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覺心情一下子就平靜下來了。”這還只是在清遠湖的門口,卓萱有些期待這三天的安排。
“那我們先去住的地方看一下,看你喜不喜歡。”爲了這次的度假實爲治療騰傾爵可是花費了一大筆,閉園三天除了VIP的客人能進來,這些VIP客人都是滕氏集團有合作的。
“好啊,我看看住的地方是不是也這麼讓人心神嚮往。”走在前面的卓萱回頭巧笑倩兮的對着騰傾爵說道。
她的眼神比以往更要明亮,也許是因爲這份與平時不同的鮮活,卓萱的整張臉都亮了起來,眼中像是有一整個星空一樣,騰傾爵看得有些呆愣。
但是隨後又跟卓萱一樣開心的笑起來,原本冷峻深刻的臉像是被陽光柔化了一樣,像是冰冷的湖面裂開露出漣漣波紋的湖水。
倆人一邊走一邊看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時不時還有幾條魚躍出水面吐出一兩個泡泡,“對了,這裡有溫泉水,晚上泡泡溫泉。”這個園子後面有一座死火山,裡面是硫磺水,當初看上這裡也有這座山的緣故。
“好啊,感覺這幾天骨頭都是酸的,是得好好泡泡了。”卓萱捏了捏肩膀,總覺得這裡很酸。
“是這裡嗎?”騰傾爵握着她的肩膀說道,隨後沒等回答就輕柔的揉捏開來,“對,就是這裡。”卓萱舒服的眯起眼睛,像是一隻露出肚皮的貓。
當天晚上清遠湖木屋裡,泡完溫泉的卓萱安心的入睡了,臉上還帶着泡完後的紅暈躺在柔軟的牀上。
昏黃的燈光下,騰傾爵的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摸着卓萱的髮絲,這是牀邊臺子上的手機亮了,騰傾爵轉身取過手機查看信息。
目光看向了恬靜睡相的卓萱,嘆了一口氣關上了燈,室內陷入了黑暗寂靜。騰傾爵的眼睛依舊睜着似乎透過卓萱想着什麼。
只希望明天的治療能夠順利進行,他現在已經等不及了。
這邊倆人愜意的享受着難得的‘假期’,蕭然可就不這麼輕鬆了。
公司的事情積攢了一
大堆忙不完,每天還要接受葉庭深的‘騷擾’,簡直不讓她喘口氣。恰好今天公司上下組織放鬆一下,可是可憐的她還要帶着工作。
房間裡的同事嬉戲聲音讓她沒有辦法專心,蕭然決定去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周總監似乎說還有一個休息室就在附近的。
找到以後,蕭然覺得嗓子癢癢的,可能是因爲中午吃的飯菜有些鹹了,喝了一口桌子放的果汁覺得沒有白開水喝着解渴。
蕭然開門走了出去,下了一樓發現手裡怎麼端着果汁的杯子,有些頭痛的問服務生能不能端一些熱開水到房間裡,一樓的服務生卻說那個區域不屬於他的服務區,房間裡有電話可以打電話說自己的需求。
到這裡,蕭然纔想起來,懊惱的敲敲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對服務生笑笑,慌慌張張的上了樓,來到房間門口時就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沒多想,蕭然就要推開門。
誰知還沒用力,門就被人拉開了,“啊……”蕭然跟出來的人撞了一個滿懷,手裡端着的果汁杯子剛好灑在了對方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蕭然趕緊低頭道歉,但是這個房間怎麼會有人出來?奇怪的擡起頭,看着出來的人,蕭然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是你!”
“是你!”蕭然與對方異口同聲的說道,看着蕭然驚訝的表情,葉庭深從看着衣服的眼睛擡起來,房間裡的人聽見動靜跑出來查看情況,卻發現自家少爺身上被這個陌生女人潑了一身果汁,剛想發怒呵斥,就聽見自家葉庭深輕輕說道:“你怎麼這裡?”葉庭深身後的大漢正在驚歎少爺竟然認識對方,對面的蕭然帶着有些歉意的笑對葉庭深說:“我中午在這裡吃飯,真是不好意思弄得你一身,不過……”說着,蕭然退後一步在看了看房門號,果然是自己走錯了,這是二樓,這裡是三樓,慌里慌張的上了樓還撒了人家一身果汁。
看清是自己的錯以後,蕭然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真是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纔不小心把果汁撒了你一身。”就事論事,雖然
她再怎麼厭煩對方,也不能不道歉,而且對方的身份……還是少惹事爲妙。
葉庭深深深的看了蕭然一眼不在意的說:“沒事,換件衣服就行,你一個人來的?”身後大漢驚恐的看着自家的少爺鮮少有的“善解人意”的時候,這時候據他對少爺的瞭解不應該砍掉對方的手才能解氣嗎?
蕭然不知道葉庭深身後的大漢腦子裡想些什麼,不過長得有些嚇人的臉讓蕭然不由自主的將實現緊鎖在葉庭深的臉上。
“不是,公司組織的,我想把果汁換成熱水,但是……”再次歉意的看着葉庭深,沒想到葉庭深動作利落的將撒到的衣服脫了下來,只留下了貼身的白T,“我這裡有熱水,你進來吧。”說着葉庭深往旁邊一站讓出了路,大漢看着也趕緊讓開了路。
蕭然有些爲難的想着,既然這樣了,作爲‘朋友’進去坐一下打個招呼也沒有什麼,“那好吧,麻煩你了。”走進房間,發現沒有蕭然想象中的那樣,反而整個房間乾乾淨淨,茶几上放着一整套茶具,看樣子價值不菲,周圍四角站着一些保鏢一樣的人物。
“你先坐着,我進去換一件衣服。”葉庭深眼含笑意的對着蕭然說道,起身走進了裡間。蕭然這才仔細的看着整個房間,與她所處的整個佈局完全反着,佈置也不一樣,怪不得她走到門前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等了幾分鐘,葉庭深從裡間走出來,沒有隻換了上身,連褲子都換了。一身淺色系的休閒裝,上身柔軟的亞麻色寬領長袖,下身灰色的褲子。露出的鎖骨和有些凌亂的頭髮讓葉庭深整個人都與剛纔有些凌厲的形象有所不同。
“你可以喝茶吧?”坐在蕭然對面的葉庭深執起了放在桌几上的茶壺問道,蕭然看見了他因爲低頭而露出的後脖子上的紋身,晃神了一下回答:“嗯,可以,麻煩了。”
看着蕭然謹慎小心的舉動,葉庭深緩和了眉眼說:“不用緊張,我們不是朋友嗎?”蕭然僵硬的笑着,心裡暗道:誰跟你是朋友,如果今天不是她理虧,她纔不會進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