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屍好像特別害怕我的金錢劍,所以我三下兩下的,就把女屍給逼到了牆角,然後掏出乾坤瓶,就準備把女屍給收了。
那女屍似乎也挺害怕乾坤瓶,看見乾坤瓶就直往牆角里縮,我真有一種‘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牛逼感。
不過,讓我詫異的是,這乾坤瓶並沒有起到啥作用,就好像普通的酒瓶子對着一個普通人似的,讓我感覺自己挺傻逼兮兮的。
他姥姥的,這你妹的啥情況這是?我納悶兒的看着酒瓶子,又看看女屍,心想難不成是上次這乾坤瓶被煞嬰給弄壞了?
盧一星在一邊哭笑不得的罵了起來:“劉子,你故意逗我是不是?這女屍是屍體,你那乾坤瓶又不是寶貝,怎麼能收屍體呢?”
擦,他大爺的,的確是這樣,我怎麼就把這條給忽略了。我拍了一下額頭,罵了一句糊塗,之後便快速的把乾坤瓶給收起來。
那女屍也是欺軟怕硬的主兒,看我的乾坤瓶不起作用,竟再次掄起一巴掌,正打在我的耳朵上。
這麼一下,我的耳朵瞬間萬馬奔騰起來,轟隆隆的響,同時身子失去平衡,一腦袋紮在地上。
女屍趁勝追擊,竟張開血淋淋的大嘴,要咬我的腦袋,我立刻伸出腿,頂着對方的胸,女屍才總算沒有壓在我的身上。
但我沒想到這女屍竟如此的沉重,簡直就好像是一塊鋼筋水泥板,我感覺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腿骨隨時都可能裂開似的。
這玩意兒怎麼這麼沉啊,這屍體該不會是銅塑的吧?
我越想越頭疼,乾脆是兩條腿全都用上了。但屍體依舊沉重,壓制的我喘不過氣來。
女屍伸出雙手,長長的指甲正對準我的脖子,只要我稍稍懈怠,女屍的直接便會刺入我的脖頸之中。
姥姥的,真要命。
“盧子,盧子,救命啊!”我憋紅了臉,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盧一星也發現我這邊的窘迫,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飛奔了過來,同時再次來了一個空中飛踢,準備把那女屍給踹走。
幸運的是,這一次盧一星並沒有失手,而是狠狠的踹在了女屍身上。那女屍的身體從我身上跌落了下去。
我生怕女屍再壓下來,匆忙爬起來,拿着金錢劍就朝她脖子上招呼。大爺的,今天不把你給砍成彩屏的,我就不配當陰陽先生。
那女屍再次被我的金錢劍看得嗷嗷直叫喚,越打越解氣,只是時間長了,難免有點累得慌了。而且若是被嶽耀偉的家人給發現的話,肯定不能理解我們的所作所爲。
所以再三考慮之下,我最終還是對盧一星道:“盧子,趕緊想辦法壓制一下這屍體啊。”
盧一星猶豫了片刻,而後道:“你的《道德經》呢,不是說《道德經》能壓制得住千年的邪物嗎?這才幾天的玩意兒,應該更不在話下 。”
我一想也對,於是匆忙把《道德經》給掏出來,壓在了屍體上邊。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道德經》壓在屍體身上,竟沒起到任何的作用,屍體蹭的一聲就站起來了,那《道德經》也被彈了出去,落在地上。
我的寶貝,我心疼的大叫了一聲。媽的,這道德經可千萬不要被摔破啊,這可是我的寶貝。
吱吱吱,吱吱吱!
就在我納悶兒《道德經》爲什麼不起作用的時候,我卻忽然聽到被丟在地上的《道德經》裡傳來一陣老鼠的叫聲,我愣住了,納悶兒的望了過去,卻發現是那隻小老鼠正努力的從《道德經》裡邊爬出來。
要說這《道德經》和小老鼠都是靈物,所以儘管《道德經》中沒有空間,但卻可以容得下這隻小老鼠。這就得用到了某位大物理學家的時空論來解釋了。
“小心。”就在我看着這小老鼠發呆的時候,盧一星忽然大喊了一聲,他大爺的,我還以爲是女屍要攻擊我呢,於是匆忙的躲閃。
但是我卻並沒有受到襲擊,也沒有看到女屍,反倒是盧一星發出一聲慘叫。
我扭頭看了一眼,才終於發現什麼情況,那盧一星已經被女屍給壓在了身下,他這會兒和我剛纔的姿勢一樣,正用腿支撐着女屍呢。
“劉子,救命。”盧一星同樣從嗓子眼裡擠出這幾個字。
我頓時好一陣哭笑不得,姥姥的,這女屍怎麼就喜歡撲男人呢?
