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斷繩束,快,將繩索燒斷!”被魯智深,聲大吼。逃漸趾方若石化一般的盜匪們紛紛的活了過來,看着已經划過來的那天降神兵,紛紛大聲的嚷嚷着,整個大寨內都混亂成一團,有的人往後面溶洞中衝去。有的人從後面往大寨前方衝,整個大寨本身就很狹窄,兩頭一擠立玄堵在了一起。
站在寨牆之上的拿着兵器的盜匪顯然要鎮定的多,知道割斷了繩索對面的人都要掉下去,幾十米的高空,摔也摔死了,但是一時間想要火卻又找不到,而寨牆之上擁有弓箭的人少的可憐,畢竟這些所謂的盜匪都是一羣百姓,十幾個村落聚集在一起,就成了一個寨子,對付那些外面的中小勢力還湊合,但對付裝備精良的正規軍,卻明顯不是一個水準上的。
而沒有經過練,也沒有一個統一指揮的盜匪們在看到那猶若天兵天將一般的大夏兵馬心神早就已經亂作一團,每一個人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聽到有人要火把,一窩蜂的都開始去尋找火源,但在寨牆上去哪裡找火去,而寨牆下面混亂一片,這麼一大會的功夫,神賜軍已經近在咫尺。
這可是一個,個上好的靶子,從滑道上滑下來根本就無法躲避,只要在寨牆上部署上十數個弓箭手,形成一個扇面的防禦,神賜軍就算能落到寨牆上,也要損失不少,不過問題是翠北寨子裡弓少的可憐,而且還十分的寶貝,只有十幾個獵手有資格使用,而此刻那十數個獵人已經帶着部分漢子到山上去尋找獵物去了,寨子內根本就沒有遠程打擊能力。
嗖,第一個神賜軍終於來到寨牆上方,手上的匕首快速的在腰間的繩索上一割,整個人直接掉向了寨牆內部,神賜軍士兵用手中的半人盾牌抵住地面,藉助那翻轉的力量成功的將衝力化解,在地面上一個騰躍。單膝跪倒在地,快速的將匕首插入腿鞘,從盾牌背面的四槽內拿起自己的叢林之矛,並後一擰,一支長達五尺的短矛就出現在手中,叢林之矛爲了適應山林,所以矛身要比一般的長矛短上一截,而且尖頭部分也不是普通矛尖的雙刃,而是亡面單刃,呈現閃電的字形。
神賜軍就好像是下了鍋的餃子,紛紛的落在翠北山寨內,一個,兩個。三個,落地的神賜軍並沒有立刻發動進攻,而是守衛在落點處,形成一個防禦圈,漸漸的隨着越來越多的神賜軍落入營寨內,防禦圈也逐步的開始向四周擴充起來。
身着一身叢林神賜鎧甲,單手持盾。半手持矛,三人一組,防禦一面。那被高舉而起的叢林之矛,就好像是蠍子的尾巴,高高的揚起,震懾着敵人,那一張張塗抹着特殊的顏色泥土的臉上,五顏六色的也着實嚇人,儘管圍聚在神賜軍周圍的盜匪數量遠比神賜軍多上幾倍,但是這些人卻被神賜軍那古怪的模樣以及之前那神兵天降的劃空而過鬧的心生畏懼,一時間竟沒有人敢上前。
“媽的,裝什麼神,弄什麼鬼。吃我一刀!”一個魁梧的山東大漢終於承受不住那越來越多的神賜軍帶來的壓力,一咬牙齒,手上揮舞着那砍柴刀大叫一聲。邁着虎步就殺向幾個用盾牌擋在身前,高舉叢林之矛的神賜軍。
噹的一聲脆響,柴刀劈砍在揚起的臂盾之上,巨大的反震力讓他雙手一麻,心中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這些小矮個個頭不大,勁道倒是不他啊呀一聲怪叫再次的揚起柴刀要劈下來,但是這一次神賜軍的三人小隊卻沒有再給他機會,揚起臂盾的神賜軍側後的士兵已經一個前衝。沒有使用叢林之矛刺出,而是用臂盾擊出,這一下正撞在他的小腹處。
山東大漢頓時感覺肚子裡翻江倒的酸楚,身體也不由地彎了下來,不過打擊並沒有結束,右側後的神賜軍手上臂盾已經揚起,砰的一聲,臂盾正砸在那山東大漢低下的腦袋上,頓時撞了個鼻噴鮮血,眼冒金花,兩顆大板牙直接被砸了下來,三下幾乎是連在一起,站在後面的盜匪只是看到這大漢衝上前去,一刀劈下,然後下一刻就被對方一個連擊,擊打的好似醉了酒,腳步晃盪着,然後撲騰一聲倒在地上。
