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潤傑也沒想到這麼勁爆,赫連春水和秦師姐居然就當着他們的面,做起了羞羞的事情,而且看那激烈的程度,一看就知道他們早就有姦情了。
其實不得不說,秦師姐的身材還真不錯,即便是李潤傑身邊好多美女,也不能不中肯的說一句,這個秦師姐確實有着傲人的資本,難怪赫連春水會被她勾引,換組一般男人,估計都不會抗拒這樣的人,也因此這個女人就顯得更加可怕了。
“別看了,不知羞。”夏筠琪和顧小雪都是沒有經歷的女孩子,即便一百多歲,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他們距離李潤傑這邊不遠,修真界的眼力普遍很好,這兩人的一切動作,甚至身體的細微反應,她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算不用刻意觀察,也是對她們衝擊很大,更何況因爲對方以爲這裡沒人,那肆無忌憚的聲音,更是讓她們臉紅心跳。
如果只是兩人,或許還好點,偏偏還有個李潤傑在身邊,那可是一個男人,而且是個年輕男人,大家一起看這樣的事情,豈不是太尷尬了,夏筠琪羞惱之下,只能對李潤傑嗔怪道。
李潤傑聳聳肩,轉開了目光,不說他經歷豐富,前世各種視頻橫行,比他們更精彩的不知道看了多少,相比某島國的產業,他們倆的表演弱爆了,他不是什麼君子,但是也沒有興趣看這樣的表演,更何況這邊有三個女人,自己盯着那邊看,確實不太合適。
聞人詩玉到是無所謂,她有過經歷,也不過只和李潤傑經歷過,看了一下其他人,覺得也沒有什麼分別,都是男人折騰,女人承受,不過看起來,自己好像比那個秦師姐要拘束很多,是不是隻有放得更開,男人會更兇猛?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想到這點,她甚至覺得自己如果再不控制思想,就有可能毒發了。
她畢竟是活死人,自控能力很強,就算她不介意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但是總沒有暴露秘密的習慣,現在夏筠琪和顧小雪在這裡,她可不能找李潤傑解毒,只能按捺心中的念頭,等回家再說。
“想不到赫連春水和秦鳳燕居然這麼狠,想把我們倆都殺了。”揹着身,努力不去關注赫連春水和秦鳳燕的動作,顧小雪恨恨的道。
關係到生死安全,夏筠琪也是忘了羞惱,同樣恨恨的道:“我以前還認爲赫連春水人才一表,在年輕一代中是個出色人物,想不到這麼卑鄙無恥,幸好我沒有答應結婚,不然真是要後悔莫及了。”
“現在的問題不是你們倆在這裡發狠,我現在想得是隻要他們離開這裡,回到海濱城,你們倆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李潤傑看着兩女,對她們在這個時候發泄怨氣十分無語,你們難道就不擔心一下自己的安全嗎?人家可是明目張膽要殺你們了。
“如果他們回到海濱城就找人動手,我們大不了就呆在小院裡,有你在,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夏筠琪沒有因爲李潤傑的話擔心,反而理直氣壯的道。
“是啊,誰不知道海濱城中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淘寶店的小院了。”顧小雪也是同樣語氣,看起來經過這件事,她對淘寶店的歸屬感更強了。
如果是平時,兩女有這麼強的歸屬感,他當然高興了,但是現在情況不同,赫連春水既然一心想要弄死兩女,肯定想盡辦法,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有人總是一天到晚惦記,可不是什麼好事。
聞人詩玉這個時候非常簡單的道:“其實很簡單啊,先下手爲強。”
“什麼意思?”夏筠琪和顧小雪先是一愣,看了看赫連春水,儘管有些明白了聞人詩玉的意思,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喏,要殺你們的人就在那裡,在他動手之前,除掉他就是了。”聞人詩玉難得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話道:“他們的修爲雖然強過我們,可如果我們偷襲的話,不是沒有機會。”
“他可是少宗主。”顧小雪聞言瞪大眼睛道:“如果我們把他殺了,飛仙劍宗不會放過我們的。”