沒辦法,我同樣是一個空中飛踢,準備學盧一星。但我明顯高估了我的體力,這一腳上去非但沒把女屍給踢飛,反倒是我的身體被反彈了回來。
他大爺的,看來還是得用殺手鐗了,我再次招呼起金錢劍了。
那女屍再次被我給揍得連連倒退。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壓制女屍的時候,那隻小老鼠卻是匆忙順着女屍的身體,爬到了口腔處,然後竟像人一樣,張開兩隻小爪子,把女屍的嘴脣給掰開。
就在我納悶兒小老鼠爲何這麼做的時候,那小老鼠竟是做出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動作來:它竟鑽進了女屍的口中。
說來也怪,小老鼠剛鑽進女屍的口腔中,那女屍立刻停止了掙扎,然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我和盧一星頓時愣住了,我心中那叫一陣悲痛,你妹的你這到底要幹毛啊,你沒事兒鑽進女屍的嘴巴里邊幹啥,這是跟女屍同歸於盡了?
擦,你說這至於的嘛,好歹說小老鼠也是一個靈物,就這樣爲了一個女屍而殉葬,實在是讓人心疼。
“總算死了。”盧一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我也不知道這盧一星說的到底是女屍還是小老鼠,反正這兩個東西和盧一星都有仇:“趕緊的,用《道德經》壓在屍體的上邊,這《道德經》剛纔有東西在裡邊,靈性不純淨,所以不能斬妖除魔,但這會兒已經沒啥事兒了……”
我立刻點頭,然後跑上去一把抓住《道德經》,就壓在了女屍身上。那女屍徹底停止了蠕動。
只是我擔心那小老鼠現在情況如何了,該不會在屍體裡邊住下了吧?不能啊,裡邊沒空氣,會被活活憋死的。
就在我心中擔心惋惜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屍體的下邊一動一動的,褲子裡邊好像有什麼東西。
我和盧一星面面相覷,不明白這究竟什麼情況。而就在這時,一隻小東西竟咬破了褲子,從裡邊鑽了出來。
我嘞個去,竟然是小老鼠啊,沒想到這生物如此強悍,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穿透人體,鑽了出來。
讓我不解的是,小老鼠身上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的血污,只是看起來有點勞累,正趴在地上氣喘吁吁呢。
後背也隨着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聳動着,看起來挺可愛的。
“小老鼠啊,你還活着啊。”我詫異的問道。
“他大爺的!”
沒想到那小老鼠竟說出了人話來,而且還挺連貫的,聲音有種像是《甩蔥歌》上邊的主唱聲音。
“哎喲我操,這老鼠變成鸚鵡了呢。”盧一星驚詫無比的喊了一聲。
“傻逼。”小老鼠罵了一句,表情那是相當的鄙視啊。
“擦啊,敢罵人,小畜生老子一腳把你的五臟六腑都給踩出來信不信?”說着,盧一星就擡起了腳,似乎真的要踩下去似的。
“傻逼,傻逼,傻逼。”那小老鼠害怕極了,身子蜷縮在了一塊,同時三角形的嘴巴一張一張的,傻逼傻逼的罵了起來,好不暢快。
“擦,還敢罵!”盧一星被惹怒了,擡起腿便要踩對方。不過我卻一下攔住了盧一星:“盧子,別下腳。”
盧一星罵道:“這小畜生太囂張了,不給他點厲害瞧瞧,他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我哭笑不得的道:“你說你跟一畜生犯什麼邪勁啊,你又不是沒看出來,這小老鼠智商不健全呢。”
盧一星還沒說話,那小老鼠竟開始在地上寫寫畫畫起來,沒多大會兒的功夫,便寫下兩個詞語。
“只會,兩句。”
他大爺的,原來是隻會這兩句啊。不過這樣也不好,一說話就是他大爺的,傻逼傻逼的,這沒法帶出門去啊。
不過這也怪我,都怪我平日裡喜歡說這兩句口頭禪,所以才教會了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