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找到媽媽給我糖果,屬於自己回憶中重要的部分,我不想要失去,念帶我來到糖果屋心底非常感激他。書!超。速!更。新}原來以爲這麼大的糖果屋應該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糖果,可意外的是這裡竟然找不到我要的糖果。
可機緣巧合之下,我和服務員鬥法引出了糖果師,技藝高超是糖果師看來爸爸媽媽的照片,一言不發,自顧自的找糖果。我還沒有說糖果的樣子和口味的呢,唉,他不讓我開口說話,無可奈何了,只有等他給我解釋一系列莫名其妙的舉動。
良久,我和念腿都站的酸透了,看着誘人的巧克力,忍不住拿出一塊放入嘴裡,突然那個奇裝異服,行動古怪的糖果師說了一句話,差點要了我的命。
“別吃那個半成品,要偷也拿塊好點的,大理石上的那顆原型的巧克力是成品,別自私,也給你男朋友嚐嚐。”本來以爲順手牽羊不爲偷的,反正這裡這麼多糖果不吃多可惜啊,人家不都說做賊心虛嘛,就是這點小心理他看出後,緊張的拼命通下巧克力,可它就是卡在喉嚨不聲不下,憋的臉通紅。
“咳咳……咳咳……”我乾咳,旁邊的念緊張的扶着我的腰,一隻大手輕輕拍着我的背。我含着淚對裡面那個怪人吼道,“你這個人能不能不嚇人,我差點就被卡死。”
“做賊心虛當然會被卡死了。”
“你……”心裡罵了千萬遍,這個人真是搓,我不就拿了塊巧克力嘛,爲何說的這麼嚴重,黑讓我背上了小偷的罪名!
“怎麼不服氣啊,難道不是麼,如果你和我說一聲,事情就會發生質的變化,那就不爲偷了.”他依然背對着我們,身影遊走漸漸的往高空發展,真是奇妙他竟然可以懸浮在半空中。
“你……你怎麼可以懸浮在半空中啊?”我驚訝的指着他,媽呀,他會飛的哦。
“你……你……你……”身邊的念也跟着喊,只是他的詞彙都被驚訝替代,一時間只知道喊“你”,意外極了。
“意外麼?我坐着鞦韆呢,只是這裡的糖果花花綠綠的你嗎看不清罷了。”他回過頭,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這個人是冷血的麼?笑起來還算溫暖,可冷起來就有點寒了。不禁的打了個哆嗦,這裡好陰森哦。
“鞦韆?不是很明白。”念終於恢復了正常,連同我的問題一起問了。
“這個鞦韆很神奇,他在地板底部有個伸縮的主幹,由於我個人收藏和創意的糖果品種越來越多,所以地面上也同樣擠滿了糖果,那麼在沒有空間的時候,我只站在則個主幹直起的平臺上,它是透明隱形的。瞧瞧,我敲打它,他就會發出聲音。”
玩具?我立馬想到有種高科技的玩具,他像現代化擦玻璃的工人,那個平臺主幹能伸幾層樓高,而且還能轉彎打折,智能型的託機可以人的手臂一樣應運自如,按鈕按下就可以操作了。
聽到他敲平臺“噔噔”的聲音,我和念才從夢中驚醒,對他越來越好奇了。
“找到了。”震耳欲聾,真是服了他了,找到比我還要驚喜。他緩緩的按着手腕上的表,其實那個纔是懸浮最關鍵的地方——遙控器,他拿出幾顆糖果送到我手中。
眼前橘紅色的糖果紙,觸目驚心,有種想要躍躍欲試的衝動。是,就是這個外表,雖然腦海中影像有點模糊,可它的樣子最終還是和我腦海中的重疊。沒錯我堅信這個就是我要找的八寶果糖。
“你是怎麼找到的?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還有你怎麼知道我要找這個的?你和我爸爸媽媽認識麼?可是沒有道理啊,你才比我大點,怎麼可能會和我爸爸媽媽有交集呢?你回答我啊,不要這樣默不作聲,你是不是知道我爸爸媽媽的事情?你是不是……”不夠不夠,不夠不夠不夠……還有很多疑問要答案,我要知道一切,我不想知道那麼籠統,我要知道每個細節,雖然那樣會很痛,會傷害自己,可我不在乎,我想我有權利知道一切。
“李……佳……麗!你別吵。”糖果師臉上掛着難遮掩的痛楚,他叫完的名字,兀自投入自己的回憶中,難道他真的認識爸爸媽媽,那麼是不是也知道細節?
