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過來扶着李犇,李犇道:“克雷,我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半殘廢的人了,你還是叫人將我送會景文城吧!等我適應了只有一個胳膊的時候,我再來幫你。”李犇說話的神情明顯有些落寞。
許宇走過來,給了李犇一拳道:“你是怎麼了?平時那個開朗的李犇到哪裡去了?不就是失去了一個胳膊,當初我們不是說好了和克雷一起去實現夢想的嗎?難道你忘了。”許宇的表情呈現了他此刻內心的真實感受,許宇非常憤怒的雙眼死死的盯着李犇。
李犇道:“不是我不想幫助四弟,實在是我已經失去了一個胳膊了,現在已經是廢人了,如果不勤加練習的話,恐怕單手連貫的使槍也只是說說,我不想就那麼當一個廢人啊!我依舊想和你們一起並肩作戰啊。”李犇說話的語氣都帶有一絲哭腔,是什麼會讓一個鐵漢說話的語氣變成這樣呢?那就是兄弟的不理解,就好像當初克雷與韓陌之間發生的事情一樣。
克雷緩緩的走到李犇的身旁道:“三哥,我不管是以後還是將來,我都不會嫌棄你,我們是兄弟嘛!一輩子都是兄弟,你不過是失去了一支胳膊,我怎麼可能就這樣看輕你呢?我們共同繼續實現我們的夢想吧!我們是很需要你的。”克雷說話的同時,眼睛裡盡是感動,也許是因爲李犇在自己失去了左臂之後還想依舊爲成就夢想而努力吧!克雷的眼睛也有些紅紅的。
許宇附和道:“是啊!我們真的需要你,我們的隊伍其實不能沒有你,沒有你就再也不算是一個整體,我們是兄弟,難道我們就不應該在一起嗎?”許宇說完話,眼睛也有一些紅了。
三人就這樣靜靜的,互相就這麼看着,其實克雷知道,即使他們已經接納了李犇,但是他自己也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忽然失去胳膊的痛楚是很難了解的,畢竟剛剛開始興致勃勃的去實現夢想,但是夢想卻只是剛剛開始,自己卻無法幫上什麼大忙。
即使這樣,克雷和許宇也依舊等待着李犇的回答,他們都不願意拋棄自己的兄弟,他們希望可以一起實現那個偉大的夢想。此時,吳國士兵又走了過來道:“我想了很久,還是就這樣辦了,那樣的東西即使得到了用不到也只是白費而已,倒不如給所需要的人。”說着,吳國士兵從自己背後的包裡掏出了一個看起來是手臂的東西。
吳國士兵接着道:“這個東西是我在滇東孟獲之墓中找到的一樣東西,看起來也是神奇,幾經研究,我發現了其中的奧秘,他可以解決李犇的難處,我們還是回營地再說吧!到了那裡我可以將李犇將軍左臂治好。”吳國士兵說完便看着克雷,克雷點了點頭,攙扶着李犇就往回走,吳國士兵則拿着那個看起來極像手臂的東西看來看去,許宇來到吳國士兵的身邊道:“謝謝你剛剛的幫忙,終於把他騙回去了。”
吳國士兵一笑道:“不,我沒有騙他,我真的可以將他的左臂治好,不過也可以說是給他換了一個手臂,你拿着這個手臂看一下就知道了。”說着,吳國士兵將這個手臂遞給許宇,許宇接過手臂,明顯的感覺到手臂的跳動,許宇道:“這……這手臂是活的?”
