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問廖立:“任命宋江爲梓潼太守,軍師覺得有何不可?”廖立道:“此人確是能吏,才具沒有問題,但只能讓他在陛下眼底做事,若賦予他一郡之軍政大權可有些危險,此人工於心計,身邊聚集着一些智勇之士,他卻不願推薦給朝廷。其中我知道他身邊幕僚有個吳用,綽號智多星。和宋江形影不離。”劉禪一聽笑了:“他們情分好,這也是常事,昔日先帝身邊也有關、張呀。”廖立苦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昔日我勸陛下,李正方去南中,把他兒子留在朝中,陛下不肯答應,說做事將心比心,拆開人家父子不好。今日我就知道陛下會這樣說。臣想告訴陛下,待臣下以仁義當然好,但凡事過猶不及,就如微臣要明白官場之道,陛下也要明白君王之術,才能讓百官相互監督掣肘,忠於朝廷。”劉禪笑道:“先帝推心置腹待孔明,丞相纔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魏國四代提防司馬,反而把司馬逼反。朕用人不疑,先生不用多慮了。”
廖立不好再說,出門嘆道:“可是這世間有幾個孔明呢?”
(各位讀者好,17k小說網原創《莊周劉禪》自動筆起,又被其他網站盯上,天天覆制和抄襲,這裡提醒一句,本作品初期創作其中錯字,病句和情節需要修改的地方甚多,想看完全原本請到17k搜索原著。其他論壇的抄襲版本尤其VIP章節都是草稿而已。——《莊周劉禪》作者文學野貓。)https://author.17k.com/manage/published.html?bookid=3314026
梓潼 太守官衙
送走了李恢,信任的太守宋江十分低調,在梓潼士紳的歡迎酒席上謙遜了一番,只象徵性連飲三杯酒,便去官衙辦公了。晚上忙完才換上便裝,找了家梓潼城偏僻處的酒店吃酒。在座的都是宋江的幾個密友,分別是幕僚吳用表字學究,綽號智多星,道號“加亮先生”,本是山東濟州鄆城縣東溪村私塾先生,但通曉文韜武略,足智多謀。馬弓手花榮,乃將門之後,使一杆銀槍,箭法高超,百步穿楊,人稱“小李廣”。二人與宋江是自幼好友。三人在酒店裡尋了一間僻靜的偏房,坐定後便叫酒保鋪下菜蔬果品肥羊按酒之類。吳用、花榮二人一齊恭祝宋江高升,三人連飲了幾杯,宋江道:“如今朝廷要北伐,二位兄弟武藝兵法都不平庸,爲何我身居吏部時,屢次要想朝廷舉薦你們,都要推辭呢。”花榮笑道:“我二人只捨不得哥哥。”宋江、吳用聽罷大笑,花榮也忍不住樂了。宋江笑道:“二位賢弟若是和我生分了,便只管拿這場面話搪塞。”吳用笑道:“一則哥哥剛剛入仕,我二人在旁相助,走得穩些。二則如花兄弟和我江湖慣了,不大懂那爲官之道。不如先跟着哥哥這裡。”宋江道:“既如此,宋某如今已經是太守了,可以先提拔人才再奏明朝廷。加亮爲侍郎,花兄弟爲校尉如何?”二人還未回答,便聽外面有人吵嚷,吳用喚來小二問道:“何人在樓下喧譁多時?”小二道:“二十餘個販馬的羌人和人爭執,動起手來,誰敢上前去問?”宋江道:“我等來這裡沒幾日,但聽說朝廷曾在這裡收服了羌人,如何還有人鬧事?”小二道:“客官不知,朝廷爲了補充蜀中人口,一再從外界招入羌人,如今鬧事的都是那幫新來的,個個身材彪悍又帶着刀,便是官府警司的人都不敢輕易惹他們。”說話間聽樓下越發熱鬧,花榮皺眉道:“小弟下去看看。兄長稍坐。”到樓下一看,卻吃了一驚,但見一位先生身高八尺,道貌堂堂,威風凜凜,生得清奇古怪,地上倒着十來個羌人,都被打到了。那先生還一頭打,一頭口裡說道:“不識厲害!”花榮急忙上前勸住,那先生見花榮儀表不俗也是一條好漢,便住了手,和花榮一起上樓……
公元2006年 北京
劉禪和莊周在一個公園湖邊坐着,劉禪問道:“這麼說你們分手了。”莊周苦笑道:“早就分了,在一起的時間滿打滿算一年,剛開始我總覺得她身體虛弱,後來她姐姐通過MSN聊天告訴我她得的是血液病,很危險。我剛知道就哭了,跑去找她,想和她在一起,當然從那會我就踏進了圈套。”劉禪驚歎道:“病是假的對嗎?看着好好一女孩。”莊周道:“她沒有病,如果一定說有,那就是虛榮和貪婪滲入了她的骨髓,騙了我一筆治療費後,便找茬天天吵架,最後分開了。”劉禪道:“你就一直沒有覺察嗎?”莊周道:“所謂感情矇住了眼睛,我知道她病重,幾乎無人時總難過的落淚。她什麼事都讓我去幹,就是絕對不讓我陪她去醫院,說是怕我難過。不讓我見她家人包括那個虛擬的姐姐。但那時的我根本不可能去懷疑她。最後的結局就是我被人賣了,還給人家含淚數錢,人家發了慈悲,告訴我傻博一你就別數了,我自己數痛快,我才醒過來。”劉禪安慰了莊周幾句,然後說:“哥們,我發現你好像有點耳聾,我有時聲音小了你聽不到。”莊周道:“沒錯,三十以後老天爺都得和你找點茬子了。大夫說我這是神經性的,每年都會下降,但不會全聾。”劉禪嘆道:“好久沒來看你了,沒想到你會這樣。”莊周笑道:“沒事哥哥,真是所謂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我剛發現被愚弄時,真難受的被毒蛇咬了一樣。現在好多了,我呀,從小被人欺負,性格軟,女生都不喜歡我,所以剛一有了女友,真的被感情矇住了理智,把她想得,好的跟天使一樣了。現在這社會又拜金,她這種女孩多了,我上當有必然性的。”
劉禪問道:“你不恨她嗎?”“剛開始怎麼不恨呢?現在好多了,像她這樣一句謊後面十句謊,十句謊後面一百句謊的人,已經很難回頭了,她自己選擇了這種生活,去利用別人的善良和情感騙人。這種社會裡,她實際是另一類受害者。只不過咎由自取。”劉禪道:“前不久也有人說我呢,待人就知道仁義和善良,卻一點沒有心計和權術。我不知道自己想做的事能不能做好。”莊周道:“我覺得哥哥你做的事必定更大,我覺得一個人可以調整自己,但要明白人就是各有長短,勉強不得,發揮自己的長處,自信便好。比如誠實和善良在這個骯髒的世界其實很寶貴,但一定要用智慧駕馭,而不能爲人所利用。”劉禪點頭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