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本來就放在錦兒背上,再這麼一躺下,兩人就像是相擁而眠。
“……”如果面前的是別人,錦兒會拍拍他,告訴他別胡思亂想,可眼前的人是衛子墨……
錦兒只好閉眼裝睡——
雖然這牀冷得讓她直打哆嗦,根本就睡不着。
衛子墨有些僵,心心念唸的人就在懷裡,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雖然他想和她親近,可不是這種看得到吃不到的親近法。
要不是這毒只有桃花島的獨門內功才能解,他根本就不會給自己招來這麼一個酷刑。
七天七夜的親密接觸,卻什麼都不能做,不是酷刑是什麼?
衛子墨在心裡苦笑,她現在的那點力氣連小雞都掐不死,他想做什麼都能爲所欲爲,可他根本就什麼都不能做。
就連剛剛爲了證明她的魅力,他的那一下強吻都只是輕輕地一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也怕她生氣,怕她恨他。
怕?他衛子墨也有這麼小心翼翼,“怕”的一天啊……
兩人一個在心裡想着心事,一個哆哆嗦嗦地裝睡,第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都很平靜,旁邊早就備足了食物,餓了渴了伸手一拿就行。
可到了第四天,麻煩來了。
療傷進入了下一階段,衛子墨兩隻手都要貼在她背上。
錦兒知道這消息時默了,其實還好,總比兩隻手都要貼在前胸要強。
可麻煩是,衛子墨的兩隻手都不能再隨意移動,他要吃東西時只能錦兒喂他。
錦兒早就做好了“餵食”準備,可一直等到下午,這隻妖孽像是突然就得道昇仙了,還是不渴不餓,決口不提吃東西的事。
“你不餓?”錦兒很懷疑地看着他。
這張寒玉冰牀太冷,人坐在上面熱量消耗很快,她從早上起來到現在都已經吃了四次東西了,他總不能一點都不餓。
“不餓。”妖孽少見地一臉堅決,像是錦兒不是要喂他吃飯,而是讓他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