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宇心中也不禁暗贊俄國人的行動速度,要知道自己飛的雖然不是很快,卻也是幾倍音速,對方探查到自己的行蹤,報告上去,然後伊萬諾夫追來,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二十年以後,俄國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視。
關宇原來聽說過東島和美國都有人從神蹟之中回來,想不到俄國竟然也有人從裡面回來,不會每個國家都有人回來,並且只有一個吧?這件事怎麼想怎麼透着古怪。
如果幻天珠裡那個蒼老的聲音說的是真的話,現在應該就是所謂地球最爲危急的時候了,關宇卻在考慮一件事,那個蒼老的聲音最少也應該是億萬年留下的,先不說他爲什麼說的一口華夏語,就說那個時候地球上應該根本還沒有人類的出現,這個人又是從哪裡來的,爲什麼會知道億萬年以後事呢?
在神蹟出現以前,地球上的一切事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可以說科學是支撐起整個地球上人類的信仰的基礎,可是現在關宇所見到的一切,都和科學沒有一點關係。
也正是因爲這一點,無論是關宇這些從神蹟中回來的人,還是各個國家的上層人物,都不敢把神蹟的真實情況向民衆宣揚,怕的就是引起人民的信仰坍塌,世界混亂。
伊萬諾夫在地面上應該就猜到空中飛行的是華夏國的關宇了,那他飛到空中又是爲了什麼呢?
“不知道伊萬先生是從哪個神蹟裡回來的?回來多久了?”關宇微笑問道。
薛靜在他的懷裡好奇地看着伊萬諾夫,輕輕在關宇的耳邊說道:“這個伊萬諾夫好胖呀!”
關宇臉上不由露出了尷尬的表情,薛靜的聲音當然是刻意放低了,可是面前的這人可是從神蹟裡回來的,神識雖然比不上關宇強大,但是幾十裡以內的風吹草動還是可以感知的,自然能聽到薛靜說話的內容,實在是有些不禮貌了。
伊萬諾夫卻是不以爲意地一笑:“姑娘卻是見笑了,我在進入到神蹟以前,也和關宇一樣帥,只是因爲我修煉的乃是木屬性功法,木屬性是生命之力,我在修煉了這種功法以後,體重就不受控制地增加了。關宇,我當初進入到的神蹟乃是太平洋裡一個小島上的,三天之前回來,現在別的國家都還不知道我回來的消息。”
聽了伊萬諾夫的話,薛靜不由張大了小嘴驚道:“修煉木屬性功法就會變胖嗎?那櫻子以後是不是也會這麼胖?女孩子這麼胖真的不是很漂亮呢。”
關宇不由冒出幾十條黑線,當着一個強者的面,薛靜小姑娘關心的竟然是漂亮不漂亮的問題。
原來伊萬諾夫只是回來了三天,怪不得關宇在國內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不過太平洋上面的神蹟,關宇卻是第一次聽說。不知道其他的神蹟會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伊萬諾夫知道不知道北極那邊的變故?關宇考慮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伊萬先生,我們借道從你們國家通過,是爲了去北極,我們接到消息說那邊的神蹟附近的動物可能有些異動,不知道伊萬先生有沒有興趣一起過去看一下?”
因爲這一次去北極還要找尋一下北極本原,所以關宇並不是真的想伊萬諾夫和自己一起去北極,這樣說也只是爲了消除對方的疑慮而已。
畢竟關宇從這裡往北飛行,目的很顯然就是北極,如果俄國隨後趕到北極,發現五極本原的話,並不是關宇想看到的。對於五極本原,除了自己身邊可以相信的人,關宇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包括華夏軍方和龍組也不知道這件事。
伊萬卻是搖了搖頭道:“我剛纔從神蹟裡回來不久,有許多事還沒有理清楚,畢竟在魔界裡呆了二十年,還要一些時間才能適應現在的生活,有時間再去華夏拜訪關宇兄弟吧。”
關宇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想問一下,伊萬你們在神蹟中難道也是學會了華夏話嗎?前段時間我見過東島的伊藤戰神,他也是說的一口流利的華夏話,我在神蹟中的時候,發現裡面所用的語言竟然也是華夏語,你們去的神蹟也是如此嗎?”
伊萬諾夫點點頭道:“是的,我回來以後也和國內的一些人在一起研究過,總覺得那些神蹟中的世界,應該和華夏有什麼關係。這些等日後有時間我們再聊吧,我就不耽誤關宇兄弟你的行程了,我們有緣再見吧。”
在關宇提到神蹟中的語言以後,不知道爲什麼伊萬諾夫的態度忽然變得有些冷淡,這卻是讓關宇疑竇頓生。
如果說只有關宇進入的魔塔是使用華夏語的話,倒還可以解釋,現在所有的事聯繫到一起,所有魔塔中的語言都是華夏語,幻天珠竟然是億萬年前流傳下來的金球,而且裡面那個蒼老聲音竟然也是說華夏語的,這一切聯繫到一起,關宇總感覺裡面有什麼自己還沒有了解的秘密。
告別伊萬以後,關宇和和薛靜只向北極而去,在離極點還有百餘公里的時候,關宇看到地上面有一些營房樹在冰雪之中,知道那應該就是人類在處駐紮的守護軍隊,便從在放那些營房還有幾公里的地方降落了下來。
關宇回來以後曾經問過賀武司令,在各個神蹟處守護的人類軍隊有沒有華夏的軍人,賀武告訴他這些守護都是輪換制的,華夏在各個神蹟處都有自己的軍隊,但是華夏國民去參加變異實驗的神蹟只有非洲一個,別的神蹟因爲距離太遠沒有派人去過。
關宇把自己的神識擴散開來,發現這些守護之中並沒有華夏人存在,應該是正好輪換到別的國家。
前面一共有四十二個營房,每個營房中都有十多個人,其中不乏變異人,也有一些僞異能者,但是卻有相當一部分身上都有傷,應該就是被異動的白熊傷到的。
天空中忽然飄起了雪花,關宇把薛靜抱在懷中,踏着沒膝的積雪,向營房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