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爺苦口婆心的說出這番話。
他其實也知道,就愛如自己同意君皓臣跟江玥菲取消婚約,江玥菲一定會跟自己發脾氣的,只是江老爺真的不希望君皓臣和自己體驗到一樣的痛苦,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生活,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沒想到會聽到江老爺說出這樣的話,君皓臣也不禁一陣驚訝,緩過神君皓臣開口道:“我不會和菲菲取消婚約的。”雖然君皓臣知道自己並不愛江玥菲,但是江家對他們君家有恩,他不能夠過河拆橋。而且君皓臣現在也明白,很多人和自己共度一生的人或許都不是自己最愛的那個人,但是卻是最適合共度一生的人。
聽到君皓臣的話,江老爺有些意外但是也沒有再說什麼,或許君皓臣也被江玥菲的真心感動了吧。江玥菲的父母早逝,她是在自己眼皮底下長大的孩子,江老爺很清楚江玥菲的性格,不管做什麼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可是對待君皓臣,江玥菲卻是真的很用心。
江老爺對君皓臣招了招手:“坐到我這邊來。”
聽到江老爺的話,君皓臣起身走到江老爺身邊坐下。
江老爺的腿上放着一個有些陳舊的相薄,看起來這麼老舊的相薄一點都不會像是會出現在江家的東西。
“在跟菲菲的奶奶結婚以後,我又愛上了我們家的一個傭人,只可惜我當時沒有勇氣放下江家一切和她私奔,最後我和她的感情被家裡人知道,家人把她趕了出去,至於她去了哪裡,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只是這件事情一直掛念在我的心裡,我一直都覺得非常的對不起她。”
江老爺的聲音裡無限的感慨。
“喏,這個是她的照片。”江老爺說着翻開相薄指着相薄裡一個黑白照片中的女人說道。
這張照片保存的很好,即使看的出來是很多年輕的照片了,可是看起來彷彿還跟嶄新的一樣,可以感覺的到江老爺是有多麼愛惜這張照片。
君皓臣朝着江老爺指着的照片看去,然而看到那張黑白照片裡女人的臉的時候,君皓臣卻不禁一愣。
“這個人……”
“怎麼了?”看到君皓臣這樣的反應,江老爺疑惑的語氣問道。
君皓臣驚愕的看着照片裡女人的臉,爲什麼……會長的那麼像?
“這個女人……長得……和喬希沫好像。”照片裡的這個女人看起來和喬希沫起碼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聽到君皓臣的話,江老爺不禁皺起眉頭,心中一陣疑惑:“你說的是真的?”江老爺因爲身體不怎麼好,一向都沒有去參加什麼宴會,也沒有見到過喬希沫長什麼樣子。
君皓臣重重的點頭:“是,她們兩個真的長得很像。”君皓臣都不禁覺得疑惑,兩個毫無關聯的人,會在長的那麼像麼?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我知道沫沫她的母親是孤兒,至於她母親的生母是誰,她說她母親也不知道……”
君皓臣難免不把這兩件事情聯繫起來……
聽到君皓臣的話,江老爺也不禁激動起來。
說不定……
“喬希沫現在應該在子喻的家裡,你現在有時間嗎?可是陪我過去一趟麼?”江老爺現在腿不太方便自己不好出去,非得有人扶着才行。
君皓臣點了點頭:“好。”
喬希沫和文宇涵見面以後便直接回到了家裡。
坐在客房的牀上,喬希沫打開盒子,看着裡面那枚戒指,這是自己現在唯一的和池夜澈在一起過的證據了。
她一定要好好保存。
突然聽到“叮咚”的門鈴響起,想到可能是江子喻回來了,喬希沫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然而看到站在門外的人的時候,喬希沫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因爲站在門外的是君皓臣,還有一個喬希沫沒有見過的老爺爺。
見到喬希沫,看到她那張和自己曾經深愛的人長得十分相似的臉龐,江老爺不禁上前激動的抱住喬希沫喃喃的呼喚道:“阿珠,阿珠……”
喬希沫被江老爺突然的動作該嚇了一跳,整個人愣在原地,不解的目光看向君皓臣,似乎在用眼神詢問君皓臣這是怎麼回事?
激動過後,江老爺輕輕鬆開喬希沫,蒼老的眼睛裡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皓臣……這?”喬希沫不解的開口,有些不理解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他是江子喻的爺爺。”君皓臣開口道。
聽到君皓臣的話,喬希沫不禁更加驚訝。
這個老人是江子喻的爺爺?那就業是江玥晴的爺爺了……自己可以說間接的害死了江玥晴,可是江老爺爲什麼一和自己見面卻抱住了自己?喬希沫原本以爲自己一定會被罵的……
看到江老爺現在情緒激動似乎沒有辦法說話的樣子,君皓臣便開口道:“我們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的。”
喬希沫不禁緊張的嚥了嚥唾沫,小聲問道:“是什麼事情?”
君皓臣拿出那個相簿,翻開那張照片遞給喬希沫看。
看到一張黑白照片中的一個女人,喬希沫驚訝的瞪大眼睛。
照片裡面的女人……和自己長得好像啊……
喬希沫茫然的大眼看向君皓臣,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這張照片看起來應該是很多很多年輕的照片了吧?照片裡的這個女人,爲什麼會和自己長得那麼相似?
“這張照片裡的女人是江老爺曾經愛過的一個女人,只是那時候江老爺家裡的人不同意,就把那個女人給趕走了,我看到這長照片的時候也是第一眼就想到了你,我覺得額米有關聯的人不可能長得這麼相似,沫沫你的媽媽是不是孤兒?你知道你奶奶是誰嗎?”
喬希沫很聰明,聽到君皓臣的話自然就知道君皓臣在想什麼了,君皓臣的意思是……自己的奶奶或許有可能是江老爺愛過的那個女人?那自己……或許就是江老爺的孫子?
喬希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媽媽自己都不知道。她只說她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是呆在孤兒院直到被人領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