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潘安的爆發,直播間所有觀衆,都在其中找到了一些感同身受。
都活在人間,誰身邊還沒有一些這樣那樣的狗血事件?
比如某某熟人,因爲那個單位什麼人的關係,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成爲了人生贏家。
以前面對這種事情,大家只能吐個槽,並沒有什麼卵用。
可現在不一樣了,潘安當着他們的面,代替他們狂噴屁股坐歪了的民議院議長,那趕腳,真不是一般酸爽。
情緒激動之下,自然就控制不住自己,送點什麼禮物以資鼓勵。
至於之前就有送禮物的,這會兒,更是直接贈送更高一級禮物。
戳中G點效應,在這一刻裡徹底釋放……
……
一旁的齊橙兒,一直很緊張,當倆人針尖對麥芒後,更是感覺心臟都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可潘安不回頭,她也不敢去拉扯,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到最後,聽了潘安那麼尖銳的答覆,齊橙兒好懸沒有被嚇暈過去……
這並非個例。
擁有類似眼前一黑感覺的,還有很多很多。
比如,帝都星耀直播平臺總部的秦小倩。
比如,酒都府忠山公園擺攤的陳一帆。
比如,浮樑府的‘多幸運’……
許許多多的真正關心潘安的粉絲,朋友,都在這一刻徹底屏住了呼吸。
當然了,有人關心擔心他,自然難免有人討厭,巴不得這個傢伙成功作死。
除了這倆種人,還有一種。
比如說,劉曦身邊這位近六十多歲,留着一縷山羊鬍子的微胖界老男人。
聽了潘安怒懟銀狐言論後,頓時滿臉笑容,撫掌說道:“這小子不錯啊,是個人才!
回頭吩咐一聲,儘快讓帝國電視臺那個什麼焦點探訪節目,給這小子弄個專訪採訪……”
劉曦不禁側目,提醒道:“真這麼安排,事情的性質可就嚴重了!”
“沒事,先把場面弄大了再說,到時候內閣那邊會立刻壁虎斷尾,不敢讓幾年前和十幾年前那種情況出現了。
捱了兩頓毒打,那羣傢伙早就沒有爲堅持而堅持的氣魄了。
眼下,只是爲了爭取而爭取罷了。
發現事不可爲,他們轉向比誰都快。
說不定,還能讓那老小子辭去民議院議長的職務,安安心心養老去……”
微胖界老男人擺了擺手,一副早就看透了某些人德行的架勢。
劉曦瞅着他,突然問了句:“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在?”
“能有什麼事?你一姑娘家家,別老愛瞎想,怎麼什麼落在你眼裡都像有陰謀?
沒事就多去你母后那邊,這麼大一姑娘了,老圍着父皇轉,像什麼話?”
劉曦完全沒法從父親言行舉止中看出問題,只好收起狐疑,起身行禮退去。
微胖界老男人等了片刻,直到投屏電視上那一老一少倆小子又開始交鋒了,這才掏出手機,給大兒子發了條短信過去:
“煙霧彈有了……”
……
銀狐默默看着情緒十分激動,直接噴了他一頓的潘安,良久後,突然嗤笑說:
“小子,如果不是瞭解過你的情況,這會兒老頭子都要被你正義凜然的樣子忽悠到了。
也對,以你以前的那些經歷,產生這種理念,也很正常。
也就是你在音樂製作上才華絕豔,而且自視甚高,不覺得那些小人和麻煩能夠制止你一飛沖天。
換做一般人,只怕早就泯滅於衆了。
但是,我們遇到了問題,需要做的是去想辦法妥善解決問題,發脾氣有用,還要法律幹什麼?
只會發脾氣,發泄不滿,那是無能狂怒……”
潘安望着這個侃侃而談的老人,突然覺得,論唾面自乾能耐,連他也只能甘拜下風。
相較於他當初在大漢國學府芙蓉城分校的小打小鬧遭遇,這種大人物被當面鑼對面鼓噴成這樣,還能做到這種地步……
如果當大官都需要考驗這種能力,他潘安最多也就是做個府主到頂了。
老人似乎察覺到了他走神,咳嗽了一聲:“小子,如果把你換到這個位置上來,接下來你會怎麼做?”
“我拒絕妄議國事!”
潘安又沒得失心瘋,怎麼可能別人搭什麼臺子,都往上面走?
這種人,往往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老人擺手承諾說:“你說嗎,直播間不是有上百萬人給你作見證嗎?
而且,在場還有這麼多人。特別是門口你那些同事,都會給你作證。”
潘安下意識朝門口望去,果然看見譚鵬高、堯啓迪,杜健他們都擠在門口,滿臉關切朝這邊展望呢。
這時,老人又開口了:“如果你是在不放心,老頭子我現在就只是個街頭巷尾納涼,談天說地的老頭子,不是什麼前閣老,也不是什麼現議長。”
有了這個承諾,潘安才真正放下心來。
他想了想,直接把地球那一套最終成品借了過來:“首先,酒駕終身永久吊銷駕照。
其次,酒駕肇事三年起,致殘賠付終身,致死不得減刑且記入檔案,直系後代不準考大學,不準參軍,不準進入企事業單位。
最後,勸司機喝酒,同桌不加以制止,以及沒有能夠阻止成功,分別承擔重要連帶責任,連帶責任,以及次要連帶責任。”
老人直接就皺起了眉頭:“你這觀點,是不是打擊面太廣泛了?
其中三分之一我能理解。可直系後代,有什麼過失?
勸司機喝酒負一定責任我能理解,可同桌不加以制止,乃至沒有成功組織也要負責?”
“如果覺得牽連後代不好,那就改成刺字發配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