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關。大夏西部門戶。也是進軍中原的踏板。如今的已經在大夏手中經營了六年之久,早就已經是固若金湯,而整個山海關內駐紮着西南鎮守府二十餘萬士卒以及一支海上艦隊,以山海雄關的防禦。這座城關根本就無法從外部打破。而吳國數次針對山海關內外搞陰謀,卻都被一一識破,尤其山海關內的居民逐步遷出,吳國失去了取出山海關的最後一點希望。
大夏開元三年,烽火七年,在山海關東南二十餘里的沿海區域,一處相對平靜的水灣處,建立起了山海關海港,大夏聖元三年初,從沐風郡的沐風城爲的官道主幹道穿過錦西走廊,幽州通道綿延到山海郡。這也意味着大夏耗時三年的東西幹道完美的畫上了記號,如果說之前大夏奪取了錦西走廊和幽州通道兩地。而只有當這條官道徹底的竣工。這兩地纔算是真正的融入了大夏。併成了大夏不可分割的四府之地。
止 海關海港雖然建立才四年出頭,但是發展卻絲毫不慢,尤其山海關地處吳夏交界,儘管兩國的關係是敵視的關係,但這並不妨礙一些走私活動的進行,尤其是近兩年吳國中央與地方總督的矛盾,導致內部矛盾緊張,而吳:桂也是用錢糧勒緊了三個總督的脖子,而這也爲大夏見縫插針提供了機會,而對北面三邊總督興承疇的拉攏也在一直進行着。尤其是吳三桂逐步的加緊逼迫。北再三邊本身就多山少地,又養着三十餘萬兵馬,後勤供給也逐步吃緊,這也讓洪承疇開始私下裡接受大夏的貿易要求,以緩解內部的壓力。
聖元三年四月,山海關海港陸陸續續的又有了商船來往,而港口內的船隻也響應皇命陸續的南下宋國。尤其是三月下旬第一艘滿載着大批宋國才子和財物的船隻靠進海港碼頭,但凡消息靈通一些的商人都聞到了金幣銀幣的味道,這一批人正是程咬金從上”州城運回的宋國人。
而從三月底,從宋國陸陸續續有船隻抵達山海關,因爲山海關海港距離宋國最近,而且這一次從宋國內搶奪人才,財物屬於見不得光的,自然不能停靠在宋國漆州的大夏貿易集市,畢竟漆州可是有着大宋精銳的禁軍三十餘萬,而隨着這些船隻的陸續到來,山海關內也逐漸喧囂了起來。
從宋國運回的人大多數都是擁有真才實學,而且很多都是歷史上的名臣大儒,隱居高人,而爲了讓這些人能夠紮根大夏,通常都是連家人帶家產能搬走的全都搬上了船,幾乎只要聽話乖乖的坐船北上,大夏隨船的士卒和水手對這些人都還算恭敬。這些人很可能在不久就成爲大夏的一員官員也說不定,得不得罪儘量不得罪。
不過每一條船上也都有些死腦筋的麻煩,對此,船上的士卒就不那麼恭敬了,說到底這些人不過是他們請回來的階下囚,如果認不清形式那可是要到黴的,四月中,海溫也開始逐步回升,不過仍然要比陸地上冷。南風已經颳起。帶動着船隻一路披荊斬棘的北上。
一艘四桅的大夏戰船匕,身着一身儒衫。但衣服卻有些褶皺。一雙眼睛也微微內四,滿眼的黑眼圈。面色有些蒼白的寇準在一個臉色略黑。但眉宇間卻有着一股英氣的青年的攙扶下走上了船甲板,而在兩人後面。一個鬍子略有些花白的老者則是吹鬍子瞪眼睛,好像看誰都是殺父仇人一般,氣哄哄的揹着雙手上了甲板,老者正是上源城百雲書院的止 長張守有,而在張守有的後面是醫官張仲景,知縣張思淼等一干州城官員。毫無疑問的這些人都被程咬金一船打盡。
“張醫官,知州大人的情況如何!”包拯看着好像是蒼老了許多的寇準,對着張仲景道,春季風大,儘管四桅的大帆船很穩數,而且渤海屬於內海,浪濤並不算大,但就算如此。這一船上的人也有一多半暈船。而且暈的一塌糊塗,爲此,船隻只得靠在一座海上的幕嶼上躲了幾天。讓衆人適應了一些,這才繼續起航,否則按照航程,這艘船早就到達了山海關。
