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連翹和葉木香滿臉賊笑歡快的走進院子,迎面就碰見這邊走來的朱妙瀧。兩人眼瞳咕嚕一轉,笑嘻嘻的同時說:“見過朱大總管~”
“去!”朱妙瀧還不知道兩人是什麼樣的性子,這次出來就屬這兩人最開心了,“笑得這麼賊歡,又是做了什麼壞事?”
葉連翹大叫:“纔不是壞事,好事!好事!”
葉木香笑嘻嘻:“就是和唐大少主聊了幾句,唐大少主可是真君!子!呢!”
朱妙瀧心頭爲唐秋生抹了一把同情淚,叮囑道:“歸雁少爺不知身在何處,出門在外的,少惹些麻煩,免得影響兩位主子的興致。”
“知道了。”兩人吐了吐舌頭,嬌美水靈的容貌配上這嬌憨的神情,一般人哪裡忍得下心去責備。
“去吧。”朱妙瀧笑了笑就放過兩人。
兩人樂呵呵的就往院子裡小跑而去。
翌日太陽升上了中空,正值午時,牀上的唐念念才迷迷糊糊的睜眼。意外的沒有碰觸熟悉溫度時,眼中懵懂瞬間清亮,這算得上是她‘醒來’最快的一次了。
“孤鴻?”唐念念環視四周,沒有司陵孤鴻的影子。
門外傳來朱妙瀧的聲音,“主母醒了?”
“恩。”唐念念自己穿上鞋,坐在牀上,看到房門被推開,朱妙瀧迎面走了進來,對着她微笑詢問道:“主母可要再多睡會?莊主這就來了。”
這還是司陵孤鴻第一次沒有陪着自己起牀。
唐念念搖頭,“不用了。”說着就自己穿上衣物。朱妙瀧見此也不好阻止,拍拍掌就讓人將梳洗用具端了進來。
唐念念梳洗好,朱妙瀧拿着梳子就過來,“主母,屬下給你梳鬢吧?”手剛一動,唐念念已經的反射的避開,轉頭看到的朱妙瀧有些仲怔的模樣,唐念念拿過象牙梳,“我自己來。”
她不喜歡隨便被別人觸碰自己,恍然回想起來,從一開始強弱的關係被司陵孤鴻碰,倒現在已經成習慣了。
唐念念細細的梳理自己的秀髮,面上有些失神。
朱妙瀧在後面看着,腦中靈光一閃,就偷笑起來。看來主母這是想莊主了吧?所以說日久生情這種事情可並非無稽之談。莊主與主母形影不離一年,如今不過離開一會,就不習慣了吧?
像往常一樣隨司陵孤鴻的綁發模樣束好了秀髮,唐念念從梳妝檯邊站起。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朱妙瀧趁機試探中帶着慫恿道:“主母,要不屬下帶您到處看看?”
唐念念眼波一閃,“好。”
朱妙瀧喜上眉梢,在旁邊領路。唐念念靜靜走在路上,心想起來昨天她好像是喝多了梅花清酒,這梅花清酒清透不澀,清香不膩,不但酒香醉人,酒水更讓人流連忘返。自己就象是喝水一樣的連喝了幾盅,然後做了點什麼呢?
“主人咬了那人……”綠綠盡職的爲唐念念解答。
“哦。”咬了孤鴻啊,也不是第一次了。唐念念想了下也就沒有在意了。
不知不覺既唐念念就隨朱妙瀧穿過了梅林,走在一條少有人際的小道。唐念念疑惑的看了朱妙瀧一眼,莫非她猜到什麼不成?
朱妙瀧眨了眨眼,突然就停下來,小聲偷偷的說道:“主母昨日不是說這寒梅山莊的膳食沒有莊子裡的好吃麼?還說想莊子裡的曾師傅了!”
唐念念轉眼就想起來,點了下頭。自己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朱妙瀧一看唐念念那副平淡的表情就無語蒼天了。主母您是不知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啊。您是不知道莊主對您越來越強的獨佔欲,這想別人的話哪裡是隨便說的。幸好曾師傅不在這裡,要不然他會哭的,真的!
朱妙瀧心裡感嘆無數,面色卻絲毫不變,指着前面的小屋,對唐念念更加神秘兮兮的說道:“莊主就在裡面,主母您偷偷去看看?”
“偷偷去看?”唐念念眼底閃過一絲謹慎。什麼事還要偷偷的去看?
朱妙瀧連連點頭,“是啊!”
唐念念仔細看了她數眼,感覺不到絲毫的惡意,這才真的偷偷的去看。她的身法是司陵孤鴻親自教導,加上精妙的控制力,百米的距離不過瞬息就到,猶如清雪落地,不見波瀾不聞聲響。
唐念念落在房屋外不遠一刻常綠樹梢上,半眯着眼,靈識散開,便將小屋裡的景象看得清楚。
這小屋是一間作膳房,四處堆放着食材,還有成堆的藥材,竈火正在冒騰,上面一口黑鍋冒騰着煙,裡面青菜色澤誘人,香氣瀰漫。
這些本是正常,唯一於此不搭的是那個白雪爲衣,月華爲神的男子。此時他無波的神色上愣是讓唐念念看出他的認真專注,只見他一手拿着鍋鏟,不時翻炒着鍋內的菜餚,白玉修長的手指在黑色鍋鏟丙的襯托下越發顯得唐突。
唐念念怔怔看着,直到那男子目光一側似透過一切阻礙看了眼她的方向,她才驚醒,收回靈識,無聲的落下樹梢回到了朱妙瀧的所在。
“怎麼樣?主母,看到了什麼?”朱妙瀧其實知道司陵孤鴻在裡面做什麼,只是具體過程卻沒機會看,如今自然好奇的很。其實一開始聽到司陵孤鴻的打算她也難免心中的震驚,不過轉眼就自我安慰:反正莊主已經不是第一次因主母破例了,出入廚房算什麼?
唐念念神色有些古怪,往回走着,不顧朱妙瀧滿心好奇的不斷詢問,直到了院子,才默默吐出一句,“孤鴻受刺激了?”
在她所知,老怪物只有受刺激了之後纔會做一些以往不會做的事情。她雖然常識與旁人有異,但是也知道一般男子不下廚的道理。
朱妙瀧怎麼也想不到等了這麼久就等來這樣一句話,雖然覺得唐念念這樣說也有道理,畢竟她一開始也震驚不是?面上卻半分不顯,笑呵呵道:“主母說笑了,莊主下廚也是爲了主母您啊!”
要說受刺激,也是受了您那句想別人的刺激。
“爲我?”唐念念狐疑看她。
朱妙瀧點頭,“當然是爲了主母,就因爲主母不喜寒梅酒居膳食,莊主纔會親自下廚。”
本以爲唐念念會感動,哪裡知道唐念念反而一臉無語,“就這樣?”
就這樣?朱妙瀧抽了,該說的是主母您的反應“就這樣”?您不是應該感動得心動面紅嗎?
唐念念默問:“他很閒?”隨即不等朱妙瀧反駁,已經自顧自的點頭。恩,看他樣子似乎真的挺閒的,每天除了與自己在一起,就沒做其他的事情。
見唐念念這番篤定的模樣,朱妙瀧也無話可說了。她怎麼就忘記了,主母的思想從來就不是普通人能比的,真的好心辦壞事啊,幸好這些沒有被莊主聽到,要不然莊主也會傷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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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諾貝貝[3]
關子初,皇帝?王爺?】
恭喜親,關子初是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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