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不安牌序出招,讓佳麗大跌眼鏡,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小到大還沒有誰能對她這樣。書!超。速!更。新}他目中無人,,玩世不恭的態度,心裡插着口怨氣,總是想要伺機報復打擊一下。
小子你不想好好的生活了是,竟敢如此輕薄我,莫非你真的以爲我是秘書……秘書?的確我是秘書,可秘書有什麼的,秘書又不是三陪女,調戲?此仇不報非君子。啊佳麗在心底吶喊。
佳麗尾隨上春風得意的朗朗,步伐越來越亂,當她快要接近他時,胳膊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絆住。她怒火沖沖的回過頭,誰在這個節骨眼上拖着她。
“佳麗,你要幹嘛?”葉培總感覺不安,他必須弄清楚佳麗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這個妹妹他是看着長大的,鬼注意多的很,這次真怕她得罪了這位大名人,到時候媒體會偏向朗朗,把佳麗送上浪尖口,事情會變得很糟糕,他不願意看到那種場面。
“葉培,你到底在想什麼?朗朗都要走了,我們還不快跟上,你想要一直呆在這裡麼?等一下我們把朗朗弄丟了,我們就……”她欲言又止,會心的笑了笑,後面的可想而知啦。
“哦,是這樣哦,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他剛要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可看見她那雙秒殺的眼神,就能想到她在車裡說的那些狠話,她自尊心那麼強,是不允許任何人質疑的,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的,所以他呆呆的接受佳麗惡狠狠的眼神。
數秒後,瞪的眼睛疼,轉身揉着太陽穴仰頭做着頭疼的肢體語言。心裡不服氣,什麼時候她說的話沒有做到的,這次答應了江姨,藝術節一定要辦好,就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失望,想到這裡,所有的力氣統統歸體,昂首挺胸,面帶微笑,大步前進。
身後的葉培鬆了口氣,可心頭上卻多了一塊大石頭,壓的他生疼,而自己卻無非放下。目送佳麗靚麗的身影,他嘆了嘆:佳麗你真的變了。
“那個各位,你們的採訪我們由風大已經安排在後天的下午,現在朗朗剛剛來到國內,長途跋涉,已經很疲倦了,你們要是繼續糾纏下去,那不是在爲難人家嘛。所以還請各位姐姐大哥哥們先回去,等後天到來,想知道什麼都可以。”佳麗的態度真像極了孤兒院的老婆婆,說話慢慢騰騰,卻都是語重心長,民心慢慢被收服,動亂的場面安靜了許多。可秦音那邊,異常的瘋狂。佳麗微微皺了下眉頭,很快用冰涼的手指撫平。她依舊擋在朗朗的身邊,邊拉着他朝外走,邊對四周圍過來的琴音們解釋,“朗朗的琴音們,大叫幾聲朗朗朗朗我愛你!”叫,反正馬上就要到門口了,笑笑和葉培在等着,到時候就可以溜之大吉了。
琴音們在佳麗的口號帶領下,慢慢有節奏的呼喊:朗朗朗朗我愛你!原本嘈雜的像一羣鴨子叫喚,高低不齊。現在異口同聲,節奏輕快,風景線,絕對的風景線!
朗朗對佳麗投出幽幽的光芒,似笑似惱,這過程也就只有0.01秒的時間,隨之他恢復了原有的傲氣。走到機場門,葉培按了幾下喇叭,車門邊的笑笑伸出右手,像足了酒店門口的門童。佳麗就知道是這樣,順水推舟,挽着朗朗的胳膊貼近車,猛的出力把朗朗塞進車內。笑笑比佳麗還追星,她推開佳麗,跟着進車,門被重重的關上。佳麗輕搖頭,坐上副駕駛。車外追趕的人絡繹不絕,有的拼命拍打車窗。葉培心疼的猛踩油門,終於逃脫了混亂的場面。
風戛然而止,成排的光幹軍將——白楊樹往後倒退,整個車內除了花癡笑笑不斷的追問朗朗,絕無他聲。
“停車!”不知道是朗朗厭煩了笑笑的熱情,還是車裡達不到他的要求,深藍的眼睛輕輕閉着,用盡底氣高喊——停車。
葉培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急踩剎車,慣性使然,四人通通朝前傾斜,一直喋喋不休,手舞足蹈的笑笑忘記系安全帶,整個人從後座飛像前方,佳麗趕緊閃向一邊,她的臉就這樣和擋風玻璃親密接觸,甚至有種難捨難分。朗朗抓住亂叉的腳,拽回貼在擋風玻璃上的笑笑。
“謝謝哦。”笑笑傻笑,摸了摸還安然健在的鼻子,一種黏糊糊的**從鼻孔裡流出,笑笑伸出食指擦了擦。
