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又不是殺人魔王,只要我們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立即離開,不會傷害你的。”宇文忠明聞言稍微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接着道。
“是嗎?你敢發誓嗎?”李潤傑笑了笑,繼續問道?
“發誓?天道大誓,只要得到含梅靈芝,我就可以放了你,是這個樣嗎?”宇文忠明似乎沒有任何被李潤傑逼迫的意思,很從容的道。
如果不是他之前見過宇文忠明如何對待張萬里,還真要相信他了,說起來就按照賣相而言,古劍門三人比之前遇到的石新宇三人更好,更容易讓人產生信任,只是現在見過他們真面目,李潤傑自然不會如此認爲。
南明洲是修士的天下,不會與那些妖修魔獸共存,反而彼此之間矛盾重重,爲人也是頗多心機。
西部洲的修士雖然也有着心機,但是相對於南明洲的修士,態度就真誠了許多,當時石新宇三人與自己在一起,就算是因爲沒有見到珍貴物品,但是人家也沒有打自己的主意,從這點而言,同樣是三人兩男一女組合,古劍門三人比石新宇三人差多了。
或許只有經歷了與妖修共存,在能覺得同爲人類修士更加應該團結的道理,他聽了宇文忠明的話,笑了笑道:“只要宇文師兄發個誓言,我願意把含梅靈芝完好送給你們。”
“好,那我發誓只要道友將含梅靈芝交給我,我就會放你離開。”宇文忠明一副自己很靠譜的樣子,答應李潤傑,就毫不猶豫發誓道。
其他兩人也不意外,一切都以宇文忠明的意思爲準,反正只要宇文忠明真的想放了李潤傑,他們就會贊同,如果宇文忠明打算動手,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古劍門是三級偏上的宗門,弟子不算太多,彼此之間相對比較團結,他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是非觀,畢竟在修真界,正義未必正確,小人也未必錯誤,而且往往手段少的人,死得更快,所以古劍門三人也不存在那麼多道德包袱,只要有利可圖,怎麼做都是合理的。
李潤傑不知道他們的宗門特點,聽到宇文忠明的誓言,也毫不猶豫的把含梅靈芝丟了過去,然後道:“我可以走了嗎?”
宇文忠明揚手接住含梅靈芝,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把它放入儲物袋中,笑着對李潤傑道:“不錯,道友果然說到做到,既然你把含梅靈芝送給我們了,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讓你走呢,你請吧。”
李潤傑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笑着道:“宇文師兄果然言而有信,那麼我就離開了,希望我們日後有相見的時候。”說着就要向遠方飛去。
他飛行的方向不是背對三人,那樣很容易被偷襲,但是當他飛了不到百米的時候,就見到周冰怡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只好停下來,看着周冰怡疑惑道:“周師姐,爲什麼攔住我的去路。”
“因爲我們不想讓你離開。”方宇的聲音在李潤傑身後不遠響起,顯然他把李潤傑的退路堵住了。
李潤傑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不遠處沒有任何動作的宇文忠明道:“宇文師兄,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讓我走嗎?周師姐和方師兄攔住我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說我可以放你走,又沒有說他們也會放你走?”宇文忠明聳聳肩道:“你之前不就是這麼對張萬里的嗎?我只是原樣奉還。”
“宇文師兄,你這樣就太不厚道了吧,你難道不怕天道大誓反噬?”李潤傑被兩人前後堵截,似乎有些心慌,說話也變得色厲內荏起來,一副着急心慌的樣子。
“天道大誓只是會對違背誓言的人進行反噬,我也沒有違背誓言,不是我讓他們出去的,而我自己本身也沒有動手,一切都是符合我的誓言,天道大誓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的。”宇文忠明一笑,沒有把李潤傑的話當回事,假裝好意的道:“你用含梅靈芝讓我住手,如果你有同樣級別的靈草,周師妹和方師弟說不定也會放過你呢!”