當年那個黑社會團體落網,其中還有蹊蹺,當年爸爸真是的待宰羔羊麼?沒有任何掙扎就自願當待宰羔羊,這點和一般的常人思考思維有出入,如果我是爸爸,我最起碼會要求申訴,畢竟沒有證據證明我是有罪的。再者媽媽也沒有必要死,我是媽媽的寶貝,她是不會那麼衝動就拋棄我離開的。
我知道他不願意我涉及當年的事情,但心裡還是放不下。我要追查,我不要坐以待斃等着人來報復。其實我早就知道爸爸的那封書信是李大哥代筆的,包括那股份遺產也是李大哥名下的,一切破綻都出在李大哥和爸爸最後“恩”字上。爸爸習慣底部“心”第一點豎直來寫,而李大哥習慣寫斜。爲何要僞造這份假的遺囑?相信他手裡一定有真的遺囑,只是暫且還不到時候拿出來。是爸爸的股份我能確定,可名下屬誰,那就難說了。
編出黑社會殺人滅口的假象讓我無法追到最後的兇手?我沒有問他,因爲我知道他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的,可我不習慣等待,我要主動出擊。這次要當林和的校長,也是想翻翻當年的案底,或許對自己有用。
“當年你還小,我也還小,可我已經能記事了。佳麗,你先別激動,你跟我來,我會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你。”他開門自己走了出來,滿臉憔悴,手裡捧着一大盒八寶果糖。
“糖果師,你要帶佳麗去哪裡?”念被冷在一邊很久了,他看我跟着他身後走,擔心的問。
“你別擔心,我是李老師義子,是佳麗的哥哥,相比之下我比你和她的關係還要親密。”他站在我的面前,無精打采的回答唸的問題。落寞的背影像孤獨的花兒被人摘掉了葉子,毫無依靠,所有的靈魂被抽走,只剩下孤芳自賞。
“那我要跟你們去。”念粘着我不依不饒,對面前的這個陌生男人充滿了敵意,雙手緊握拳頭,抱着非跟不可的決心。
“糖果師大哥哥,你說你是爸爸的義子,這是真的麼?我怎麼從來不知道呢?”義子?爸爸生前根本就沒有說過他有義子,這人該不會騙我的?不禁毛骨悚然,自己太義氣用事了,跟着陌生男人走進陌生的環境,到時候遇到事情,叫地地不靈,叫天天不應,那就死的跟蝦米一樣啦。
“你不用懷疑,我是李老師贊助的學生中的一個。”他回過頭,高大的身影蓋了過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燈光太強烈了。
“你可以不相信我,可你不可以不相信我給你的那顆糖,那是雪兒老師給我糖果,每次他們來看我們的時候,都會給我們帶糖果,這就是她給我們的糖果,我一直都受不得吃,留到至今,這也就是讓我成爲糖果師的動力。我要做出雪兒老師的味道,我要留住,一直留住心中,想念李老師他們的時候就吃一顆這樣的糖果。剛剛見到你的時候我有片刻的遲緩,你和雪兒老師張的真像啊。”是錯覺麼?他竟然看見他眼底閃爍着光芒。
“我相信你。”我無條件的相信他,就爲這糖果。爸爸的確贊助了不少孩子,當然我一個也沒有見到過,畢竟都是深山裡的孩子,帶着我去深山不方便,所以多半我都是在學校其他老師那裡玩。現在出現了爸爸贊助的學生,關鍵是他可以把故事說的這麼完整,眼睛是無法欺騙的,我看得出他沒有說謊。
“佳麗,我的好妹妹,李老師他們要是知道你長大了,一定會開心的。”他摸了摸手中的糖果罐子,細細的摩擦,嘴角裂了個淺淺的微笑。
“大哥哥,我很想知道爸爸媽媽的所有事情,我想你可以告訴我的,對嗎?”這個人沉靜在往事中不能自拔,已經站在那裡好久了。
“佳麗我和你一起去。”念拉着我的手,朝我點點頭。
“好,大哥哥,請讓念也跟着,他實在是擔心我,沒有關係的,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爲了能獲得他的同意,必須要說的親密無間,這樣才能解脫糖果師內心的隔閡。
“好,你們跟我來。”跟着他身後繞了兩個彎,來到一家咖啡廳。
從糖果屋的繞過圈就到了大廈背面的咖啡廳,緩緩的鋼琴聲像輕紗蔓蘿縈繞在你的身邊,讓人很容易就放鬆了全身。迎面是人工室內噴泉,裡面的水碧波盪漾,清澈見底。再往裡就到了正廳,裡面的人真多,已經找不到任何一個座位可以坐下。大家說說笑笑好不暇意,三兩個人佔着位子看書看報,外面應該天很黑很黑了,可這裡的客人都沒有要走的寓意,咖啡一定很好,不然也不會這樣暢銷,吸引這麼多人駐紮在這裡受不得離開。
“歐董事長來啦,我們爲你預留的包間在東門最邊上,可以看見外面的夜市。”領班小姐見到我們就贏了上來,似乎等候多時了。
“好,我知道了。那麼給我們來杯……”
他的話還未說完,領班小姐朝他擺了擺手,搶下:“黑咖啡……”領班小姐果然是個生意上的好手,對客戶的需要了如指掌。她扭着小蠻腰,露出的大半截玉脂般的腿,在我們前面帶路。
