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一處遊戲廳內,陸逍遙和小倩在打掃衛生,一個年齡大概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坐在收銀臺數錢,男子頭髮稀疏,有幾撮白髮,一張飽經滄桑的臉,穿着藍色衣服,下身一條黑色西褲,右腳已經瘸了,走路一歪一歪的。他是毛小方的傳人,何應求。
“求叔,我先去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小倩你也早點睡,明天還要上學!”陸逍遙說道。
求叔笑了笑,擺手道:“別叫我求叔,叫我小求就行了,你年紀比我大!”
陸逍遙來到了**,第一個便認識了何應求,當時何應求還是個小屁孩兒,陸逍遙可是看着何應求長大的,跟他認識了四十多年了,陸逍遙報考了警校,成了**警察,小倩也要去讀中學,現在兩人住在求叔看的遊戲廳裡。
第二天一早,陸逍遙早早便回警局上班,同事高寶正坐在桌子上和況天佑聊天,高寶和況天佑是他的同事,三人一同在警校畢業,做過巡警最後升入重案組。況天佑原名況國華,六十年前被將臣所咬成了殭屍,化名況天佑來到**當了警察,陸逍遙跟況天佑也認識了三十多年了,是在一次和求叔追蹤他的時候認識的。高寶雖然人不壞,但是完全色狼一個,但是辦事還是比較認真的。
“逍遙兄!現在纔來啊,有大案子做!”高寶一臉高興對陸逍遙道。
“什麼大案子?能讓你高興,我記得除了女人以外,貌似沒有什麼能令你高興!”
況天佑拍拍陸逍遙肩膀道:“我們去要去抓爛命昌,這個傢伙知道韓百滔在什麼地方!”
“YES,終於要找到韓百滔了,爲了追查這個混蛋,可浪費了我許多腦細胞!”陸逍遙作了個YES的手勢道。
不一會兒,劉海大腹便便的走進來,對着所有人說:“好了,各位,現在準備行動,大家要做好準備,這次我們一定要抓到爛命昌!”
“YesSir!”衆人異口同聲說道。
在繁華的地段,陸逍遙和高寶裝成一個擦車工人在那擦別人的車,其他兄弟都各自做各自的事,眼睛時不時四處看看有沒有爛命昌的蹤影。車主看到自己的車被人擦,走過來說道:“別擦了,我要走了,別擋着!”
陸逍遙無所謂,走到欄杆上坐下,可是高寶卻不鳥那車主,用雞毛撣指着車主道:“喂喂,我們幫你擦車了,你多少也得給點錢啊?”
車主一聽要錢,一臉不爽說道:“我又沒叫你擦,是你自己要擦的,幹我什麼事啊?”
“兄弟,那多少給點錢行不行?給點錢我都不行嗎?”高寶依然不依不饒說道。
劉海在車內看到了高寶在那跟人家理論,氣得發抖,用對講機罵了高寶一頓:“高寶,你在幹什麼?給我好好盯着,這次行動事關重大,你別搞砸了!對了,況天佑在哪裡?”
被劉海罵了一頓,高寶趕緊用衣領上的微型對講器對劉海道:“劉Sir,我幫他擦車可是他不給錢啊?這怎麼行啊?天佑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真是的,天佑老是這樣!”劉海埋怨了天佑一句。
這時一個帶着鴨舌帽,穿着藍色衣服的猥瑣男子從一處色情場所走出來,眼尖的陸逍遙馬上認出來了,當即大聲喊道:“行動,發現了爛命昌!”說着自己第一個跳下欄杆去追爛命昌。
爛命昌一聽有人喊自己名字,當即拔腿便跑,高寶和其他同事也紛紛行動,跟着陸逍遙去追爛命昌。劉海用對講機把陸逍遙吼了一頓:“行動是你喊的嗎——行動!”
陸逍遙早已把耳塞拔了下來,免得聽劉海囉嗦。高寶一邊跑一邊喊道:“別跑,死人爛命昌給我站住,別跑!”
陸逍遙跑到一十字路口的時候,突然拐彎跑進了一條巷子裡抄捷徑。高寶和其他同事繼續追爛命昌。爛命昌一路狂跑終於跑到了一棟大廈陽臺,正在喘氣,只見況天佑拿着手槍指着爛命昌道:“跑?繼續跑啊?我看是你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爛命昌頓了一下,接着轉身就逃,突然一把手槍頂在了自己腦門上,烏黑的槍口指着自己的腦門,陸逍遙早就站住爛命昌的身後。況天佑朝陸逍遙做一個頂呱呱的手勢道:“真有你的,看來我們兩個很有默契!”
