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首座沒想到事情居然會到了這種地步,吃虧的是他,而他也把法器中儲存已久的靈力全部釋放了,這纔是今晚吃虧最大的地方。
到現在所有人卻都在幫着關宇說話,這如何能讓向首座不生氣,但是玄明在這裡呢,剛纔他確實對關宇動了殺心,被人看見了,理虧沒辦法。
肖志這時走上前來,先是對玄明行了一禮問好之後,恭敬的說道:“掌門師尊,剛纔發生額事情,我全部都看見了,我可以如實說來。”
玄明點頭道:“那好,那你把事情說來聽聽吧。”玄明當然認識肖志,認爲他是鄭首座的兒子,應該不會信口開河吧,希望他說話會偏袒向首座,至少這樣的話,向首座不會那麼難堪。
肖志說道:“回掌門師尊,事情說起來還是因爲而起,但是說起來的話,有些太複雜了,只是剛纔向師叔對關宇動手的時候,思琪師妹爲了保護關宇,使用裡自己的防禦法術,可是大家都看的出來,思琪師妹的防禦法術,根本就抵擋不住向師叔的法術攻擊,所以關宇在沒辦法之下,拿出了帝王印,動用了裡面的防禦法術之後,才保全他和思琪師妹的安全。
緊接着關宇看上去十分生氣,於是飛身上前和向師叔搏鬥,之後向師叔利用自己的弟子擋住關宇,自己飛身向後準備釋放高級法術的時候,魯師叔和這位僅次大哥敢來了,才把事情結束。”
玄明聽着的還挺過癮,沒想到關宇還能和向首座打一起去,而向首座爲了阻擋關宇,居然用自己的弟子當做擋箭牌,怪不得左空峰的弟子傷了那麼多。
“關宇使用了帝王印中的法術?”玄明驚叫道:“怎麼能這般輕易的就使用出來呢?那法術可是來之不易啊關宇。”
關宇無奈的說道:“師傅說的是,我也知道帝王印中的法術來之不易,但是當時我和思琪正處在最危險的狀態之下,向首座釋放出來的法術,思琪根本沒有辦法阻擋,爲了保住我們連個人不受傷害,所以我只好用了帝王印中的一個防禦法術。”
玄明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唉,我說向師弟,你也真是的,居然對一個小輩動手,而且下手還不輕,你難道不覺得自己這麼做很丟臉嗎?”
所有人都在看着向首座臉上的變化,不過好像對方臉皮比較厚,並沒有大家想象的臉紅情況發生。
玄明又道:“你個新來的小輩,值得你這麼大張旗鼓的出手嗎?還派上了弟子上前助陣,我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面想的都是什麼東西,一個晚輩犯了錯,你只要教訓一下便是,值得你動用那麼大的法術攻擊嗎?
害的關宇用了帝王印中的法術,你可知道,那可是我親自去求久師叔幫忙儲存的法術?你可知道那法術的珍貴性?居然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就這樣白白浪費了。”
玄明一個勁的搖頭,爲那個防禦法術不值,本來還以爲向首座比較吃虧呢,現在看來,是關宇吃了大虧纔是。
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說誰對誰錯已經沒什麼用了,爲了讓大家都信服,玄明只能連個人一同處罰,這樣才能做出讓別人滿意的結果。
隨後玄明說道:“好了,向師弟,你和關宇跟我來,其他人都散了吧,時間不早了,別在這聚了。”
說完之後,玄明轉身走在前面,向首座一句話也不說的跟在後面,僅次於狼也跟在關宇身後,時刻緊盯着向首座的哦動向。
魯首座上來提醒道:“僅次兄弟,掌門師兄叫關宇去或許是有事情商談,所以咱們還是在這裡等着吧。”
“不行,這個傢伙萬一什麼時候趁人不注意,突然對關宇出手怎麼辦?我不跟着去,誰能保證關宇的安全?”僅次於狼立即反駁道。
玄明無奈的停下腳步,他把連個人叫過去,就是爲了洽談這件事情到底應該如何解決,至少要做到兩邊都同意位子。
關宇雖然輩分小,可他是虎首峰的弟子,加上今天有理在先,而向首座畢竟是雲青門的首座,也不好隨意的處罰。
所以還是不對外公開的好,沒想到僅次於狼還要跟着過去,而且看着他的架勢,如果不讓他去的話,恐怕還不行。
玄明沒辦法,只好說道:“你們跟着一起來吧,和今天的事情相關的人都一起跟着來吧,包括左空峰的那些弟子。”
“這下好了,我們也可以跟着去看看了。”肖志高興的說道,於是和阿澤走在前面,走兩步之後,肖志突然間想起來了思琪,這件事情思琪也參與了,思琪也應該跟着去纔對。
於是肖志回頭望了幾眼,並沒有發現思琪的身影,而轉頭的時候發現,她早就走在黛首座的旁邊了,本來還想和思琪走在一起的肖志,頓時就打消了念頭。
黛首座那脾氣最好不要惹,否則的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加上後面的一些左空峰還能自己走路的弟子,也都跟着來了。
來到了虎首峰的大殿裡面之後,玄明獨自走上臺階,坐在大殿當中的位子上面,那個椅子是玄明專用的,掌門的專用椅子。
大廳內所有的首座都在位,關宇也是第一次看見了竹林峰的木首座,相傳竹林峰是雲青門的戒律堂,所有門內弟子如果觸犯了嚴重門規都會被送到竹林峰。
木首座和鄭首座看見向首座此刻的形象,大吃一驚,鄭首座首先問道:“向師弟,你這是怎麼回事?何故弄得這幅悽慘模樣?”同時鄭首座見到肖志和阿澤也跟着一起進來了,同時也看見了關宇,相信這件事情一定和他們有關,心裡面直打鼓,希望不是肖志的錯纔好。
玄明坐下來之後,說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們想要如何解決?”
關宇其實並沒有想要和向首座過不去,但是如果向首座想要和關宇過不去的話,那關宇只好奉陪,所以關宇並沒有說話,而是準備看看向首座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