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除了慕容復一點都沒有接觸過武者,畢竟慕容家真正武者只有慕容老爺子,而他還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就算安鳳茹都曾經見過李潤傑與人交手多次,她聽說喬峰要與李潤傑動手,還真沒有太意外,但是擔心難免,從那個人態度就看得出,他肯定挺厲害的。
“李潤傑,要不就算了吧,只要他們不找我們的麻煩就可以了。”安鳳茹擔心李潤傑,半天沉默難得開口道。
李潤傑看了看安鳳茹,兩人幾個月沒見,自然思念,而且看到安鳳茹微微皺眉,眼中隱含的憂慮,李潤傑就有些心軟,更何況如果真在這裡動手,辦公室就毀了。
想了想,李潤傑看着喬峰,認真的道:“喬峰,你現在帶着樑少爺他們走吧,你剛剛也聽到了我們鳳姐的話,希望你們幾家適可而止,不然我肯定會登門拜訪,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
“我明白,不管怎麼說,你今天給我這個面子,我都記在心裡。”喬峰見不用和李潤傑動手,暗中鬆了口氣,他能用陣法困住三個先天高手,其中還有凡人嶺的白掌門。
如果他在這個辦公室裡佈置陣法,別說帶走樑少爺三人,自己能不能出去都不好說,他其實也是心裡沒底。
李潤傑對他們擺擺手,顯然是不打算再留他們了,喬峰也不敢廢話,連忙帶樑少爺三人離開辦公室,出門之後才徹底鬆了口氣。
“喬叔,我們就這麼走了?李潤傑這麼厲害?”纔出門,樑少爺就忍不住了,這口氣實在太難嚥了。
朱自強和史進雄雖然沒說話,眼中還是有些不服氣,他們見過喬叔的本事,他比那個黃師傅還厲害很多,他居然與李潤傑交手的勇氣都缺乏。
“少爺,這次是你運氣好,我來得及時,不然你們三人能不能安然走出辦公室都不好說,你們記住了,以後不要招惹李潤傑,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們。”喬峰看了看身後的辦公室,似乎那裡是龍潭虎穴,心有餘悸的道。
樑少爺三人不知道,喬峰走出房門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身上都被冷汗溼透了,這可是自從達到先天境界從沒有出現過的是情況,即便面對自己的掌門師傅,也沒這麼慘過。
他不管樑少爺三人是否真的甘心,他的目的就是帶樑少爺安然回家,其他的就不是他能控制了。
萬一以後他們三人再惹到李潤傑,李潤傑真要登門拜訪,他最好的選擇就是退而避之,李潤傑比傳說中更可怕,喬峰沒有膽量和李潤傑交手。
喬峰帶着三人離開,他們的對話其實都被李潤傑聽在耳中,他心中不由暗笑,這個喬峰是個很聰明的人。
他的實力達到煉氣四層,已經相當於先天之上高手,喬峰要和他交手的時候,他根本不需要使用什麼陣法,放出身上的氣勢,已經足以壓迫喬峰。
如果不是安鳳茹開口合適,李潤傑可能在喬峰沒出手的時候,已經把他擊敗,他既然都要去幾個家族登門拜訪,他也不打算太過收斂,最終雖然沒有擊敗喬峰,卻用氣勢引起了他的自然反抗,結果喬峰完敗。
外人不知道,李潤傑和喬峰雖然都沒有出手,其實第一次交鋒,喬峰就已經失敗了,甚至到他離開辦公室,他才知道李潤傑的可怕,這傢伙難道已經在辦公室佈陣了?
李潤傑看不知道喬峰誤會了自己的手段,只是等他們三人都離開了,這才笑着對安鳳茹道:“鳳姐,美顏堂如今的危機已經解除了,我想樑家,朱家和史家回去就會把封鎖接解除,你安排人去處理髮貨的問題吧。”
安鳳茹看了看李聖傑等人,其實她有很多話說,只不過現在顯然還不是適合,只能點點頭對慕容複道:“小復,通知各層管理人員開會,我們要恢復正常狀態了。”
慕容復也是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安鳳茹的意思,笑着對李潤傑道:“姐夫,你真是厲害,纔回來就解除危機了。”
“你有很多事情不知道,這些都是小事情。”李潤傑擺擺手,讓慕容復跟着安鳳茹去開會,他和李家三兄弟留在辦公室,現在外人都離開,也該輪到解決一下家裡的事情了。
看着安鳳茹和慕容復離開,李聖傑三人就知道李潤要算賬了,特別是李聖傑,從他看到喬峰被李潤傑嚇走,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完了。
他不同於安鳳茹和慕容復,他身邊就有一個先天高手,對半隱門的事情也有所耳聞,想不到李潤傑離開李家一年,居然加入了一個叫半月派的門派,真是好運氣,甚至還能讓樑少爺身邊的先天高手忌憚。
他不認爲喬峰怕的是李潤傑本身,他以爲喬峰是被李潤傑身後的門派嚇跑了,他就算對半隱門有些瞭解,可也不能清楚知道半隱門中儒門和半月派的地位。
李潤傑也沒想過隱藏自己現在的情況,等屋子裡就剩下四個人,他纔看着李聖傑三人道:“想不到我們兄弟見面,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如果真是簡單的找美顏堂合作,我也不說什麼了,你們爲什麼選擇和美顏堂的敵人聯合呢?”
他的語氣很平靜,面上也看不到半點憤怒,但是李聖傑三人都是不敢開口,顯然李潤傑之前的積威猶在,更何況之前他表現得也十分強勢。
“說話啊,我問你們話,你們就這麼沉默和我對抗嗎?”李潤傑老神在在的坐在辦公桌後面,就好像訓斥手下一般看着三人,然後指着李世傑道:“世傑,你來說,這個主意是誰出的。”
李世傑囁嚅半天沒有開口,但是眼睛不自覺看向李聖傑,就算十分隱晦,也逃不過李潤傑的眼睛。
李潤傑沒有逼問,又轉頭對李仁杰道:“仁杰,你來說。”
與李世傑同樣,李仁杰也是半晌無語,甚至他更老實,眼睛都不看向李聖傑,不過這樣的表現,也已經說明了一切,他就是個從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