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傾倒天下多情紅顏的瀟灑浪子,一個重情重義的悲情英雄,一生都被身心的痛苦折磨,卻又不輕易顯示喜怒哀樂,複雜的內心情感全靠眼神表現。出自書香世家,“一門七進士,父子皆探花”,是明憲宗朱見深成化年間探花郎,後由於被胡云冀上奏彈劾,辭官而去。後投身江湖,以其飛刀絕技位百曉生列兵器譜第三。沒錯,他就是“小李飛刀”李尋歡!
難得一身好本領
情關始終闖不過
闖不過柔情蜜意
亂揮刀劍無結果
流水滔滔斬不斷
情絲百結衝不破
刀鋒冷熱情未冷
心底更是難過
無情刀永不知錯
無緣份只嘆奈何
面對死不會驚怕
離別心悽楚
人生幾許失意
何必偏偏選中我
揮刀劍斷盟約
相識註定成大錯
無情刀永不知錯
無緣份只嘆奈何
面對死不會驚怕
離別心悽楚
人生幾許失意
何必偏偏選中我
揮刀劍斷盟約
щщщ¤TтkΛ n¤¢O
相識註定成大錯
揮刀劍斷盟約
相識註定成大錯
李尋歡,被稱作”小李探花”,是明憲宗朱見深成化年間探花(殿試中進士榜一甲第三名)。他出身一個書香世家。李家三父子俱擅長於文墨,均在科舉中高中爲探花,在家鄉以“老李探花”(李尋歡的父親)、“大李探花”(李尋歡的兄長)、“小李探花”(李尋歡)聞名,李家的門上亦有御書的“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對聯。
由於仕途得志,所以李尋歡早年已於朝廷爲官。後來,由於被胡云冀上奏彈劾,以他淡泊名利的性格,終於辭官而去。
後來,李尋歡投身江湖,成爲首屈一指的武林人物,以飛刀神技聞名。他與林詩音彼此相愛,訂下婚約,原欲結爲夫妻;後來他因爲知道義兄龍嘯雲愛上林詩音,想報恩於義兄,所以刻意縱情酒色,藉故疏遠林詩音,促成龍嘯雲與林詩音的婚姻。並在龍嘯雲與林詩音成親之後,把自己的府邸和萬貫家財送給林詩音作嫁妝,出關隱姓埋名。
十多年後,李尋歡爲再見林詩音一面,重返中原,遇上“飛劍客”阿飛、孫小紅,並再次引起江湖血雨腥風。他曾牽涉進“梅花盜”一案,一度被視爲“梅花盜”,幾翻轉折,雖然水落石出。卻又被捲進林仙兒、龍嘯雲、上官金虹等人的江湖鬥爭之中,終於殺死上官金虹,並與孫小紅結伴,再次退隱江湖。
第一回:飛刀與快劍
冷風如刀,以大地爲砧板,視衆生爲魚肉。萬里飛雪,將穹蒼作烘爐,熔萬物爲白銀。
雪將住,風未定,一輛馬車自北而來,滾動的車輪輾碎了地上的冰雪,卻輾不碎天地間的寂寞。
李尋歡打了個呵欠,將兩條長腿在柔軟的貂皮上儘量伸直,車廂裡雖然很溫暖,很舒服,但這段旅途實在太長,太寂寞,他不但已覺得疲倦,而且覺得很厭惡,他平生最厭惡的就是寂寞,但他卻偏偏時常與寂寞爲伍。
... ...
第二回:海內存知己
馬車裡堆着好幾罐酒,這酒是那少年買的,所以他一碗又一碗地喝着,而且喝得很快。
李尋歡瞧着他,目中充滿了愉快的神色,他很少遇見能令他覺得有趣的人,這少年卻實在很有趣。
道上的積雪已化爲堅冰,車行冰上,縱是良駒也難駕馭,那虯髯大漢已在車輪上拴起幾條鐵鏈子,使車輪不致太滑。
鐵鏈拖在冰雪上,“格朗格朗”地直響。
... ...
第三回:寶物動人心
李尋歡再一注視,那查猛的咽喉,竟已被洞穿!殺他的人顯然不願他的鮮血濺上自己的衣裳,所以一劍刺穿他的咽喉後,就立刻塞了團冰雪在創口裡,等到冰雪被熱血溶化的時候,血卻也已被冰凝結住了。
他的屍體仍筆直地站着,倚着木柱並沒有倒下來,由此可見,殺他的那人,身法是多麼輕,多麼快!他一劍刺穿查猛的咽喉後,就立刻拔出了劍,連一絲多餘的力量都沒用,所以纔沒有碰倒查猛的屍體。
查猛自然是準備抵抗的,但等到這一劍刺穿咽喉後,他的招式還沒有使出來,所以他的屍體仍在保持着平衡。
這一劍好快!
... ...
寫着寫着,我們的主角成叔學神遊天外,就在他逐漸把目光再次放回小說中時,眼前文字不斷扭曲,然後一個小人逐漸放大,最後站在了他的面前,這人是誰呢?卻見他眼角佈滿了皺紋,每一條皺紋都蓄滿了他生命中的憂患和不幸,只有他的眼睛卻是年輕的。這是雙奇異的眼睛,竟彷彿是碧綠色的,彷彿春風吹動的柳枝,溫柔而靈活,又彷彿夏日陽光下的海水,充滿了令人愉快的活力。也許就因爲這雙眼睛,才能使他活到如今。他身材雖很高,面目雖也還算得英俊,但看來卻很憔翠,終年都帶着病容,他實在是個很平凡的人。卻見他突然微笑了起來,這微笑竟仿沸使這平凡而潦倒的人忽然變得輝煌明亮了起來。無論誰也想象不到一個人微笑的力量竟有如此偉大。成叔學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不過是做了一回文抄公,神遊了那麼一會兒,竟見到了李尋歡當面!難道他是來抵制盜版的?還是來殺死我這個文化竊賊的?這當真是一個名聲遠揚的人啊!被他抓住或者殺死的我也許也將聲名遠揚!雖然不會怎麼好聽就是了。可很快他就推翻了所有念頭,只見李尋歡道:“在下李尋歡,敢問閣下何人?此地又是何地?”“你真是李尋歡?”“那是當然,不才如今高中探花,人稱小李探花的便是在下。”“你剛中探花?你會玩飛刀不?”“在下一屆讀書人,豈能舞刀弄棒,成何體統!”娘希匹的,感情來的是個讀書人啊!“在下成叔學,見過小李探花李尋歡!”“不知此地是爲何地?”“在下也是初來乍到,也不是很清楚。”“噢,原來如此。”真是!怎麼來的是個讀書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