啊!”人羣中傳來一聲驚叫。“老五,他孃的,豁出去了,接我一刀!”一旁的一個漢子看着那衝出去的大漢倒了下去,眼睛一紅,幾步就殺上近前,不過他更加的不濟。對面的神賜軍一點面子不給,直接就是一個。上步,盾擊,然後一個接着一個揚起,直接就是一個噴血大翻轉,頭暈乎乎的摔在地上,腦袋直冒金星。
神賜軍在出擊的時候已經被下了命令,此戰非必要不準殺人,要活口,如果沒有這條命令,怕是眼前出現的就是兩具屍體了,神賜軍手上那閃爍着寒光的叢林之矛可不是擺設。
盜匪們將倒地的兩人拉了回來,他們已經被對方那凌厲的攻擊手段給震懾住了,而且隨着神賜軍越來越多,那高揚起來的叢林之矛閃爍着耀眼的冷芒,那種死亡的氣息形成的氣場早就將對面的盜匪們給鎮住了。儘管盜匪們數量遠比神賜軍要多。但卻沒有人一個人敢在衝上前。
隨着越來越多的神賜軍落地。防禦圈一點點的擴大着,咕嚕,一個,身形彪悍的山東漢子不由地嚥了一口吐沫,身體不由自主的隨着對方往前挪動而後退着,儘管他的腦袋還能思考,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被一種莫名其妙的力量給控制住了,身體根本就不聽從自己的指揮的後退着。
林葉,來圍剿翠北山察三都指揮之一,他的身上穿着與普通的神賜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鎧甲要遠比普通士兵的鎧甲要大上一些。也更加威武,林葉分開前方的士兵,來到神賜軍與盜匪對峙的空隙之間,臉上帶着一絲不屑的笑意的道:“本將乃是大夏神賜軍都指揮使林葉,奉命前來圍剿翠北山寨,翠北山寨已經被我軍包圍住了,你們沒有半點勝算,本將也不想難爲你們,放下兵器,蹲地投降,我保你們不會受到一點的傷害,否則刀槍無眼。就休怪本指揮麾下將士手上沒有個,準頭,傷了死
衆翠北山匪左右相互對望一眼;儘管心神已經被對方氣勢所攝,但他們仍然執拗的緊握着兵器,丟掉兵器,誰知道他們將要面臨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要知道他們的身後可是自己的家亂世人,如草芥。他們早就是死過的人了,還會害怕死麼。
“指揮大人,林牙指揮的麾下已經到了山腳下!”
“去將寨門打開!”林葉直接道,絲毫沒有在意眼前的那些盜匪,也沒有在意那塞門就在眼前層層盜匪的數十米外,只是直接的下達了命令。無視了眼前拿着兵器,雙腿有些發抖,卻仍然不肯放下兵器的盜匪們。
“是!”數隊神賜軍士兵聽到林葉的命令,快速的向前方邁進,目標寨門。
“不能讓他們打開寨門,就算死了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殺!”終於在那咄咄逼人的前進下,盜匪們終於從那氣場中掙脫了出來,進行着決死的衝擊。
但回答他們的,是蔑視,是不屑。沒有一個神賜軍去使用那犀利的長矛,儘管只需要那麼輕輕的一刺,就可以殺的對方血流成河,橫屍遍野。潰不成軍,盾牌,拳頭,手刀。簡單卻又凌厲的攻擊,同樣快速的將一個個衝上算的山東大漢們紛紛到地,摔的七葷八素,鼻腔裡五味雜陳,這羣平素連飯都只能吃個半飽的大漢怎麼可能是精銳的神賜軍的對手。
吱嘎,儘管這羣漢子瘋狂的去阻止神賜軍去打開寨門,但是卻仍然被神賜軍從數百人的堵截下生生的撞開一條通道,寨門被打開,那吱嘎的聲響,在這羣漢子的耳中就好像地獄的鐘聲。儘管他們不怕死的衝上前去,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麼不堪一擊,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不濟,畢竟這羣林蠻是受到一年的地獄式特種刮練,如果連一羣拿着兵器的農民都打不過,那也未免太差勁了點。