張仲景爲寇準把了把脈,嘆了口氣道:“寇翁的病三分是病 七分是魔,如果不將寇翁心中的心結打開,怕是寇翁的病很難痊癒,如果這般下去。怕是”張仲景看了眼躺在躺椅上的寇準,寇準是有大才學的人,所以才更加禁受不起這種打擊,因爲正是他的決定,才導致了整個上源城數千人被大夏人當了奴隸運往了大夏,而得知了這個事實,寇準當時就差點沒昏過去,加上寇準不識水性,暈船暈的厲害,加上心中魔怔,這病情卻是越發的重了。暈船的毛病只要上了岸,歇息幾天也就好了,但這心中的魔,卻是連他都束手無策的病疾。
包拯聽了張仲景所說,也是長嘆一聲,誰能想得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本以爲是救世主的大夏人居然轉眼間就成了一個魔鬼,而他們卻是連抗爭的勇氣都沒有,因爲在這之前,他們的家人已經盡數運往了大夏國,他們能怎麼辦,自殺成仁。船上的夏商說了,你死不要緊,回頭你的家人難爲奴。女爲妓,就算是兒女也要受罪,不管對方究竟敢不敢。但這個。恐嚇確實很有用,他們可以輕鬆的解脫,爲了自己的忠君。仁義慷慨赴死,但家人呢?
也正是因爲如此,寇翁心中剛纔會如此愧疚,將全部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看着寇準一天天的憔悴下去,就算是包拯也不知道該如何纔好,包拯看了眼船頭上的那個北方大漢,大漢身着一聲絲綢華服。那面相當商人確實有些不合格。倒是當軍人的材料,雖然包拯對他也是滿含氣憤,但他心裡卻知道,此人也不會是一個,做事的,事情怪不的他,而且這一路上,這粗魯的大漢對他們也算是照顧,只要不是行爲過激,對方都不會計較,反而每日好吃好喝的供應,儘量滿足他們的要求。
包拯走到船頭,迎着海風。身上略有些褶皺的袍子被吹的兜兜直響。大海寬闊無邊,好似望不到盡頭一般,這還是包拯第一次乘坐海船。看到大海,說起來,如果不是有之前的欺騙之事,看到這大海,包拯也會感到自己心中的變得更加廣闊,感覺自己的思想都掙開了束縛。飛向更高的天際海邊,不過如今在望這海,卻也只是讓他的心中的那份煩悶減輕一些罷了。
“史老闆,船隻還要多久才能靠岸!”包拯扭過頭,對着拿着望遠鏡張望着遠方的史福問道。
史福昔日是大夏軍中的一員士卒,升到了隊指揮,不過在一次戰鬥中。身受重傷,雖然命揀了回來,但也無法在留在軍中,好在大夏軍中福利不錯,史貴得到了一筆錢,又得到國家分給的一處小田莊,足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了,而且大夏境內。對於受傷退伍的士卒都有優待,上公民籍貫,無論是做買賣還是置兒…”都有優惠其系洱能從大夏中央銀行中借貸竿款稱公,貝湛伍後。除了經營着分給他的田莊,他還靠着借貸的一萬銀圓,購買了這艘船。是軍改民用於探索航道之用的船。船體要比一般四桅的大船略大,船艙內部也更加寬敞,可以運載更多的貨物,另外靠着他公民籍的功勳。海商商會還爲他提供了數個海上的老水手,而靠着海上運輸,史福也榮升爲大夏衆多的富戶之一,家資也有二十餘萬銀圓,算得上是一方富豪了。
聽到包拯詢問,史福扭過頭。道:“大概黃昏前就能抵達山海關海港。今天碰到的船隻又多出不少,算算行程,也快到了!”