“你們好卑鄙,不僅要把我殺人滅口,還打算我的靈草主意。”李潤傑一臉的悲憤道:“我真後悔之前不和張萬里聯合,輕信了你們。”
“其實你也不用這樣,你如果幫助張萬里,我們只不過麻煩多一點,結果是沒有什麼分別的,你跟着張萬里,無異於與虎謀皮,即便你們逃走,最終你也逃不過張完了的手,現在不過是換個人而已。”宇文忠明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掩飾自己的心思,說得都是大實話。
“師兄,別和他廢話了,我們還要去尋找各種寶貝呢,時間都浪費在這裡太不值得了。”周冰怡這個時候也沒有了之前的小女人模樣,雖然長相依然甜美,但是蛇蠍心腸盡顯無遺。
“果然最毒婦人心,我早就知道修真者不能用常理衡量,還是希望你們能夠不一樣,結果還是我錯了。”李潤傑一聲嘆息道。
聽到他的話,周冰怡微微皺眉冷哼道:“死到臨頭,你有那麼感慨也沒什麼用了,不過你放心,你如果不去自爆死亡,我就會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最毒婦人心。”
“其實從你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了問題。”忽然一反之前的慌亂,李潤傑笑着道:“周師姐的身體氣息駁雜,身上有不少男人的氣息,顯然私生活比較氾濫,其中氣息最終的就是宇文師兄和方師兄的氣息,我還真是不得不佩服,那麼三人玩得還真是嗨,憑什麼還喜歡三人行啊?”
聽了他的話,周冰怡臉色驀然變得難看,怒斥道:“你胡說什麼,這個時候還污衊我。”
“是不是污衊,你自己心裡明白,我這個人有觀氣術,能看到一些人是否純潔。”李潤傑聳聳肩,輕描淡寫的道,他越是如此,越讓人感覺他說得十分確定。
宇文忠明原本還在一邊看着李潤傑垂死掙扎,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麼一番話,再看到周冰怡的臉色,自然知道李潤傑說得沒錯,這個女人不僅分別和他們倆人亂搞,按照李潤傑的意思,她身上還有別的男人氣息,不知道多少人上過她。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被那麼多人上過。”宇文忠明想到昨天還享受了周冰怡的各種伺候,現在就是全身噁心,又扭頭對方宇道:“方宇,你偷大嫂,你這個無恥小人。”
“宇文師兄,不是,我是被勾引的,周師姐說你那反面不行,讓我滿足她。”方宇是宇文忠明的跟班,見他生氣,感激解釋道。
“方宇,你個膽小鬼,上我的是那種氣勢呢!”沒等宇文忠明開口,周冰怡已經怒斥道:“你當時夥同三師兄和四師兄輪流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什麼?老三和老四也上過你,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居然還有臉來說我是你的最愛,你還用那嘴服侍我,我嘔。”宇文忠明聞言,做出了一個嘔吐的動作,不知道是真的犯惡心了,還是在羞辱周冰怡,他覺得自己的頭上已經變成了一片草原。
李潤傑也是無語的看着三人,他原本說出這些話,只不過是想噁心一下他們三人,哪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只是把猜測的事實說出來,結果三人自己就鬧起來了。
他哪會什麼觀人之術,只是從周冰怡和兩個男人之間的目光交流看出來的一些什麼,他這其實只是說出來試試,哪想到居然聽到這麼多。
他見宇文忠明已經惱怒,就知道這一切他都是被瞞着的,相對來說,方宇還好些,他本來就是打算玩玩周冰怡,甚至還和別人一起上,說明他沒把周冰怡當回事。
“宇文師兄,我真是同情你,作爲一個男人,你這帽子戴得真好,你是不是應該選擇原諒他啊,男人要大度。”李潤傑想不到事態發展會變得如此,在一邊假裝同情宇文忠明一般的開口,只是說出的話,怎麼聽都會讓宇文忠明想殺人。
“原諒你妹,這沒你什麼事,你給我一邊呆着去。”宇文忠明這個時候眼睛有些紅,早就忘了對李潤傑殺人滅口了,他的眼裡只有周冰怡。
看到宇文忠明這樣,周冰怡有些慌,趕緊開口道:“師兄,雖然我一直被他們威脅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我最愛的人是你啊,他們那個我的時候,我都是被迫的。”
“被迫?哈哈,你不是和他們說我無法滿足你嗎?現在怎麼又是你被迫了。”宇文忠明聞言,怒極反笑道。
周冰怡臉色難看,冷汗都下來了,強顏歡笑道:“師兄,你不要相信方宇,他是給自己找藉口,我可沒有那麼說,你是最強的,不信師兄我們倆來一次,證明給他看看。”
李潤傑目瞪口呆,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會想出這樣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