“是啊,我們的父母都是飛仙劍宗的,我們不能這麼做。”夏筠琪把小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般,她也同樣不贊成這麼做,赫連春水再怎麼不是東西,他的身份擺在那,弄死他就是和飛仙劍宗結下不解之仇。
李潤傑沒有那麼着急表態,沉吟了一會,然後問道:“你們宗門的宗主,是不是在少宗主身上下了什麼血咒印記。”
“你想到了啊,凡是宗門的重要人物,其實都有這樣的印記,而且只要是長老以上的人死了,命魂玉牌也會破碎,也就是我們如果殺了赫連春水,宗門那邊就立即知道他死了,甚至能找到這裡來,而且殺人兇手身上肯定會有印記,想跑也跑不掉。”夏筠琪是長老之女,對於這些並不陌生,很詳細的回答了李潤傑的問題。
李潤傑點點頭,不出所料,果然大宗門的弟子都有這樣的安排,不過他最不怕的就是這些血咒印記,不管是什麼樣的印記,最忌憚的就是天火,正好他有烈陽真火。
既然後顧之憂可以解決,那麼問題就是如何幹掉他們了,他把目光轉向聞人詩玉道:“聞人姑娘,你現在的修爲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你要幹嘛?”顧小雪聞言嚇了一跳,李潤傑這不像是要放棄計劃。
夏筠琪也是在旁邊瞪着大眼睛,她被李潤傑的話嚇了一跳,甚至都忽視了那邊男女造成的動靜。
也幸好赫連春水在這方面似乎經驗不錯,堅持時間也夠久,不然他們還沒商量完計劃,那邊就完事了,什麼計劃也不需要計劃了,等着他來設計謀殺夏筠琪和顧小雪就行了。
聞人詩玉不管夏筠琪和顧小雪的想法,老實道:“大概築基三層左右吧。”
李潤傑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的道:“我只有煉器七八層的樣子,想要做什麼,這修爲也不夠用啊。”頓了一下道:“他們倆都是元嬰修士,就算偷襲,沒有差不多的修爲,也不能成功。”
夏筠琪和顧小雪聞言鬆了口氣,赫連春水想殺了她們,她們自然也不想客氣,可是想到這個結果,那就真是無法動手了,飛仙劍宗有多麼強大,她們很清楚,在她們的瞭解中,就算淘寶店有陣法大師坐鎮,也沒有什麼用,飛仙劍宗的宗主有出竅期實力,六級陣法對他阻擋不了多久。
現在李潤傑和聞人詩玉的修爲不足以完成這件事,她們就不用真的把赫連春水殺了,只要保證安全,等到父親來救援就行了。
只是她們很快就發現李潤傑和聞人詩玉把目光看向她們,兩人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的道:“別看我們啊,我們倆雖然是金丹後期,但是面對兩個元嬰初期,也是送菜的份。”
她們倆當然沒有亂說,以她們的實力,聯合也不會比一個元嬰初期厲害,更何況是兩人。
“你們不要瞪我,你們只要聯合偷襲一下就行了,或許你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男人在某一個時刻,是警惕心最弱的時候,只要在那時,你們出手,就算未必能百分百成功,也應該希望很大。”李潤傑看着那邊越來越激烈的戰鬥,快速的道。
兩女都是聰明人,就算不知道那個具體時刻是怎麼回事,但是肯定和現在他們做得事情有關係,不過她們還是十分抗拒,用力搖頭道:“不幹,不能這麼做,太危險了。”
“你們必須這麼做,現在不僅是你們倆生命安全的問題,也關係到我們淘寶店是否會成爲飛仙劍宗對付的目標,現在我們誰也無法退出的。”李潤傑搖搖頭,肯定的道:“赫連春水是個必死之人,只要他活着,我們就沒好日子過。”
他忽然這麼堅定,是因爲他想到了一個特別的原因,聞人詩玉的真氣只是恢復到了築基期,對付元嬰修士自然不行,但她是活死人,他擁有秘術,他不會什麼秘術,但是他從歸一神典上了解過,秘術不需要使用真氣,只要在限制條件內,就可以使用,而且對方的受術效果是根據使用的人修爲而定。
也就是聞人詩玉有元嬰初期,她使用秘術的話,就算如今這種真氣修爲沒有恢復的情況下,依然可以發揮出元嬰初期的修爲,她的秘術十分霸道詭異,就算殺不了赫連春水和秦鳳燕,如果偷襲的話,也絕對會給她們製造很大的困擾,加上夏筠琪和顧小雪的偷襲,還真是有可能成功。
也就是因爲想到了這點,他纔想明白,爲什麼聞人詩玉認爲可以偷襲成功,那麼現在問題就是怎麼說法夏筠琪和顧小雪,她們倆可是關鍵。
其實這個問題不難,夏筠琪和顧小雪心中肯定是巴不得赫連春水死,只不過心有顧忌,李潤傑笑了下道:“你們放心動手,殺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