包拯哦了一聲,繼續問道:“你們將我們抓到北方,打算怎麼處置我們,聽說夏國還保持着奴隸貿易,好像我們這些人手無縛雞之力,怕是做不了什麼苦工!”對於大夏,包拯發現雖然與那些夏國商人接觸不少。但對於那個大夏他知道的卻並不多。只知道大夏在海的北面,海上的力量很強,而且北方妾蠻子,那個大夏怕也是不怎麼開化吧,存則怎麼可能會有奴隸買賣,儘管在宋國也有買賣人口的行爲,但前寺叫奴隸貿易,而後者卻是奴婢交易,前面是強迫買賣,後者卻是自願買賣,雖然都是賣身,但本質上卻有着不同。至少在讀書人眼中是如此的。
史福聽了包拯所言,不由地哈哈笑了起來,不過牽動了舊傷,讓他咳嗽了起來,良久,史福這才道:“包大人,你看誰家奴隸會吃的比我們這些奴隸商人還好,而且有求必應。要知道船上的水手,士卒每日飲水都是有數量的,對你們卻是放寬了限制,而且就算真是的奴隸,我大夏的奴隸制也沒有包大人想象的那麼黑暗,我大夏奴隸也是受到大夏律法保護的,通常奴隸都是戰敗的戰俘以及從外邦掠奪來的人口,充作奴隸,而這些奴隸可以選擇當兵,也可以選擇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務,而這些工作也是要支付報酬的。奴隸可以用自己賺取的錢財爲自己贖身。轉奴籍爲平民籍,擁有一般百姓的權利,就算是三等死奴,只要不是表現良好,三代之後也會化爲二等奴,照我看來我大夏的奴隸制度可比你宋國的奴婢賣身契要好的多,至少我大夏的奴隸不可以隨意打罵。而且殺了可是要擔負責任的,就算不會坐牢,也要賠付一大筆錢,甚至還要做義工,再說象包大人這些讀過書,識字的讀書人,如果真要上了奴隸市場,反而沒人會要。”
“哦,難道我等就那般無用!”顯然史福說的話也讓包拯也有些怒氣。連當做奴隸都沒有人要,這不是在說百無一用是書生麼。
“呵呵,包大人這等大才,我大夏素來都是求賢若渴的,就算是淪落到奴隸市場,只要報出你是讀書人的身份,很快就會被衙門的人贖買。甚至連那奴隸主也要受到處罰。士子才人不準入奴隸販賣市場,這是我皇陛下下的法令,內閣集體通過的,所以你們就算是想去,怕是也沒有人敢買,再說了,各位大人都有治理一方之學,乃是重點照顧的人物。說不定到了皇城,就會被陛下委以重任,出任地方。”
包拯聽了史福所說卻是有些詫異,顯然對大夏保護讀書人的法令頗有好感,尤其是聽到後面的那句話,不由地的道:“如果我們當了官。你就不怕我們尋你的麻煩!”
史福哈哈一笑,道:“包大人。我可是大夏的公民,擁有戰功在身的。只要不是謀反大罪,你們根本就無法爲難我,何況我史福遵紀守法。不曾偷漏稅賦,你們要是白的硬說成黑的,甚至不需要我上衙門喊冤,你們就要被帶去蝶獄大牢,輕則挨罰,重則可是要錄奪士籍的,這士籍一錄奪,你這輩子就別想出仕爲官,甚至連你子孫也要受到波及。
包拯對於史福如此自信,倒是有些意外,要知道自古民怕官,還沒看過眼並這人一樣居然絲毫不怕官吏報復的商賈,跟史福越聊,包拯對於眼前這個大夏也越發的好奇了。尤其是大夏所謂的依法治國,頗得他的心思。
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去,越是靠近山海關,越到的船隻也越多,來來往往的絡繹不絕,當史福的船逐漸靠上碼頭,史福的心卻是放了下來,連忙搭上船板,下了碼頭,自然有碼頭官吏前來詢問。
“史老闆,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些日子等的久了,還以爲你們在海上出了事故,你們在不回來,碼頭上就要派船去找了!”那碼頭小吏查詢了一下碼頭記錄,看到船號,確定了史福的身份,而在上面,史福的船則被列爲重點,顯然從宋境內傳遞的消息早一步傳了回來,而山海關這邊早就做了迎接準備:“船上的人可都還好!”