“笑笑姐,你流鼻血了。”心有餘悸的佳麗,怯生生的說。
“啊血血血……”笑笑直愣愣的倒在朗朗的身上。
“……”
“……”
“……”三人傻了,這什麼情況?許久,無法接受做人肉架的朗朗,終於暴發了。他打開車門,獨自走了出去,笑笑沉重的身軀摔在車椅上。
“你這個人怎麼一點愛心都沒有啊?笑笑姐,笑笑姐,你沒事情?”佳麗走下車繞到朗朗打開的門邊,推了推暈倒的笑笑。
“她沒事的,只是血暈而已。”如春風拂柳般的聲音,她清楚的記得,這是他對自己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調戲,第二句似乎有安慰,但又在笑她愚蒙不懂常識。導致機場混亂的人是誰?朗朗。笑笑姐昏迷都是因爲誰?還是朗朗。一天才過幾個小時就弄出兩個麻煩。
“喂,我說,你能不能少點麻煩?”佳麗站在朗朗的身後高喊,不管了,你這個搓人我實在受不了了。佳麗的小宇宙眼看快要爆炸。她定了定神,揉了揉太陽穴。前些日子對夢龍的跆拳道感興趣,所以順便學了幾招,一直都沒有練手的,今天算你倒黴。
“幹嘛拉我啦,我有事情問他。”佳麗甩開葉培的手,理直氣壯的說,“朗朗大明星,這次回國爲何沒有帶你的經紀人一起呢?”
“VERLI,在美國幫我辦件事情,所以這次就只有我一個人來中國,所以我纔要江校長派人來接機的。”朗朗不覺得這個問題有多難,他轉過身面對佳麗,比正常人手指都要長的手指摘下墨鏡,露出閃閃發亮的藍色眼眸。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你的秘書被你製造的混亂給嚇跑了呢。”
“你……你是什麼意思?”
難得見到朗朗發怒,佳麗心裡偷笑,繼續發問:“哦,沒什麼,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朗朗大明星,我還有一個問題,你爲何在葉培正常駕駛的時候高喊停,導致笑笑姐血暈?”沒有經過朗朗的同意,第二個問題脫口而出。
“我……車裡太悶,我想要出來透透氣,有什麼不可麼?”
“透透氣?這個理由可真行,哼,我終於瞭解了,原來鋼琴家朗朗也不過是個小孩。”佳麗鄙視的瞄了一眼他,朝路邊的花壇走去。
“小孩?李秘書請說話尊重些,我可比你大。”
“貌似你還沒有笑笑姐大。”這句話一出對方啞口無言,“你不是小孩麼?那爲何做事情都不經過大腦考慮呢?這是馬路,沒有任何紅綠燈警示,我們在正當行駛,由於你想透透氣,我們被迫停車,好在沒有任何車在身後,假如發生追尾事件,你能承擔所以責任麼?”朗朗剛想辯解,這馬路上本來行駛的車輛就少,自己心裡清楚的很,不會發生任何事情的。可佳麗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還有笑笑姐,她那麼崇拜你,算是你的琴音了,可你怎麼對待你的琴音的?!笑笑姐都暈過去了,你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那麼走開,你難道不能輕輕的放下她後再離開座位麼?如果你的琴音知道你是如此的厭惡他們,結果會怎樣呢?你好好想想,沒有琴迷的鋼琴師結果是無限悲哀。”佳麗大放厥詞,侃抒後,心情大增。
葉培見佳麗有點失控,心裡有點懸,對於朗朗的霸氣,他也有很多不解,可他懂,這不是他該管的事情,畢竟天才是有癖的,不管是什麼樣的癖。但是她停了下來,這讓一旁擦冷汗的葉培有點意外。
“李秘書好一張玲瓏嘴,說得我找不到隻字片言來反擊,我敬佩你,不錯我對琴迷的態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但是從來沒有在琴音面前像你說的那般清高,只是車裡面的那位實在是讓我無法接受,因爲我對化妝品有芥蒂。她那麼喜歡我,難道不知道我的作曲中有一首叫做《化妝品宴》麼?我已經在歌詞中說過了,我討厭化妝品的味道,纔要求停車的。請李秘書也想想,如果我一直這樣保持着好心人,繼續讓他依靠在肩膀上,先不說會讓我的手發麻,就單單她臉上的化妝品就讓我憎恨,對於一個有化妝品潔癖的人,你覺得這還是小事情麼?”朗朗的聲調明顯下調一個檔次,措辭也變得溫婉,可那個傻琴音也太能裝了,一直死死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真的很累。
果然有癖好,葉培靠在車門上旁觀,這次他心裡明白不讓這個妹妹把話說完,事情沒法了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