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歐陽明芳居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語來,哈瑞德目瞪口呆,愣了愣,一雙眼睛直視着歐陽明芳。歐陽明芳不以爲然,她乾脆的打開酒櫃,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衝着歐陽雪舉了舉杯子。
“你要嗎?”歐陽明芳微笑着,對歐陽雪說着話。
“不!”歐陽雪皺着眉頭,對於自己的這位母親,她的感覺是越來越看不清楚了。特別是今天這時候的表現,更是讓她感到有些奇怪。自己的母親,現在的表現,越來越令人摸不透了。比起曾經的過去,那一個只知道喝酒賭博的女人,在現在的歐陽明芳身上,似乎早已經完全沒有了影子,有的,只是一個睿智冷靜,並且看上去似乎很深沉的女人。
“你知道多少?”哈瑞德聽着歐陽明芳的話語,看着她的神情,他皺眉思考片刻,馬上開口,冷聲質問着她。
“你認爲,我應該知道多少?”面對着哈瑞德的質問,歐陽明芳舉着手中的杯子,輕輕搖晃着,任由着杯中的酒液在杯壁上碰撞着,望向哈瑞德,臉頰上帶着淡然微笑,開口說話。話語聲中,那一種漠然口吻,讓哈瑞德摸不清楚,這裡邊,究竟有多少的意思。
“呵呵,我倒是忘記了,你是她的母親,既然如此,那麼應該都知道吧。”哈瑞德愣了愣,不過在片刻之後,他就回過了神來,笑了笑,開口說出一句話來。
“你既然能夠查到她的身上,把她帶回來,也應該明白,我在這其中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多問呢?很明顯,我失去的,我現在一樣全都得拿回來!”
歐陽明芳聽到哈瑞德的問話,開口說話間,冒出一句帶着冰寒氣息的話語來。只不過,這些話語,對於歐陽雪來說,完全都沒有辦法理解,她根本就搞不清楚,在這些個話語當中,究竟包含着什麼意思,只不過,對於這些話
語,感到有些無法理解。
歐陽雪當然也明白,在哈瑞德和歐陽明芳的話語當中,最爲核心的,就應該是自己。只不過,她對於此,實在是有些無法理解,這些東西,怎麼都會落到自己的身上來了呢。
“這麼說來,當初那個所謂的女人之死,根本就是假的?死的,應該是女僕,而帶走女孩的人,根本就是那個女人?”哈瑞德望着歐陽明芳,開口冷聲問着話,話語聲中,帶着一種質問,更多的,卻是一種懊惱的氣息。在這一件事情上,他似乎感到了一種後悔。
“呵呵,哈瑞德親王,這事情是怎麼樣,你自己不早就有看法了嗎?你自認爲,一切都在你的掌控當中,只不過,你忘記了一點,往往認爲自己最聰明的人,到了最後,說不定啊,就是最白癡的。”歐陽明芳在哈瑞德的話音一落之際,馬上用着一種似笑非笑的口吻,對着他說着話。
在說話間,歐陽明芳的臉頰上也帶着一抹微笑,那是一種嘲諷的笑意。就這樣的,望着哈瑞德,開口說話間,將手中的酒杯再次搖了搖,然後,湊到了自己的脣邊,喝了一大口。腥紅的酒液沾在了她的脣邊,她故意吐出那緋嫩紅脣,將酒液給舔了舔,一副自得的模樣。
“呵呵,原來如此啊,枉我們一大羣自認爲聰明的人,自以爲把所有的一切都給掌控了,到了最後,原來是被你給耍了啊。”哈瑞德笑了笑,說話間,帶着一種自嘲。只不過,事已至此,已然是到了現在的這一種情形,在現在的這種境況之下,他也似乎是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是啊,哈瑞德親王,你是不是很想要將我給殺死?”歐陽明芳依然一臉燦爛的笑容,笑聲當中,她朝着哈瑞德靠攏,望着哈瑞德的雙眼,笑着說話。而在說話間,歐陽明芳更是朝着哈瑞德吹了一口氣息。這一舉動,似乎是顯得很是輕佻,只不過
,在這種情形之下,帶給哈瑞德的感覺,那更多的,卻是一種挑釁,一種示威。
“對啊,我現在很想把你殺死的。只不過啊,我現在也沒有辦法了,不能夠殺你,或者是說,不敢殺你啊。現在皇宮中的人都知道你要去了,我要是把你殺了,到時候沒有人去,呵呵,那樣一來,我的罪可就大了。”哈瑞德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着話,在他的笑容當中,帶着一種強力掩飾着的憤然與不滿。
“呵呵,那最好。”歐陽明芳又是一笑,只不過,這時候的哈瑞德卻是一臉的苦笑。
“當然好啦,當初所有的人都認爲,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已經死了,只留下了一個女僕,還有一個小嬰兒。對於這樣的結果,好象很多人都滿意。因爲大家都不想馬上除掉這個嬰兒,只需要看着這個嬰兒慢慢長大,然後,再想辦法,將這個嬰兒給利用起來。有誰能夠利用得好,就可以由這其中得到最大的利益。這是各方人馬都想到了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也一直跟着這一條線,並且是第一個找到了你們,把你們帶到了這裡,也報告了皇室,我認爲我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哪裡料到,呵呵,這事情的結局,我真的沒有想到啊。”哈瑞德說到這裡,露出了一臉的苦笑了,在說話間,又用力的搖了搖頭。這樣的情形,確實有些出乎於他的所料,原本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事情,誰曾想到,這到了最終,會是這樣的一種結果。
“是啊,我就是那一個最該死,卻又沒死的女人,哈哈,想不到吧,事情到了現在,這最大的受益者,會是我吧?”歐陽明芳再一次的笑了起來,笑得相當的得意,笑得相當的開心。
笑聲當中,歐陽明芳轉頭望向了歐陽雪,衝着歐陽雪笑了笑,然後開口問着話,“雪,我的女兒,你說,你媽媽我是不是很聰明?我是不是最聰明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