“都還好,就是有一些人暈船暈的厲害,還要你們幫忙尋幾輛馬車。”
“這個好說,對了這些人直接運到街上七十二號大宅,那裡有專門負責登記的戶部戶籍司的官員,還有船上的財物的清單也要給我一份,等會檢查完後,要登記做賬”。
咕撻撻,數輛四**馬車被碼頭小吏召喚了來,這幾輛大馬車是專門留在碼頭負責接待這些從宋國運來的士子,大儒的,由於大夏國內也有一些外國人,所以馬車製造成西方的那種四輪馬車,車廂十分寬大,最多可坐八個人,而且馬車都是上好的朽木打造,外面都雕刻着花紋,內部使用獸皮包裹座椅,很是舒適,將船上的人請上馬車,部分人則是徒步行走,前往海港街道。
包拯並沒有乘坐馬車,而是要求步行,他想看看這大夏的風土人情。碼頭上雖然已經日落黃昏,但是碼頭上卻依舊是忙碌無比,各類貨運馬車不斷的拉着大批的貨物出入碼頭,而進入到街道之上,兩側的商鋪林立,儘管天色還沒有黑下來,卻已經點燃了燈籠,將整條街道都點亮。而街道上也多出許多小吃攤個,專門爲碼頭上的苦工提供廉價的食物。而從史福那裡得知,這些碼頭苦力大多數都是山東百姓,不過進入大夏後,都是作爲奴隸籍,除了規定要在碼頭做苦力之外,其他都如常。按照做工數量不同,獲得金錢。而這樣強制規定也是因爲大夏普遍民衆較爲富裕,加上大夏成年男子並不算充裕,壯年勞力奇缺,何況無論是經商還是當兵,或者是當一些作坊的夥計都能賺取不少的錢財,加上大夏土地廣袤,耕作開荒也能獲得官府的部分資助,這些工作都更爲輕鬆,自然沒有人傻到去做苦力。而這也是爲什麼後來進入大夏的江 東民壯大多都是以奴隸籍進入大夏,主要就是爲了緩解各地一些勞力的緊缺,尤其是碼頭等需要壯勞力的地方,這些位置雖然開出的工錢很高。但也少有人問津,如果不是這樣強制拉攏人來做工,怕是大夏很多碼頭都要癱瘓掉。
這一路”二到兩百餘米。但包拯看到的卻是“個充滿朝氣的海港罰洲。而根據史福所說,這裡只不過是新興的一個海港,比起自由貿易港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自由貿易港那才叫繁華,那叫一個大。
戶部戶籍司在大夏也算是一個實權的部門,掌管着普查天下人口,轉換戶籍的重責,尤其是在大夏皇國對外不斷擴張,人口不斷涌入的時候,戶籍司的工作更是繁忙無比。這一次從大宋境內運回大批的人口。爲了應付,戶籍司在山海關的戶籍官還臨時聘用了十餘個讀書人幫忙,就算如此,也有點難以招架。
“張戶司,我們的家眷真的都已經送往大夏皇城去了!”網剛登記好名字,包拯就急於枰探自家親眷的平落,卻不想得到了這麼一個回答。
張戶司是一個四旬的中年,過去是一個秀才出身,經過數年的歷練。已經做了五品戶司,管理着山海郡的戶籍,這一次接待的人都是一些重點人物,所以他纔會親自出來迎接:“是的,包大人,雖然包夫人還有寇夫人等人想要在港口等待一些時日,不過張某看你們的船久久不到,所以爲了避免他們擔心。只能讓人將他們送往皇城,如今已經出發五日有餘,以船速,他們也該是進入渾河水道了,哦,對了,幾位夫人還在張某這裡留了字條,給幾位大人。瞧我這記性,等我馬上取來!”
