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回前妻生寶寶
鍾佚看着滿身是傷的聖恩原本想讓她先顧着自己,可是看到她的眼神裡的焦急和關心,來,她也會爲自己擔心,焦急,原來她也不是不在意自己,想到這裡,他突然貪心了,他很想享受一下她的這種擔心。
爲自己的擔心。
“廚房左邊的小櫃子裡。”他說道,
這是他在海邊的一棟小別墅,聖恩從未來過自然也不知道,
而聖恩更不知道的,這棟房子除了他和阿風從沒有任何別人知道,好幾年了他都隱藏的很好,就連鍾興鍾哲都不知道他在此有一處房產。
而她,是這幾年來的第一個他領回來的人。
帶她來,一來,車子被追改了路線離傾城花園的距離着實有些遠了,而現在又很晚了又經過那麼一戰,人有些乏了,而離這裡很近,算是方便。二來,他對她,無設防。
“別動。”找到消毒水的托盤,聖恩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拿起鍾佚的手小心的捧着,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擦拭着,動作輕柔,生怕用大了力度弄疼了他。
傷口很大,小拇指一側方向的手掌一片全都有傷,到處都是血,皮肉也呈着翻卷的狀態,看的聖恩心疼極了,
他的手修長有力,自有一番姿態,尤其是握筆批文件更是,瀟灑恣意,帥氣逼人,
而現在,都是因爲她,慘不忍睹,都不知道是否能好。
“嘶,”看着聖恩爲自己着急,鍾佚的心裡更樂了,裝模作樣的疼痛難忍的嘶了一聲,雖然的確是疼的鑽心,可這種程度的傷,對於他根本不算傷。
“很疼嗎?”果然,聖恩聽到微微的聲音,立馬神情一緊,擔心的看着他,手停在傷口上不敢再動,生怕弄得他受不了。
許是那機槍和火箭筒後座力太猛,現在才發現手顫抖的十分厲害,想停都停不下來。
“嗯。”他很肯定的點點頭,一副真的很疼,疼的要死人可是他卻還強忍的模樣,而心裡卻樂開了花。
“這、、、、、、”聖恩慌了慌,更不敢動了,而臉上則是一副要哭了的愧疚模樣,自己手抖的控制不了了,會弄疼他的。
而鍾佚,倒是看得更享受了。
“我知道會很疼,可是,你忍一忍好不好,這傷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會很麻煩的,我先給你包紮一下,我們再去醫院好不好。”她慌亂無措的跟他商量着,怕他疼啊,鼻尖一酸,一紅,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可就是沒掉下來,眉心的菱花痣也着濃濃的歉意,她後悔死了,因爲她的任性,害的他傷成這樣,好悔好悔。
看着她大眼睛裡閃爍的光澤,原本看着她這模樣很享受的他,突然也覺得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心裡像是有什麼冰冷堅硬的東西被融了,化了,被一種暖暖溫溫柔柔軟軟的東西所取代。
畢竟,誰能想象,前一刻,她還是一人用槍挑了十多輛車的無敵金剛女英雄,這會兒急轉直下成了委屈不已的傷心小可憐,
這落差,這對比,
讓人無法不觸動。
“不用去醫院,你可以。”這點小傷用不着去醫院,再說去醫院怎麼說,槍傷???到時候解釋都麻煩,以往受傷都是安諾處理的,今天這點小傷用不着他,再說,好不容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難道叫一個高瓦度電燈泡照着。
聖恩再次感到責任重大,也略略的擔心。
用止血帶輕輕的綁在腕部,減輕疼痛和血流,然後用消毒水擦拭清洗,怕他疼的厲害,她的手極輕極穩,不時的還吹着減輕疼痛。
鍾佚一直她謹慎認真心疼擔心的樣子,有一絲恍然,
此情此景,爲何他覺得似曾相識,那般的熟悉
彷彿在他的腦海裡也曾有過這麼一副畫面,
也曾有一個女孩爲他擦拭傷口,溫柔細緻,爲他擔心,爲他流淚,
可是,
她的面容看不清,
這是他多年來一直會夢到的一個場景,十幾年來總是持續不斷的夢到,反反覆覆。
可惜每次都無法看清她的臉,
甚至連周圍的一切都是那般的模糊不清,
他曾經問過安諾這是怎麼回事,能不能幫他恢復腦海中的畫面,可是安諾只能搖搖頭表示自己對此無能爲力,那是夢又不是真實的發生,也許是腦袋裡的異物壓迫才導致他會有夢到這樣的場景,
可是他不信,
縱使他的身體有問題,可一個場景連續不斷出現十幾年,而且每次都是一模一樣,這絕對不是病理的原因,又或者是夢,一定他有經歷過,
可是,爲什麼,一切都想不起來,這讓他無比懊惱,神情也變得凝重。
“怎麼,疼了?”聖恩停下了纏繃帶的動作看着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不好還以爲自己下手又重了擔心不已。
看着爲自己擔心模樣的聖恩,鍾佚手下一翻轉,一拉扯,把她整個人都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簡聖恩,你是不是很在意我。”此時此刻,他急於要知道這個答案,沒有任何時候會比現在還在意急需,如若不問會憋得很難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