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哥!我回來了。”好說歹說,最終,還不惜出賣了自己的歌喉,總算說服了李世民。到得家裡,秦風心情愉快得很。把楊雨蝶拋在空中,一把又接住,如此做了幾十來下。
楊雨蝶人小,膽量卻大得很,在空中不住的咯咯笑鬧。
“二弟,什麼事如此開心啊?”
秦夫人一邊張羅着飯菜,一邊用詢問的目光看着秦風。
秦風愣了一下,道:“嘿嘿,怎麼能不高興呢?你們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秦戰順勢而問:“什麼日子?”
秦風一拍額頭,道:“自然是新軍與左武衛比試的日子了。”
秦夫人放下筷子,跑到了秦風的身邊,問道:“比了嗎?”
“贏了嗎?”這是秦戰的話。
“二哥一定行。”楊雨蝶奶聲奶氣的說。
秦風苦笑,在這家裡頭,咱們偉大的秦大將軍似乎成了公敵了。
“比贏了。”三個字,回答了秦夫人與秦戰的詢問。
“真的?”秦夫人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哈哈,什麼天下無敵的秦大將軍,連自己的兒子都勝不了。呵呵,等他回來了,看我怎麼嘲笑、鄙視他。”
“……”兄妹三人,面面相覷。彪悍的老孃,就這麼希望秦大將軍失敗麼?
“來,來,來!二弟,爲兄敬你一杯。哈哈,嘿嘿。”秦戰可沒少讓秦瓊收拾,這一回,他也算揚眉吐氣了,儘管勝的不是他,可秦風是自己兄弟,他勝了,作爲兄長的自己那就更加不必說了。
秦風乾了一杯,道:“除了這事,皇上打算向突厥用兵。而我麼,也爭取到了出爭的機會。”
“啪!”秦夫人如遭雷擊,連筷子掉到了桌子上都沒發現,一臉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秦夫人臉上無了血色:“風兒,你別嚇爲娘,你說,你是開玩笑的。”
“娘,是真的。聖旨已下,豈能有假。”秦風深知兒行千里母擔憂的道理,更何況他去的不只是千里,而是戰場,生死未卜的戰場。他安慰着輕撫着母親冰冷的雙手。
“可你纔多大啊!”秦夫人激動了起來,“那有讓十幾歲的孩子上戰場的?”
“古之甘羅十二拜相,孩兒還比人家大四歲呢。您不會認爲您的兒子比不上別人吧?”
秦夫人煩躁道:“怎麼能這樣比?不行,我這就進宮,讓皇上撤了聖旨,我,我去找長樂公主,找皇后。”
秦風嚇了一跳,自己好不容易獲得出征的機會,要是老孃出面,真有可能被攪黃,連道:“娘,這不是皇上的要求,而是孩兒自己希望上戰場的!”
“什麼?”秦夫人驚愕的目光一直望着他,半晌方纔開口言道:“這是你真是的想法嗎?”
秦風道:“老實說,皇上也不希望我從軍,希望我往治國方面發展,可是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料子,而且,朝堂上有着太多的詭計,這不是孩兒能應付,也不是孩兒能嚮往的日子。孩兒認爲好男兒志在四方!戰場,才能體現出我存在的價值。況且,我又不是正面作戰。”
“二郎說的極是!”秦瓊踏進了大廳,道:“夫人,二郎大了,已經是個大人了,是時候讓他自己決定的道路了。”說道此,秦瓊對秦風道:“二郎!如今的你,完全有能力自己飛翔,但要切記莫急功近利,你才十六歲,日子還長着呢!”不同於秦夫人的殷勤呵護,秦瓊的淳淳教誨也讓人心頭髮堵,眼睛發酸。
“好吧!”秦夫人也妥協了,展露着慈祥的笑顏道:“我的風兒終於長大了,爲娘高興得很……”說着她卻難捨的抹着淚水,強顏道:“不要有損我秦家的名聲,萬事小心,平安歸來……”
“好的!”秦風笑着道:“等我回來了,娘數數我的頭髮,看少了一根沒有。”
“小調皮!”秦夫人笑罵了一句:“去去去,娘沒有心情與你胡鬧!對了,等你回來了,咱們就定下日子,全了你與長樂公主的好事。”
秦風苦笑:“大哥還沒有成親,等大哥成家了再到我。”
秦夫人笑道:“你大哥也快了。”
秦風喜道:“嫂嫂是誰家的姑娘?哎呀,你們可瞞得我好久了吧?”
“你大哥的親事早就定了,只是你自己忘記了。女方你侯叔叔家的海棠。”
“啊?”秦風倒吸一口寒氣,有些凌亂了,與未來的反賊結親家?與找死有何區別?