歐董事長,難道他真的是麼麼玩具公司的董事長?心裡腹誹,這到底怎麼回事?起初我認爲他是麼麼玩具公司的董事長,那個時候他沒有承認,或許可以歸納爲他在掩蓋。可剛剛已經相認的時候,爲何不時候出在會議上見面的事情呢?真實身份說出後,沒有理由遮掩今天的事情。有是哪位董事長?怎麼都遇見高幹呢?今天一天就是這樣鬱悶過來的。
“還記得啊,恩,就是它了,給我們三杯。”他說話溫文爾雅,標準的普通話標示他身份顯赫,和衆人不相同的氣質。
說着就到了門邊,領班小姐打開門,欠了欠身讓我們裡面請。我們三人誰也沒有客氣,依次坐下,等着黑咖啡的到來。
沉默是金,在沉默的這段時間裡我,我思考了很多問題,該從何說起,當年的事情腦海裡只是個幻影,時而存在,時而又記不起來,畢竟還是太小了,無法記事。
並沒有讓我們等多久,這家服務算是一流水平,一點都沒有怠慢客戶,有點賓至如歸,自取自拿的氛圍。咖啡豆在我們面前現場操作,現場煮,着實讓我打開眼界。以前喝的咖啡都是外公做好的,我只管喝就好。就是最近的一次還是美雲姐姐給我煮的,第一看還是很欣喜的。
“這個需要煮多久啊?”我張羅問,做到老學到老,還有幾分未學到,不恥下問唄,我感覺很好玩呢。
“不多久,只需要10分鐘。”回答完我話後,用手擋了擋攪拌咖啡的服務員,“你先出去,這個我們自己會,還有請給我們每個人多一份冰。”他笑起來真的蠻好看,只是光頭有點害怕啦。也不知道爲何看到光頭就能聯想到黑社會,會讓我反感,不爲爸爸就爲現代社會,黑社會欺行霸市,在人們的心中已經烙下及其反感的效果,人人得而誅之,心裡也難過這關,好在他不是。
咖啡裡面加冰,在這麼溫暖的咖啡廳裡這樣才爽快。他考慮的真周到,當我們的咖啡好了後,他主動給我們倒了兩杯黑咖啡,又順手加了半顆冰,送到我們面前,才真是開始話題。
當年的事情回放
他叫歐尚野,弟弟叫歐尚田,當年他們也就十幾歲,家裡窮的叮噹響,爸爸早就在多年前病死了,媽媽依靠割豬草賣錢養活雙胞胎兄弟倆。也就是他和那個麼麼公司的董事長。他們兩人沒有錢上學,是爸爸來到他們村子爲贊助的另一個孩子送穿的用的纔看見了他們倆。經過聊天和認識,他們兩兄弟被爸爸收爲義子,然後帶他們回來細心的教育。還給他們的媽媽送了生活費,幫助他們在一年是時間裡上完了小學,很快就進入了高中。
也就這個時候他們的媽媽死了,兩兄弟就踏踏實實的跟着爸爸,原以爲自己不是孤兒,可爸爸和媽媽發生了那件事情後,兩人再次淪落爲孤兒。好在爸爸在判刑的時候,早就做好了打算,把倆個人安插在他手裡的兩個分公司裡做經理。兩人都很出色,很快就適應半工伴讀了,而且在沒有爸爸的情況下,打了的井井有條,業績也蒸蒸日上,他們相信爸爸會回來的,可惜沒有,再也沒有回來。就連他們心目中的“媽媽”也跟着去了,從此他們又是孤兒。發憤圖強,這是爸爸給他們的話,也就是爲了這句話才堅持下來,才努力的完成了爸爸交代的事情——努力掙錢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並且從他口中爸爸在那個時候把所有的公司交給一個叫一律師的人手裡,讓他幫助爸爸完成資助孩子的心願,也就是這個人慢慢的帶領他們繼續走在輝煌的道路上,後來那個叫一律師的男人把自己所在的公司完完全全的交給他。而歐尚田所在的公司也是這樣,完完全全的託管,交給了歐尚田。
手裡抱着歐大哥給的八寶果糖,悶悶的走出咖啡廳。聽完他說的故事,渾身無力,只想倒下好好的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我知道歐尚田一定認出我了,所以纔會在股東大會上略顯支持我。爸爸啊爸爸,你這輩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老天啊老天,爲何爸爸做了這麼多的好事你還要無情的奪走他的生命?
歐尚野沒有說當時怎麼發生變故的,也沒有告訴我爸爸的死因,只是說他們見到爸爸的時候,是在爸爸的靈堂,其他什麼都不知道。會不知道?那雙單純的眼睛是無法欺騙人的,我問道問題的時候,他明顯有點慌神,答案也組織不是很流暢,種種表現都在顯示他說謊。
問題還是在這個一律師身上,一律師,一律師,這個人會誰?會不會是李大哥?他不是說他是爸爸的律師麼?
“佳麗你說話,我們都走了這麼久了,你一言不發,我怪擔心的。”念拉住我,驚醒了我的思緒。
是啊,我在幹什麼?身邊還有念在呢,我這樣擺明就是讓他擔心,真是有點自私。
“我沒事啦,竟然爸爸不讓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就罷了。好好的過生活。”好好過?有沒有搞錯?我堅決不能放任害死爸爸媽媽的兇手,明天的事情會很多,林和高中我要徹底的摸清楚,好方便我接收的時候能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