送走了張戶司,一干上源的官員換洗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再次圍坐在院落中:“現在怎麼辦,咱們的家眷都被送入了大夏皇城,不過至少他們現在還算安全,留下的書信上倒也報了平安!”一個青衣官吏開口道。
“到這個時候了,還能怎麼辦。只能去大夏皇城了,再說就算我們想跑,又能跑到哪裡去,這裡可是大夏境內。”範不臣靠在竹椅之上。仰望着夜空上的月亮,無奈的道。
“也只能如此了,雖然書信上報了平安,但只有見到面,這心裡才能安穩下來,不過寇翁的身體!”包拯有些擔憂的道。
張仲景在一旁道:“寇翁的身體並無大礙,剛剛睡了過去,不過此去不能在坐船了,只能走陸路,否則在這麼一路顛簸,怕真要,。
“也罷,我就陪寇翁同行!”包拯說道,其實包拯也是知道他們來到了這大夏境內就不可能在離開了。連家眷都被搬了來,除非他們能捨家拋子,就算如此,怕也難以逃回大宋,而留下來,那麼就只有兩條天中得知,大夏有一種專門對付讀書人的刑法,包拯聽之,也不由地心中一顫,要知道他做的就是審問案犯之類的。對刑法也算是瞭解,而大夏對付讀書人的方法只能用八個字來形容,求安不能求死不得,包拯正可不想真的去領教一番那種“酷刑”不過包拯就算投效夏國,也要看看這個夏皇是否值得投效,否則就來一個在其位不謀其政的消極怠工法。
就在包拯等人在山海關海港內各有心思的時候,大夏天之城,夏羽卻帶着皇后周紫晴,白妃白素,蓉妃夏樟裳在天之城的一座宅院內慰問着剛到城內,還沒有安置下來的寇夫人,包夫人等人。
寇準有一妻一妾,妻子年歲不到三旬,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十分知書達理,舉止大方,顯然是出自大戶官宦人家小妾也是十分標緻漂亮的人物,而包拯的夫人在姿色上也頗爲出衆,甚至不輸給周紫睛,年歲也有二十五六,寇準膝下又一兒兩女。包拯膝下卻有兩子,年歲都不算大,最大的也不過六七歲,小的網,剛會跑。
夏羽此番過來,也是衝着寇準和包拯兩人的名聲而來的,寇準。北宋承相,可是相才,大夏內閣雖有謝安。有張居正,但謝安如今已過五旬,精力大不如從前,而且隨着尚書省機構越發的龐大,夏羽可不想謝安倒在崗位上,而這又幹涉到那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人才匿乏,不過這一次不是普通人才匿乏,而是擁有治國大才的能人匿乏,北人崇武,讀書這一點上確實比中原,甚至是南方差了許多,而那個包拯,估計是一箇中國人都知道包拯包青天,鐵面無私的人物,而如今天之城規模越來越大,尤其是三大城區,逐漸人口豐滿後,沿着天之城四周也逐步形成了新的城區,而城區的擴大,也讓人口不斷的增加,如今天之城常駐人口已經超過兩百餘萬,還有繼續攀升的趨勢,而流動人口更多 而這樣大的一個城市就算是大夏法律在完善。出現的問題也不少,儘管糾紛頻發,弄的天之府衙門迫於應付。但夏羽麾下卻沒有一個斷案高手,雖然那包拯沒過來,夏羽已經尋思好了兩人的去向。
“寇夫人,包夫人,這一路辛苦。聯爲你們準備的府邸可還算是滿意,如果有哪些不足的地方,只要提出來,那些匠人會着手修改,放心這在府邸修絡的錢皇室會負責。你們只管開口就是,還有你們這次過來很多下人婢女都無法帶過來,聯從奴隸市場選出一些機靈的婢女,給你們使喚,對了,聯早上的時候已經接到山海關那邊的飛鴿傳書,諸位夫人的丈夫都平安抵達山海關,不需要幾日就會到皇城,所以諸位夫人也都可以安心了。
看到夏羽這個皇帝居然帶着皇后親自過來,而且和顏悅色的安慰,寇準夫人心中也頗爲驚訝,她雖是一個女子,卻也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家閨秀,一國之君居然這般的禮賢下士,而且自家夫君也安全,心裡那點怨恨也全都消了,恭敬的對着夏羽一施禮道:“勞煩陛下多心了,這一路頗得各個官員照顧,已經感激不盡了。”
夏羽呵呵一笑,道:“不需多禮。此番如此將你等騙來,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寇大人,包大人大才,聯可是求賢若渴,不過換了其他方法。聯怕是要與兩位無緣了,宋國人才衆多,寇大人,包大人卻只任一州之事,實在是太過屈才二聯以爲兩人備好職位,虛位以待,不過想必聯這一番舉動,怕要引起兩位大人心中不滿,所以還要兩位夫人多加美言幾句,以成全聯的求賢之心!”
夏羽這一番說辭可謂是大白話,而且對自己做的事情絲毫不加以遮掩。騙就是騙,而且夏羽的話給人一種讓人重視的感覺,要知道夏羽可是一國皇帝,雖然言辭中未曾道歉。但能考慮到臣子的心情,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夏羽這一番話後,寇夫人和包夫人也是被感動,要知道兩人可都是古代女子,對皇權可是敬畏無比的,而夏羽這一番話,可謂是給了她們天大的面子,她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好歹,連忙施禮道:“我等謹記,謝陛下對我等夫君的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