吳國士兵又是笑了笑道:“對了,這個手臂它確實是活的,他雖然已經埋藏在地下很多年了,但是當年我觸碰到一副白骨,接着這個手臂就顯現出來,那個白骨便是孟獲的白骨,你應該聽說過孟獲這個人的神奇之處吧!那麼孟獲之墓中有這樣的東西就不足爲奇了。”許宇點點頭,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因爲他根本就對這方面完全不瞭解,於是只能點頭。
許宇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許宇問道:“那麼如何纔可以將這個手臂裝上去呢?雖然他依舊活着,但是我看不出有什麼方法可以將這個手臂給裝上去。”
吳國士兵道:“雖然我不懂如何將這個手臂給裝上,但是我這裡有一本書,但是唯一讓我犯難的就是他所使用的文字根本就是很難識別的文字,所以我纔會先前就不說出這個方法,但是看你們那麼着急,所以就還是說了出來,所以我又叫你們回去,人多力量大,看是否有人認得這個文字。”許宇領悟的點點頭。
很快幾人便到達了他們的營地,此時船隻已經搭建好了,地上還是那些Lang人的屍體,不過卻少了一個人,石奎看到克雷等人回來了,連忙道:“不好了,克雷,剛剛來了一個狼人,他把木木給擄走了?”石奎說話的語氣甚是反常,有些驚慌,或許是因爲他作爲大哥,沒有保護好克雷的朋友吧!克雷頓時大驚,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木木被掠走了,克雷頓時懵了。
克雷道:“那個狼人長的什麼樣子,往哪邊去了。”克雷說話的語氣非常緊張。
石奎道:“那個狼人胸口長着長長的毛,頭上有一個角,他的移動速度非常的快,完全都看不清他的動作,不過他是那些微微有些黑的狼人。”石奎儘量的提供線索。克雷則開始思索起來。
克雷道:“你們先替三哥療傷吧!我想想怎麼才能將木木救回來。”聽了克雷的話,許宇一點頭,就將李犇扶了過去。
石奎看到李犇的一個手臂不見了,石奎道:“三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的左臂呢?”李犇看了一眼石奎,然後不甘的低下頭。
吳國士兵從自己的胸口掏出了那本連他都看不明白的書,吳國士兵道:“大家都過來一下,看看是否有人認得這上面的字。”許宇看了一眼,字寫的的確是毛毛草草的,跟狗爬的一樣,完全看不懂,而石奎正在給李犇運功,儘量的疏通經絡。
克雷則開始想着,渾身有些發黑的狼人,和白色的狼人,克雷順勢看了看地上的狼人,白色的他確實沒有見過,但是黑色的狼人和襲擊他們的狼人卻是一樣的,克雷看是隱隱覺得自己應該再往山洞走一趟。
而石奎則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書籍,他眼睛一亮,停止了運功道:“這個字跡我認識,他是我家鄉的字跡。”石奎的話引起了正在思考的克雷的注意。
石奎道:“這是我家鄉南蠻的字跡,我認得,讓我看看吧!”石奎說着,吳國士兵將書交給了石奎,石奎接過書,念道:“第一頁是說,將希望得到這個手臂的人的一滴鮮血滴在這個手臂之上,手臂會呈現紅色,然後將這個手臂與自己的肩膀位置對應好,手臂將自動與身體連接,但是過程將及其的痛苦。”石奎看完第一頁之後又看了看頭面幾頁。
於是,石奎道:“後面幾頁都是關於這個手臂的發揮方法,我去那一個筆將他翻譯下來,之後再看。”吳國士兵點點頭,石奎便拿着那本書進了馬車。
吳國士兵蹲了下來,將李犇的另一個手指紮了一個小口,一滴血滴在了手臂之上,手臂果然呈現了紅色,吳國士兵於是拿起手臂,慢慢的接近李犇的左臂的傷口處。此時,李犇的繃帶已經完全都解了下來,大家的目光也都注視着這一個地方,克雷也聚精會神的看着這裡,李犇看了看手臂道:“這會不會太Lang費,這麼珍貴的東西!”
吳國士兵笑笑道:“沒有什麼Lang費不Lang費的,只要他盡到了他應有的價值,那麼他就會不算Lang費了。”李犇感動的看着吳國士兵,點點頭。
此時,的克雷看完這一刻之後則對吳國士兵的身份越來越充滿了好奇,他實在是有他們太多的未知,雖然都是爲他們好,但是不斷的奇蹟和他們這些天發生這麼多奇怪的事情,都讓他們不得不去想這一點,克雷和許宇都是這麼思索。克雷也許想的多一點,因爲他還要去救木木,答應梅姨保護的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