隨着塞門被打開,林牙帶着的一千人也快速的衝入了這個山寨內,本就擁堵不堪的山塞更加的擁擠了,匪盜們紛紛的向着寨子中撤退,魯智深終於分開人羣,來到寨子中央:“阿彌陀佛,爾等末要驚慌。”魯智深這一呼佛號,那被步步壓制的盜匪們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全都停了下來,望向拿着禪技的魯智深。
魯智深從盜匪之中邁出,那赤裸在外的上半身,雄健的肌肉如小讓一般的隆起,給人一種健壯有力的感覺,背後那一抹牡丹花的紋身透着鮮血的豔麗,此刻卻沒有給人那種放蕩,玩世不恭的錯覺,反而那血色的牡丹花讓他顯得更加的高大,那花沒了那種豔麗的嬌羞,反而多出了幾分傲視羣芳的大氣。
砰,九十餘斤的禪技重重的鑿在地面之上,竟震得地面也爲之一顫:“阿彌陀佛。”
林葉看着走出來的魯智深,呵呵笑道:“你就是翠北寨的新寨主,魯達魯智深,到是一個英雄人物。你一禪杖擊殺楊九天的事情我家大人聽說也叫了聲好,你這和尚倒也是嫉惡如仇。保護良善的,我家大人特意囑咐,要將你活着帶回去,看看你這花和尚。”
“哼,打贏了老衲的禪杖再說其他廢話不遲!”魯智深輕哼一聲,林葉看着那身高七尺有餘的魯智深,笑着退回人羣,對着身邊的輕點了一下頭,道:“不可重傷,活抓!”
三名神賜軍士兵點頭,一手持盾,一手持矛成品字形衝向魯智深,魯智深卻是不聞不冉,雙手合十的放在身前,嘴中唸唸有詞,彷彿在念誦佛經,三名神賜軍快速的爲主魯智深,相互對望了一眼,三人同時躍起。這一次三人沒有人託大再用盾牌。而是直接使用叢林之矛,三道寒光如若流星刺向魯智深。
魯智深濃眉倒聳,合十的雙手動了。單手握住那插入地面三分的禪技。大喝一聲,去。禪杖戈過一道圓弧,那九頭龍環撞在三人臂盾之上。發出三聲清脆的交鳴之音,伴隨着三聲骨骼碎裂的聲響,三個神賜軍士兵應聲而倒飛出去,跌倒在地。
三人被快速的拖回軍中,這一次再次出動三組九人,圍了上來,三才大陣,用三個三才陣組合而成,攻守兼備,用於廝殺之中最是合適不過。九人也都見識到了魯智深那禪杖的力量,知道這禪杖的分量不輕,挨着一下不死也要殘廢,索性利用靈活的身形繞在魯智深身邊。
士兵從腰間快速的抽出投矛,合成投矛,然後深深的插入到地面之下。利用臂盾狠狠的砸入數尺之深。然後從腰間拿出摻入鐵線的桐油麻繩,前端有一個小小的十子勾。繩索不斷的拋飛而出,九個士兵快速的移動着,不多時,一個巨大的繩索陣已經布成,將魯智深纏入其中。
“收陣!”繩索抖動着快速的收攏。頓時萬千繩索從四面八方纏繞而上,古代行軍陣法配合上現代理論完善而成的天地三才天羅地網陣。隨着一聲收陣,魯智深的雙腿。雙臂,腰間立刻被數條繩索纏繞困住。繩索繞過插入地面的矛上。魯智深被困住了。
魯智深動了動,繞的果然夠緊。不過他卻一直看着對方忙活完,這才道:“這就結束了嗎,想這麼困住老衲,哼!”魯智深哼着三“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龍象之力。”
魯智深雙手向胸前合十,心臟快速的跳動,一瞬間,血液之中彷彿充滿了力量,上半身那扛實如同小山一樣的肌肉快速的隆起,那捆綁着魯智深身上的繩索快速的收緊,繩索之間也發出一聲聲繃直的聲響。
“給我開!”魯智深雙手合十,那深埋入地面的投矛居然被拉動。從地面劃出一跳深深的痕跡。一點點的擴大。
“好大的力氣,吹弩,給我放倒他!”吹弩,一種細長的竹管,裡面擁有一根浸有麻醉藥草枝液的毒針,專門用於抓舌頭之用,大夏軍中斥候都有配備,此刻使用這種東西雖然有點無恥,不過按照教官所言。戰爭就是要無所不用其極的達成目標,手段不重要,重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