這一切的污點洗乾淨。
可是在怎麼洗,她洗不掉她心裡的噁心。
“這次,是吃一顆還是兩顆?”如梅問。
房間裡面,早準備好了壯|陽|藥,他一個花甲之年的人,某些方面肯定是不好的,所以,每次和她親熱的時候,都會吃藥。
“兩顆吧!”尚世雄着,如梅已經將藥分好,斷了一杯水過來。
前幾年,他都不需要靠藥物來滿足自己,現在這身體,真的不行了。
尚世雄吃下以後,才感覺自己精力充沛,一把便將一旁的如梅撲倒在牀|,如梅閉眼睛,她不想去看他這張老臉。
因爲她會噁心。
她任由這老東西在她身索取,雙手捏成了拳頭,一直隱忍着,心裡不斷告訴自己,這一次了……這一次了………
以後,在也不用受他的蹂|躪了。
爸爸、媽媽,我會爲你們報仇的,你們在天,一定要保佑我。
一番風雨過後,老東西躺在牀|喘着粗氣,已經快累死了,現在的他,身體是越來越不行了,看來回去還得補一補。
尚世雄歇息了一會兒,在喝了一杯茶,隨後才離開。
現在已經是午了,尚世雄杵着柺杖,慢悠悠地回到了家裡。
“爸,您回來了?”明佑天問。
“嗯。”尚世雄回答了一聲。
“爸,花茶已經準備好了,我待會兒給你送到書房裡去。”
“不用了。”尚世雄着,便杵着柺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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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佑天已經習慣了,他對他的態度永遠都是這樣,不冷不熱的。
看着尚世雄的背影,明佑天臉露出陰狠的表情。
老不死的!
尚世雄當然不知道明佑天的心思,他這個人較自信,認爲自己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什麼樣子的人沒喲見過。
像明佑天這種人,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的,但是防還是要防的,所以,每次他泡的花茶,他都會讓白鼠吃了,他在喝。
尚世雄直接去了書房,他每天都會在書房呆幾個時,在那裡可以看看件,尚氏集團的一些主要事情,還是需要他簽字可過關的。
傭人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尚雨虹到這個點還沒有回來,肯定是在公司吃了,明佑天直接去叫尚世雄。
而書房內的尚世雄,他只是剛剛纔坐下來一忽兒,便感覺有什麼在掐着他的神經一樣,頭疼欲裂,柺杖一下子便倒在了地,而他也在椅子掙扎了一會兒,便摔倒在了地。
眼睛翻着白眼,像是風了一般,不停地一顫一顫的。
“爸,午飯已經做好了,可以下來用餐了。”明佑天在外面敲着門。
可是裡面根本沒有人應。
明佑天的嘴角不禁浮現一絲微笑,看來是時間到了,藥效發作了,他早知道,尚世雄一直都在防備着他,每次他送的花茶,他都不會喝的。
他想要在裡面下藥,那是不可能的,一旦被他發現,那麼自己便在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所以,他才找到了如梅,與她一起合謀,讓如梅在他喝的東西里面下毒,這麼多年,如梅潛伏在他身邊,早已取得他的信任,所以他纔對她沒有懷疑。
而今天,正是如梅的那一杯茶,悄悄的在裡面下了藥,老爺子纔會這樣子的。
“爸,我進來了。”明佑天再次道,便推開門。
看到尚世雄躺在地,兩眼翻着白眼,全身都在顫抖着,彷彿風了一樣,而且嘴裡不斷呼氣,聲音很大,估計是他想話,但是又不出來,好像支得了氣管炎一樣。
尚世雄見到明佑天來了,他風的身體慢慢地移動,然後伸出一隻手,扯住了明佑天的褲腳,眼睛一隻望着他,嘴裡不斷着什麼話,但是發不出聲。
明佑天看到他這副樣子,別提心裡有多開心了。
二十幾年了,今天他終於完成了第一步,這個老頭子一直都瞧不起他的,如今,他卻在地,求着自己。
“死老頭,你沒有想到吧?你也有今天?你以前不是瞧不起我嗎?怎麼現在想着來求我了?”明佑天盯着地的尚世雄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他現在已經無力反抗了,他也不介意撕破臉。
尚世雄驚訝地望着他,他心裡估計是明白了,他終究還是在尚家養了一條狗,現在這條狗長大了,反倒是反咬主人一口。
他防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防住,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的。
明佑天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給他吃了什麼。
可是今天他什麼都沒有吃啊?剛纔他給的花茶,他也沒有喝,除了今天早到如梅家裡喝了兩杯茶………
茶!
尚世雄終於明白了,原來如梅早是明佑天的人了。
他的城府如此之深,甚至連如梅都動用了。
他真的是太大意了,太大意了,終歸還是毀在了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