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傅淮離看着旁邊熟睡的臉龐,散落在枕頭上的每一根髮絲,細軟的髮絲,起身出門。
從細睡到傍晚才醒,也沒有人來叫她,應該是傅淮離吩咐了。散了架的身體傳來疼痛,房間裡瀰漫着氣味,身體黏糊糊的。
從細起身去浴室放水,把自己泡進了浴缸裡才緩解了身體的痠痛感。看着自己滿身的咬痕,傅淮離就像個野獸,似乎要把她拆了入腹!
現在是,以前也是!
從細吸了一口氣,閉着眼睛沒入水裡。
大二那年,常少庭大四,即將離開學校。
那天常少庭找到她的教室:“從細,我就要畢業了,也沒有時間給我繼續考研了,家裡長輩都希望我能儘快進入公司,常家我是最大的,這樣也好,我可以在外面等你,只是以後不能再學校裡看見你了。”
從細起身往外走,笑道:“常少庭,你從大四開始,就經常不在學校吧。”
“我不是每天都來看你嘛!”常少庭跟在身後嚷嚷道。
從細點頭:“嗯,也是,常少爺忙裡抽空。”
“從細,你畢業後考研嗎?”
“還不知道。”
常少庭從後面拉着她的胳膊:“我看你就別考了,畢業後直接來常家公司吧,可以邊上班邊上課嘛,你哥不就是這樣。”
“你那人才那麼多,我去能做什麼?”
“我這不是想經常看見你嘛!”常少庭眼含笑意,“不然,你先做我女朋友?”
從細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常少庭,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她天天呆在老宅裡,沒有朋友,常少庭很溫暖,對她很好,她很感激他,她覺得或許以後嫁給常少庭應該會很幸福。
常少庭見從細不說話:“從細,從小我就很喜歡你,現在也是,你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看着常少庭陽光般的臉,黑黑的眼珠,從細點頭。
常少庭興奮的抱住她:“這下我就放心了,我下個禮拜開始就不來了,這個禮拜還能再見你幾次。”
從細好笑地看着常少庭:“你還可以每天來嘛!”
常少庭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調皮!”
兩人轉身往門口走了兩步,就看見傅淮離陰沉沉的站在不遠處。
常少庭看出了傅淮離的陰沉,他也知道從細對傅淮離是有點懼怕的,只是他在常家也是個少爺,他想保護從細。
常少庭對着傅淮離道:“傅少爺,以後我可以接送她。”
“常少爺這麼空閒?只是這是傅家的事,還不勞煩你。”
“不勞煩,從細已經答應做我女朋友了,我會娶她的。”
傅淮離臉色更加陰沉了:“她是我妹妹!”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從細站在邊上輕輕的飄出一句。
第十九節
常少庭驚訝的看着從細,他以爲從細只是不是和傅淮離同一個母親,並沒有想到居然沒有血緣關係。
傅淮離眼神如刀鋒般射向傅從細,拉着她就往車上拖,一直拖着她上了樓進了房間。
隨着一聲砰響,從細一驚,掙脫傅淮離,揉着被傅淮離捏痛的手腕,看向傅淮離。
傅淮離緊抿的嘴角掛着冰冷的弧線,眼裡閃着凜冽的寒光,像一頭捕食的狼,目光緊緊地盯着她。
傅從細本能的覺得此刻的傅淮離很危險,上次咬了她,痛了很多天。她小心的移動着步子往最近的方向,裡面的房間挪去。
傅淮離大跨步走過來,抱起她就往牀邊走,從細感覺身體離開了地面,一陣驚呼:“你要幹什麼?”
傅淮離抱着傅從細壓在牀上,低頭對着鎖骨就是一陣yao,傅從細疼的使勁的推着傅淮離,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傅淮離轉而又咬住脖子,細nen的脖子和鎖骨瞬間佈滿深深地牙印。
“啊,你快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傅從細試圖用手臂抵禦狼牙的侵襲,傅淮離一伸手扯下掛在牀頭的紅絲帶。那紅絲帶一直放在那,是傅從細洗完澡捆頭髮用的,傅淮離一直知道那有個紅絲帶,她小時候頭髮上一直系個紅蝴蝶結形狀。
傅淮離迅速kun了傅從細的手臂,舉向頭頂,開始la-che兩人的衣服,等到傅從細反應過來已經mei了衣服,雪**嫩的shen-ti-lu-了出來,傅淮離眼神幽暗、涌現出波濤,低頭han-住傅從細的粉nen。
“啊!”傅從細一陣戰慄,害怕的拼命扭動着身體,“哥哥,離哥哥!”
傅淮離身軀一震,停住,傅從細很久很久沒有叫他哥哥了,擡頭看着傅從細漲的血紅的臉。
“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傅淮離擡起-傅從細的-一條腿,按住另一條腿,一個猛刺,刺穿進去。
“啊!”傅從細一聲尖叫,身體撕裂的痛楚讓她更加拼命的扭動着,傅淮離雙手死死摁住她的腰不讓她扭動,又一個ting-jin。
“啊!”傅從細又一聲尖叫,只覺得傅淮離的ju-da像是要刺穿她。
傅從細一邊哭一邊叫:“傅淮離!你瘋了!你快出去!你快出去!啊!”
傅淮離俯趴在傅從細的身上,湊到她的耳邊:“永遠也別想離開傅家!你欠傅家的!”傅淮離猛烈的-撞擊着shen-xia的人,像是要把渾身的怒火都撞擊到-傅從細的-shen-ti裡。
隨着一聲又一聲的尖叫,傅從細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已經沒有力氣了,傅淮離一次又一次的-撕yao她,一次又一次的折騰她,直到天矇矇亮傅從細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