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門和兩個凡人嶺先天已經是例子,他們兩人在自相殘殺,白掌門帶上抵擋李潤傑困殺陣的壓力。
“李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白掌門三人已經被你困住,就放過他們吧,他怎麼說也是一派掌門,難道你還真想殺了他嗎?”李潤傑的陣法輕鬆壓制凡人嶺三大先天,總算是有人看不過去,站出來說話了。
開口是一個年近七十的和尚,不用問也知道他是釋家的高手,不過他應該不是掌門,衆人對他的態度沒有那麼尊敬。
李潤傑身在陣中,不是與世隔絕,外面的人在說什麼他都知道,現在聽到老和尚的話,有些好笑的道:“這位大師說得話,我到也是認同,我不可能把凡人嶺的人趕盡殺絕,只不過他們要殺我的時候,大師怎麼不出來主持公道?”
他現在展現了實力,誰也不能把他當普通後天武者看待,不然就憑這句話,釋家的人就不答應,但是現在誰敢說困住三個先天武者的李潤傑實力不濟?
如果真有人認爲李潤傑很好對付,那就上去把他的困殺陣破了再說,難道看不見白掌門三人的狼狽嗎?
老和尚大概也沒想到李潤傑會這麼直接,微微愕然,片刻之後纔開口道:“我想李施主也明白,白掌門就算真的對你動手,也殺不了你,我也不是爲了主持公道,我只是覺得一派之長真的被真困死,事情就大了。”
他說得比較直白,誰都能明白他的意思,李潤傑別說不至於被白掌門殺了,就算真的要殺,老和尚不站出來說話,影響也不大,誰叫李潤傑只是半月派一個普通弟子,白掌門可就不同了,他是凡人嶺的掌門,他如果死在這裡,凡人嶺就亂了,爲了報仇對付半月派的話,江湖中可能都會因此混亂。
李潤傑當然明白老和尚的意思,卻假裝不懂,嘿嘿一笑道:“沒什麼亂的,這年頭什麼人都有,死一兩個先天高手,也不算什麼大不了。”
他的話讓人咂舌不已,偏偏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又不能讓人懷疑,沒看白掌門三人的身上都掛彩了,兩個自相殘殺的先天高手傷勢都不輕,至少不會比受了重創的白掌門差,估計他們還都以爲打的是敵人呢!
老和尚的話不太管用,儒門和道家的人也都微微皺眉,孔師兄看了看是輸一眼,站出來對李潤傑面色複雜的道:“李師弟,之前明空大師說得沒錯,你還是撤了陣法吧,如果白掌門再不依不饒,我們儒門和釋家還有道家的人都會阻攔的。”
李潤傑在遺蹟中與孔師兄沒有什麼接觸,不過也知道他不是什麼虛僞小人,他能這麼說,就是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
他有實力用困殺陣直接幹掉白掌門三人,可這樣做太過霸道,而且也容易被人懷疑實力,現在有孔師兄的臺階,他反而鬆了口氣,反正教訓白掌門一頓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現在殺他還不合適。
笑了笑道:“既然孔師兄如此說了,我就給儒釋道三家一個面子,只希望白掌門離開陣法之後,不要再想殺我,我和小胳膊小腿,還真扛不住。”
衆人一起撇嘴,如果你之前這麼說,還會有人相信,現在說了這樣的話,誰相信啊,如果白掌門腦子沒問題,他肯定不會再對你出手了,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扔出一個困殺陣,就算是儒釋道三家的前輩高手都對李潤傑很忌憚了。
半隱門存在多年,能讓所有先天武者都忌憚的後天武者,李潤傑還是第一個,所有人都不知道對半月派是嫉妒還是羨慕了。
李潤傑說完給儒釋道三家面子,就是雙手舞動,原本被潛入四周的石頭就好像長了眼睛一般飛回了他的手中,這一手雖然十分厲害,但衆人都以爲是陣法效果,也沒有太當回事。
白掌門三人本來都十分狼狽,看着到處都是敵人,驀然之間眼前一清,幻象小時,就看到了彼此的狼狽。
三人很自覺的背靠背集中到一起,隨時防備其他攻擊,一時間都不敢亂動,即便他們看到了李潤傑,也不敢衝過去,擔心有詐。
“你們三人回去吧,我們半月派雖然不是半隱門最頂尖的門派,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欺負的,我今天不殺你們三人,是給了儒釋道三家前輩的面子。”李潤傑的聲音在陣法破開之後,響在三人耳邊。
三人之前被李潤傑的陣法困住,根本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不然也不會那麼狼狽的被困住,現在聽到李潤傑的話,都是半信半疑。
“白掌門,桑師弟,劉師弟,李施主宅心仁厚,以德報怨,三位還是不要再糾纏了。”大概看出三人不相信,之前的明空大師再次站出來對三人道:“李施主的陣法威力強大,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
三人看到明空大師,才確定確實不在陣中了,白掌門的眼中兇光綻放,這次丟人實在太大了,如果不把李潤傑幹掉,估計多少年內都要成爲其他門派的笑料。
可他看到李潤傑手中拿着的石子,頓時心有餘悸的把敵意消散,他不會忘了剛剛在陣中那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感覺,在陣中他幾乎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對手也是層出不窮而且十分詭異。
他心中對李潤傑的恨意很深,卻不敢有所表露,正如李潤傑和明空大師所言,他之所以放過自己,估計是迫於各派壓力,如果自己不知道好歹,還真沒準被滅殺。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更是猜測,說不定白硬朗就是被李潤傑幹掉的,他有這個動機也有這個實力。
李潤傑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見三人不動,就笑了笑道:“三位是不是對我的陣法體驗還意猶未盡,不如我再陪三位玩玩?雖然我的實力有限,而且學藝也不算太精,不過如果你們願意,目前精力還可以,足夠讓三位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