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雨虹回頭看了看,終於甩掉了這個下人,心裡真是非常氣憤,她尚雨虹是什麼人,怎麼現在好像自己都沒有自由了。 .·····首·發
尚雨虹提着包包走着,忽然看見前面有一個人,是她認識的。
“宗叔,你怎麼會在這裡?”尚雨虹喊道。
前面的人終於停下了,看見是尚雨虹也是非常的激動,“夫人,你怎麼會在這裡?”宗叔同樣感到怪。
“怎麼了?我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還以爲你身體不好出了什麼事情。”尚雨虹。
宗叔嘆了一口氣,然後“夫人,你的病好了沒有啊?”
“我的病………沒什麼大礙了。”尚雨虹猶豫了一會兒纔想起自己頭疼病的事情。
“夫人,您還不知道吧,自從明佑天掌權之後,已經把我們這些老骨頭給換掉了,我現在還要給別人開車,夫人,我先走了。”宗叔着,便要走。
“宗叔,等一等,你在什麼?什麼換掉了,你的意思是佑天把你也換掉了嗎?”尚雨虹不解地問。
雖然她知道明佑天當初把下人都換了,但是她以爲不會換掉宗叔的,宗叔畢竟在她家已經幾十年了,在尚世雄還在的時候,已經爲尚家工作,都是尚家的老管家了。
明佑天把他辭掉以後,他便給別人當起了司機,生活也大不如從前,他跟了尚家這麼多年,尚家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他,別的地方哪能跟尚家呢。
“夫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明佑天對外稱你身體不好,所以一直在家養病,他現在是一手控制着尚氏集團,不禁把我們這些老骨頭給換了,連老爺生前的那些好友董事也給換掉了,現在尚氏幾乎是他了算。”宗叔。
尚雨虹倒退了幾步,面對這樣的消息,她有些不敢相信,雖然她覺得明佑天變了,可是她一直認爲明佑天不會覬覦尚氏,對她是真心的。
現在……怎麼會這樣呢?
“宗叔,你的都是真的嗎?”尚雨虹問。
“唉!句句屬實,這幾個月以來,你一直在家裡養病,你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你得了什麼病,明佑天對外也沒有明,但是我見你現在精神很好,好像並沒有他的那麼糟糕。”
“宗叔,我之前是生病了,老是犯頭疼,可是尚氏還是我在掌權啊,什麼時候輪到佑天了。”
“夫人,你可能還被矇在鼓裡,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想的那麼簡單,明佑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之前,老爺一直懷疑他的目的不單純。
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沒有讓他進入尚氏,老爺子這一走,你把他提進了尚氏,無疑是放了一條大灰狼在尚氏啊。
夫人,對於你的身體,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一定要心明佑天,不要當老爺子的心血毀於一旦。”宗叔苦口婆心地着。
“宗叔…………”尚雨虹也不知道該什麼了,宗叔在尚家這麼多年,對尚家是忠心耿耿的,絕對不會騙她的,可是明佑天…………
“夫人,言盡於此,一定要心明佑天啊!我概要趕時間,我先走了,以後要是用得着我的地方,請夫人儘管開口。”
“宗叔,謝謝您,我知道該怎麼做。”尚雨虹。
看着宗叔離去,尚雨虹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突然感到很不安,感覺這麼久以來,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個巨大的騙局之。
明佑天對她是真心的嗎?
如果真的如宗叔所,那麼明佑天實在是太可怕了。
思考了一會兒,她立即前往附近的醫院,她覺得自己真的應該好好看一看自己的病,除了頭疼都是在睡覺,感覺真的不正常。
醫生給她檢查了,最後的結果是她根本沒有病。
她果然沒有病,可是爲什麼會頭疼呢!
“醫生,不可能,我的頭疼每天都會犯幾次的,怎麼會沒病呢!”尚雨虹怪地問,她不禁有些懷疑醫生是庸醫,根本查不出什麼病來。
“我有幾十年的經驗,是覺得不會錯的,各項檢查都表示,你的身體一切正常,只是要經常運動對你的身體更好。”
不對啊,來家裡的醫生明明給她開過藥。
“對了,醫生,這是之前一位醫生給我開的藥,你幫我看看,如果我沒病的話,他爲什麼要開藥給我。”尚雨虹着,便從包裡面拿出一瓶藥。
出門的時候,她也擔心自己的頭疼病會犯了,於是隨時都把藥帶在身邊。
醫生拿過一看,看了看面的明和成分,雖然是英,但他也看得懂,這標註的分明是一些尋常治療頭疼的藥,有病治病,沒病補身體,對人體是無害的。
“醫生,這種藥很管用的,每次我頭疼病一犯,吃了它會好很多,可讓我不滿意的是,吃了之後,我特別想睡覺,而且要睡好幾個時。”
尚雨虹的話,引起了醫生的注意,他將裡面的藥倒出一兩片,然後放到鼻尖聞了聞,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你想等一等,我需要把這藥化驗一下,看一看它的成分是什麼。”
尚雨虹慢慢地等着,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醫生終於出來了。
“通過我剛纔的化驗,我發現這藥和藥瓶外面的明不相符,這根本不是一些平常治療頭疼的藥,相反的,我認爲,你是因爲吃了這種藥,所以纔會頭疼的。但這藥既是頭疼的根源,也是治療頭疼的藥,所以你頭疼的時候,吃了這樣的藥,會感到舒服很多。
這種藥還有一種副作用,是會讓人昏昏欲睡,好像吃了安眠藥一樣,這跟你的症狀非常相符,以後千萬不能在吃這樣的藥了,人若是一旦服用個幾年,身體裡面還會形成一種毒素,毒素一旦到了某個量,自己的生命也會受到威脅。
據我所知,這種藥在國際是禁止出售的,能夠生產這種藥的人通常都是通過走私等非法的方式進入國內,賣給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