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場中所有的止水全都迅速移動了起來,只是短短的一剎,原本無風的會場內便飛沙走石,一片凌亂了。
“喂,發...發生什麼了?”
“這也太誇張嗎?”
“根本就看不清呀!”
看臺上的村民們,一個個頓時目瞪口呆。
作爲木葉村的村民,忍者間的交手他們見過不少,但這種速度快到眼睛幾乎無法捕捉的場面,很多人都是頭一次見。
別說是一些村民了,就連許多忍者,此刻也是面露驚色。
‘瞬身止水’的名號,以前人人都聽過,但直到此刻,他們才切身的體會到了止水爲什麼會被冠以‘瞬身’二字。
很快,場中的止水發動了實質性的攻勢!
咻...
衝擊中,一股巨大的氣浪在場中迅速盪開,而隨着氣浪的波紋越來越集中,狂野的呼嘯聲反而漸漸收束成線,匯聚成了一道銳利的幾乎能刺破耳膜的尖嘯!
“啊!”
許多觀衆們根本沒法觀察會場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全都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雙耳,面色痛苦的抵擋着場中因止水極致速度所帶來的音爆!
主看臺上。
火之國大名用手中的摺扇捂住了臉,略感不適的說道:“不愧是能競選五代的強大忍者呀!”
一旁的三代臉色陰鬱,眼前這一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令他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種局勢超出了掌控的危機感來。
而三代土影眯起了眼,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了忌憚,嘴裡默唸着:“宇智波止水...”
貴賓休息區裡。
自來也拍了拍卡卡西的肩頭:“你恐怕要做好面對止水的打算了!”
卡卡西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止水此時所展現出的極致速度,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料,他自忖在這種速度面前,若戰場只侷限在會場這個固定區域內的話,他的‘飛雷神之術’還真未必能佔到什麼便宜。
角落裡的綱手則暗暗祈禱着:“日向鏡,你這傢伙可一定要堅持住啊,至少也要堅持到靜音把錢要回來啊!”
日向一族包場的看臺上。
尖嘯傳來的瞬間,日足目光一凜,不自覺的開啓了白眼,可就算如此,他仍是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白眼竟也隱隱有些難以完全捕捉到止水的身形。
一旁的宗家長老喃喃道:“日足,幸好你沒有參選。”
本該感到尷尬的日足,心中卻莫名的涌起了一股慶幸。
在他看來,宗家長老的話並沒有說錯,如果此刻場上的不是日向鏡,而是他的話,他根本就沒有取勝的把握。
與其上去白白丟人,不如在看臺上冷眼旁觀,日足如是想着。
鏘...
就在這時,稍稍有些分神的日足臉色一變,因爲預料中日向鏡被止水瞬間擊飛的場面並沒有發生,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響徹會場的金屬交擊聲!
鏘鏘鏘...
緊接着,會場中便傳來了一陣密集的金屬交擊聲,這些交擊聲,清脆而悠揚,可以明顯感覺到是兩柄鋒利的利器交擊而產生的。
只不過這陣金屬交擊聲,密集的幾乎重疊在了一起,耳力不佳的,甚至會誤以爲這是一道連貫綿長的巨響!
日足連忙收斂了心神,凝神望去。
只見會場上,無數止水的殘影攜着飛沙走石,襲向了中央的日向鏡,而日向鏡則手持草薙丸,上下飛舞,凌厲而又精準的擋隔住了止水所有的攻勢。
日足臉色漸漸凝重。
日向鏡的動作並不花哨,但卻能精準的擋下止水那超乎尋常的猛烈攻勢,舉手投足間,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優雅韻味。
突然,場中又有了變化。
處在防禦中的日向鏡身形一閃,整個人拉出了一道長長的殘影,在場中迅速穿梭了起來,而圍攻日向鏡的止水殘影也紛紛追了上去。
頃刻之間,兩人的攻防,由靜止變爲了移動!
另一端的看臺上。
兩勾玉寫輪眼在眼眶中左右晃動,上下翻飛的佐助不甘心的喊道:“可惡啊,跟不上啊,完全跟不上啊!”
佐助驚駭的發現,哪怕竭盡了全力,自己引以爲傲的寫輪眼,也完全跟不上場中攻防的兩人。
於是乎,一股巨大的挫敗感籠罩在了他的心間,在他想來,如果連自己的寫輪眼都追不上場中的兩人的話,那麼自己的身體就更追不上了。
相比起佐助,寧次心底的震撼也絲毫不少。
他一直以爲自己的體術,已經值得驕傲了,可見了場中這一幕後,他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只是個井底之蛙!
鳴人則怔怔的說道:“難道這就是火影層次的忍者嗎?”
一旁雙手抱胸的宇智波真一笑了笑,在心底腹誹道:“切,在老闆面前,火影算什麼!止水能弄到這種地步,已經很體面了!”
不遠的另一邊看臺上。
小李望向場中的眼睛裡充滿了星星,激動的大聲喊道:“原來體術也能這麼厲害的嗎?”
站在小李身邊的凱露出了兩排大白牙:“那是當然,校長此刻所使用的術,正是我們木葉體術的最強秘術‘八門遁甲之術’!”
作爲體術達人,凱的眼睛早就習慣了捕捉高速移動的物體,所以場中的一舉一動,他甚至比在場一些瞳術血繼忍者,觀察的都要更加清晰。
因此,他察覺到日向鏡已經在悄無聲息中,開啓‘八門遁甲’,只不過他無法斷定日向鏡究竟開到了第幾門,但他篤定,日向鏡至少開啓了第一門‘開門’,解放了腦域限制,發揮出了100%的體能。
小李一臉憧憬的問道:“老師,您會這個‘八門遁甲之術’嗎?”
“嗯!”
凱大笑着點了點頭。
小李頓時激動了起來:“那您可以教教我嗎?”
凱說道:“想學?那你可要更加努力才行哦,青春可是不容浪費的!”
咻...
凱這邊話音剛落,場中就傳來了無數刺耳的尖嘯聲。
轟轟轟...
緊接着,四周的看臺上就傳來了一陣爆鳴。
原來發出尖嘯的,是場中的一些碎石,這些原本不起眼的碎石,在場中兩人交手的餘波中,被震盪的四散飛濺,猶如炮彈一般。
只是片刻功夫,就摧垮了看臺上的好些立柱,以及不少的石質穹頂,引起了看臺上觀衆們成片成片的騷亂。
負責維護看臺秩序的上忍們紛紛怒吼道:“結界班呢?結界班那些混蛋都死到哪裡去了,爲什麼還不發動結界!”
“忍法,四紫炎陣!”
在上忍們憤怒的催促聲,觀衆們雞飛狗跳的驚呼聲,以及碎石四濺的轟鳴聲中,結界班終於就位,匆匆在會場與看臺之間,撐起了一片紫色的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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