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
他的名字出現在了所有的修行者的心中,也出現在了禁區之主的心中。
“這個人是誰,他的話,爲何讓諸天震動,爲何會出現在我的心中?
難道他真的能夠做到他所說的那樣?”
我要讓世人都明白我的意,我要讓漫天神佛都要煙消雲散,我要讓所有的禁區都無法繼續奴役衆生,我要結束所有的黑暗時代。
每一句話,都如雷貫耳,響徹諸天。
這是朱八誓言,他將會立志去完成所許下的承諾。
而且他還身懷龍氣,有着至高命格,此話一出,立即震動上蒼之眼,在上蒼之眼的幫助下,此話遍傳諸天,震動萬界。
“可惡的凡人,竟然無視我們修行者,這樣的人,應該受到神罰。”
“他是明教的創始者,身居光明頂,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讓我們的勢力,集中起來,打上光明頂,先讓明教煙消雲散。”
“這個勢力,不應該繼續存在下去了,就算他是真命天主,也得魂飛魄散,不然的話,他一旦得勢,諸天萬界中,再無仙神,再無修行者,再無生靈通靈得道,這是對所有修行體系的挑釁。”
“太邪惡了,明教應該被取締。”
朱八的一席話,可以說得罪了諸天萬界中所有的修行勢力,任何修行勢力,都對明教生出了厭惡之心。
“我們本是重續長生路,開啓帝鄉之門,這人卻是要斷了天下的修行之根,乃是魔根深種,不可不除。”
朱八說完這話,自身是感應不到種種變化的。
可是身爲儒門行走的王佑安,卻是深深震動,駭然變色。
“公子,你說這樣的話,是要得罪諸天萬界,所有的修行者的,對我們以後的大業不利,甚至會有無數的修行者不擇手段而來迫害你的性命?”
朱八搖了搖頭,“做出偉大的事業,總是需要有人犧牲的,我無牽無掛,願意做這個帶頭人。
而且,我相信,民心即天心,民意即天意。
天下的老百姓也不希望他們的頭上有著作威作福的修行者的,他們也是希望公平的社會環境的。
更何況,我的命硬,想要殺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事情,你不用擔心。
我決心已定,要盡平生之力,掃除世間妖氛,把所有的修行者都趕出去。”
王佑安心中不語,對於朱八如此大的氣魄,他是深感佩服的,就算是他,都不敢說出如此的逆天之語。
儒門聖地,早已經存世千百萬年之久遠,其內滋生了種種的腐朽,但是關係盤根錯節,難以理清頭緒。
許多人,早已經不是真正的儒門中人,忘記了儒乃是人之需的根本奧義,反而是想方設法爲自己謀取利益,至於百姓早已經被他們放在一邊。
這樣的弊端,如同蛀蟲死死的貼在了儒門聖地上面。
但是王佑安自認現在的自己,都沒有掃除儒門蛀蟲,革除儒門弊端的決心和魄力,更何況是掃清天下的妖魔鬼怪這樣的氣魄。
而自光明頂前來的劉溫,半路上也感應到了這種天機變化,心中萬千震動。
冥冥中,他也抓住了一絲天機。
仿若站在了命運的長河之中,遙望未來種種變化。
天下無神,世間無仙,一切歸於平等。
“那樣的世界,怎麼可能存在?”
劉溫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難道自己這一世的使命,會是如此的艱難,想要扭轉天機門的命運,想要償還劉氏一脈的無盡業力,就這麼難嗎?”
他心中自己是劉氏皇室的最後一支,也是天機門的最後傳承,若是自己無法扭轉一切,自此以後,劉氏皇室、天機仙府都會斷絕。
徹底的成爲歷史雲煙,再無半點的未來可言。
“我要讓世人都明白我的意,我要讓漫天神佛都要煙消雲散,我要讓所有的禁區都無法繼續奴役衆生,我要結束所有的黑暗時代,這樣的氣魄,必然是千古一帝,萬世雄主才能說出來的,不愧是天命之主,引導時代的強者之心。”
“這樣一位全心全意的爲了百姓着想的天命之主,就算是我劉溫真的爲此而死,也絕不會有半點後悔。
世事如潮,縱使大羅金仙也難逃一死,若是我能夠真心實意的爲百姓辦事,能夠讓我自己的名字在百姓的心口之間傳誦,那我就相當於不朽了。”
劉溫種種的念頭轉動,心中浮現出來朱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人真正的死亡,是百姓們徹底忘記了你,只要有一人心中還記着你,你就一直沒有消亡。
而那些修行者,所謂的長生之路,都是自私而狹隘的,他們以衆生之血,衆生之運來延長壽命。
這樣的行爲是要遭受百姓們反對的,註定是不會成功的,也註定是不會長遠的,早晚有一天,他們會被打垮,成爲歷史的塵埃,且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遺臭萬年。
“我們的事業是正義的,正義的事業,是任何敵對的勢力,都打不敗的,所有的禁區強者都是紙老虎。”
劉溫心中不斷的迴盪着朱八曾經說過的話,豪情萬丈,不懼一切,且腳踏實地的去執行,去完成。
“我們的目的能夠達到,一定能夠達到,把所有的九州百姓團結起來,我們一定可以取得最後的勝利的。”
種種的話語,在劉溫的神魂念頭中迴盪,最終化作了最爲堅定的決心。
誓死追隨朱八,爲了一個偉大的目標,不惜一切代價。
“只是接下來,光明頂將要遭受天下諸多的勢力的圍剿,無數的勢力圍攻光明頂,若是光明頂能夠挺得過來,光明頂將會震動天下,成爲天下所有爲了百姓而奮鬥的志士仁人的旗幟。
若是失敗,一切都成齏粉,就徹底完了。”
劉溫一邊行路,一邊把全部的心思用來考慮如何應對因爲朱八的一席話而帶來的種種連鎖反應。
萬千勢力圍攻光明頂的情景,幾乎就在眼前。
劉溫思慮種種,卻是一直毫無頭緒,難以爲明教尋找出來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