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餘問天爽快的迴應着,兩人的酒杯輕輕碰到一起,兩人的視線一觸即分。餘問天輕輕一嘆,自己由國外回來,似乎與夏侯傑之間早已經是註定了,沒有可能友好的以朋友方式相處下去的。
可是,這一時刻,他的心裡邊卻感到了一絲的難受。這樣子一來,是不是就代表着,與她之間,再沒有絲毫的可能?
她甚至都已經是住進了自己的這裡邊來,可是,最終她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還是選擇了與他一起。這,已經是證明了一點,在她的心裡邊,自己始終都是比不過他的。自己和他之間,似乎永遠都是有着一種差距,一種,自己不得不正視的差距!
“傑少,歐陽,歡迎你們,來,我們喝一杯。”就在夏侯傑和餘問天兩人喝完了這杯酒之後,皇甫風右手捏着一杯酒,左手端着一個托盤,盤中放着三杯酒,然後走到了夏侯傑歐陽雪和餘問天的身邊,他微笑着以,對三人說着話。
餘問天淡淡的笑了笑,今天這場酒會的主人是皇甫破軍,所邀請的是明月所有的商場人物。而皇甫風身爲皇甫破軍的長子,在這酒會場中出現,卻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接過了一杯酒,餘問天趁暇再次打量起眼前的歐陽雪來。
自己的感覺沒有錯,眼前的歐陽雪有太多的變化,眼前的她,已經是讓自己都有些自形慚穢。只是一番稍微的改變形象,只是一套衣衫,這纔將她的美麗,將她的內在,完全的呈現了出來。
現在的她,纔是真正的她吧。也許,就如那童話世界當中的灰姑娘,只有穿上禮服,套上水晶鞋之後,才能夠將真實的她給顯露出來。而在平常時分,她都被那骯髒的灰塵給掩去了真實的面容,讓人看不清楚,看不明白。
“你敬我酒?呵呵,你搞清楚沒有?你父親纔有資格與我平起平坐。至於你,有什麼資格?”就在皇甫風等待着夏侯傑端酒杯的
時候,夏侯傑突然的開口,淡然輕笑間,他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什,什麼?”皇甫風顫聲說話,對於這眼前的一切,讓他感到震驚。這一個粗魯的男人,剛纔那樣對待自己的父親,現在輪到自己了?聽聽他都說了些什麼話,這是一個紳士在酒會這樣的場合當中,應該說的嗎?
皇甫風心頭怒火中燒,又看了看夏侯傑身邊的歐陽雪,大口呼吸着,拼命壓抑着自己內心當中的怒意。如果不是看在歐陽雪的面子上,你這一個混蛋,我一定讓你好看!
皇甫風將手中的酒杯給握得緊緊的,大有一種想要將杯中的酒水潑到夏侯傑一頭一臉的衝動。只不過,他卻也在心底不斷的告誡着自己,別這樣,不可以這樣去做的。要不然,事情可就變得麻煩了。
這是酒會,是父親出面召集的酒會。這裡聚集了明月商場有頭有腦的所有人物。要是自己那樣做了,丟的可是父親的臉!對,夏侯傑這個混蛋一定就是故意這般做的,他就是故意的要將自己激怒,然後,用着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失態,讓自己丟臉,讓父親丟臉!他這樣,就可以起到打擊自己皇甫家族的作用!
心裡邊想明白了這一點,皇甫風鐵青着臉,將手中的杯子捏得咯咯着響。他的眼睛恨恨的瞪了瞪夏侯傑,只不過,當他的視線轉向歐陽雪的時候,眼眸裡邊,帶着一種‘幽怨’。這樣的一個混蛋霸道,粗魯不講道理的男子,你怎麼就會喜歡呢?
皇甫風想不明白,歐陽雪怎麼會和夏侯傑在一起。在他的眼裡邊,在他的心裡邊,自己與歐陽雪纔是最爲般配的一對。自己和歐陽雪,不論年齡,還是其他方面,都應該是更加容易走到一起的。
“怎麼,你父親沒教你講禮貌?我叫夏侯傑,這是我的老婆歐陽雪。我和你父親是對手,我們兩不論做敵人還是朋友,都可以。至於你,呵呵。”夏侯傑再次開口,說話間,又是
一笑。那一雙眸子裡邊,將輕蔑完全肆意的拋灑了出來。
而在說話間,夏侯傑更是攬住歐陽雪的纖腰,將歐陽雪拉到自己的身邊,讓她緊貼着自己。一副這是我的女人,你少打主意的模樣。小子,多看一眼,挖了你的眼睛!一種保護的姿態,將種種威脅之意,迅速的撲向了皇甫風。
“你!”皇甫風氣得怒不可抑,恨恨的吐出一個字,卻因爲氣急,手中的酒杯在搖晃間,杯中酒水灑出不少,淋得他的手上,還有衣衫上都是,顯得很狼狽。
“唉,小孩子家家的,連端杯酒都握不住,真是可憐,你家大人怎麼就放心放你出來?對了,你是不是還在穿紙尿褲啊?想一想,要是我也應該給你穿,要不然,不放心你一個人出來啊,要不然,在廣庭大衆下尿了褲子,那豈不是很丟臉的事情?”夏侯傑看到這一幕,冷然一笑,傲嬌的臉頰上,把那輕蔑不屑,不以爲然更加完美的詮釋了出來。衝着皇甫風說出一席話語來。一邊說話,還一邊輕輕搖了搖頭,那一種悉落的神態,完全的表露。
“混蛋!”皇甫風被夏侯傑給徹底激怒了,一聲怒吼,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就要潑過去。
“皇甫!”餘問天見狀,趕緊上前一步,拉了拉皇甫風的衣角,沉聲說話間,衝着皇甫風搖了搖頭。
“你等着!”皇甫風臉黑沉沉的,口中說着話,伸出一隻手來,怒指向夏侯傑。丟下話語,皇甫風轉身就要離開。
“等着的,隨時奉陪。”夏侯傑笑了笑,衝着皇甫風揮了揮手。
“傑少,你這是何苦呢?”餘問天望着夏侯傑,說是,苦笑着搖了搖頭。
“何苦?我都和他的老頭子‘開戰’了,你難道還指望我和他把酒言歡,做一對好朋友?對不起,我做不到,我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我討厭那樣的相處方式。”一句話語,將餘問天給梗住,只了再次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