況天佑走過來用手銬另一端銬在爛命昌的手上,另一端銬在自己手上,然後把他拉到陽臺邊上,陸逍遙在後面提醒道:“天佑,別玩的太過分了啊!”
況天佑整個人跳下陽臺,自身的體重拉得爛命昌的那隻手痛苦無比,爛命昌在陽臺上吊着況天佑,況天佑搖晃了兩下道:“快說,韓百滔在哪?”
“我不知道啊?”爛命昌一臉痛苦的說道。
況天佑又搖了幾下,加重了爛命昌的疼痛,接着說道:“那現在你知道韓百滔在哪裡了嗎?快說!”
“我說,我說行不行啊!”爛命昌已經疼得快哭爹喊娘了,“他在日本,他在日本啊,快放開我啊!”
況天佑拿出鑰匙咔嚓打開了自己手上的手銬,整個人掉了下去,爛命昌嚇得腿都軟了,陸逍遙走上前用自己的手銬一把將爛命昌雙手反銬在後面,爛命昌驚慌的說道:“不關我事,不是我推他下去的,是他自己掉下去的!”
“沒人說你推他下去,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你的!”陸逍遙說道。
這時候高寶和其他同事纔來到了陽臺,幾個同事上前從陸逍遙手中接過爛命昌把他押下去,剛走到門口天佑已經站在那裡了,爛命昌顫顫抖抖的說道:“不關我……不關我屍,不是我啊,你別找我索命啊!”
爛命昌在一陣恐慌中被押下去,不久劉海來到陽臺,看到況天佑便質問道:“況天佑,你剛纔跑哪去了?現在是執行任務,你別動不動就給我來個人間蒸發!”
“劉Sir!”況天佑打斷了劉海的話,“最新消息,韓百滔在日本!”
一聽這消息,劉海馬上轉怒爲笑了,剛纔的一切都忘的煙消雲散,拍拍況天佑的肩膀道:“不錯不錯!你這次立大功了!”
況天佑當然不忘陸逍遙的功勞,連忙把他撤出來道:“逍遙他也用功勞啊,還有高寶也有功勞,大家都有功勞,這功勞不是我一個人的!”
劉海讚賞的點點頭,再次拍拍況天佑的肩膀道:“呵呵,爲人不驕傲,夠謙虛!繼續努力”
劉海滿心歡喜的離開了,陸逍遙朝着他的背影發出噓聲,“嘁,我們三個賣命,功勞都是你領的!”
“是啊!每次都是這樣,功勞他領,黑鍋我們背!不公平啊!”高寶也附和着說道。
“算了算了!”還是況天佑看得開,畢竟他對名利非常淡薄,“別埋怨了,先回警局喝一杯咖啡!”
回到警局裡,況天佑衝了兩杯咖啡給陸逍遙和高寶,高寶喝了一口讚歎道:“果然有大排檔的手藝!”
“不對不對!”陸逍遙否定了高寶的說法,“最起碼有五星級大酒店的手藝!什麼大排檔啊,大排檔有咖啡喝嗎?白開水就有得喝!”
“對對!”高寶一臉傻笑贊同道。
高寶看況天佑衝了咖啡自己又不喝,便問道:“天佑,你怎麼淨衝咖啡給人家喝,你自己又不喝?”
“咖啡是很香,但我偏偏不愛喝!”陸逍遙和況天佑同時說出這句話,況天佑笑了笑看着陸逍遙道:“還是你瞭解我!”
這時劉海夾着一份文件走進來,對着三人道:“對了,韓百滔已經被日本警方捕獲了,你們三個假期取消,明天去一趟日本,全程監視整個行動。”
劉海說完便準備離開,高寶一臉不服氣的看着他道:“劉Sir,他們兩個很久沒放假了,你不能這樣啊?”
劉海揹着雙手,一臉嚴肅對着高寶道:“當警察是爲了放假嗎?身爲警察既然拿了納稅人的錢就要做好自己的職務!”
高寶還想說什麼,況天佑插嘴道:“好吧,那明天***本吧,反正放假了我也很無聊。”
陸逍遙環抱雙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OK!我是無所謂,反正放不放假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