秦夫人在秦風的腦門上敲了一記:“啊什麼啊?海棠我們見過,貌美如花、知書達禮,是個好姑娘。”
“我記不住了。”秦風只能用記不住來摧諉了。
“知道你記不住。”
事已至此,秦風還能說什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從身份上說,兩家的確相配,可侯君集未來的作爲,他心頭還是有些發毛。到時候,自己這一家子可別被他給害死了。
頓時,秦風留下了一個心眼。過了一會兒,道:“對了,我與大軍不是一路的,以做奇兵之用,現在除了皇上,也就咱們全家人知道,可別把我的行蹤泄漏啦。”
“放心!”
“不會外傳的。”
“如此大事,我還是知道的。”
“二哥哥,小蝶不會說的。”
“好,好,好。大家就等着我立功回來吧。”秦風牛氣沖天的說着。
……
與家人閒談了一會兒,秦風就離開了。
即將出徵了,不知何時迴歸長安,其他人可以忽視,唯獨一人不能不去道別。
那就是兩面之緣結鴛盟的鄭麗琬。
她,是他的女人。
她,有權利知道他的行蹤。
鄭麗琬的住址,分別時已經告訴了秦風,長安以東,一個偏僻的角落,一個幽雅的院子。
這裡,似乎很久沒有人過,給人是一種荒蕪的感覺,落葉翩翩起舞,寧靜而悽清。
老父親辭世後,除了兩個貼身丫頭,鄭麗琬就只留下五個忠心耿耿的家人僕人,其餘盡數遣散。
秦風與鄭麗琬的關係,見不得光。
故而,沒有光明正大的拜訪,而是行走了一條獨屬於鄭麗琬的秘密地道,據說,這是一條很是古老的地道,時代久遠已經無法查詢。這條地道直通他的香閨。
以前,方便鄭麗琬的進出。
現在,方便了秦風這個採花賊。
秦風依着鄭麗琬留下的方式,很容易就從一顆千古大槐樹鑽了進來。
他不怕被人發現,因爲鄭麗琬說過,每天的這個時候,後院裡只有她一人,即便是他的貼身丫環,都被她支走,以便修練武技。因爲武技,是她一個人的秘密,當然,現在多了一個秦風。
秦風進了鄭家後宅,像主人一樣,大明其白的走上了鄭麗琬的香閨。
“我不是說過嗎?除非緊急要事,不能來打擾我。”秦風的腳步很輕,讓鄭麗琬誤以爲是她的丫環。聲音裡有着一絲絲的不悅。
秦風沒有說話,進了房間後,沿着聲音之源繞過一道屏風。
秦風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光潔的後背,剛要脫口而出的招呼剛到嘴邊就猛地嚥了下去
陽光下,窗臺邊,曼妙嬌軀動心絃
凝脂白,冰肌俏,回首一探萬千搖
這一幕,當真是驚心動魄,秦風三魂七魄險些就飛了出來
此刻的鄭麗琬,渾身上下只有束胸和褻褲在身,潔白如玉的後背,挺翹圓潤的臀瓣,筆直修長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毫無保留地印入秦風的眼簾。
鄭麗琬的身子他看過,也親過、愛撫過。可是,他發現此刻的鄭麗琬纔是最美的。
那背部的曲線是如此完美,纖細的香肩散發着誘人的光澤,扶柳細腰處玲瓏曼妙,襯托的那不大不小的臀部越發挺翹,晶瑩剔透的肌膚讓人血脈賁張,臀溝處貼身勒緊的小褻褲更是惹人遐想
因爲肌膚很白,也因爲她的束胸和褻褲是白色的,乍一看,只以爲她整個人一絲不掛。
興許是聽到了背後傳來的動靜,她一手橫在胸前,側着半個身子朝門口處望來,另一手則拿着一件潔白的睡裙,看樣子她正在換衣服的當口。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秦風的神色錯愕、喜愛、欣賞,在她擋住的白皙飽滿上留戀了一眼,鄭麗琬的美眸閃過一絲羞澀、喜悅,香肩微微顫抖起來。
因爲她看到了兩隻通紅的眼珠子!這眼珠子就象是雪地裡覓食的惡狼,又如色中餓鬼,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子上游蕩,不僅如此,對面的男人還在喘着粗氣,蠢蠢欲動。
這當口,遇到自己的愛人,饒是鄭麗琬膽大,饒是她與他有着深刻的關係,可少女天性,讓她心中還是涌出一種羞意與別樣情愫:“你,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就來了。”秦風盯着冰雕一般的玉體,目不轉盯。
鄭麗琬嗔道:“你別這樣看我。”
秦風走了過去,吮吸了一口香氣,取笑道:“現在倒是知道害羞啦?當初的膽量哪去了?”
鄭麗琬千嬌百媚的白了秦風一眼:“不一樣的,我又不是人盡可夫的蕩,****。”
秦風道:“真香!”
每一個少女,身上都有一股屬於自己的體香,區別只是香味濃不濃,好不好聞而已。就如長樂和鄭麗琬,都有屬於自己的香味,長樂的香味聞之清爽,讓人迷戀,鄭麗琬的香味則要濃郁一些,嗅之就如同無數雙柔軟xiao手遊走身上,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