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莊主喊道:“來人吶,去酒窖裡面,把我的養生酒拿來給三位少俠品嚐。”
不一會的時間,一個男僕人手中端着一個小酒罈走了進來,這個男僕看起來很一般,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不過,走起路來確實十分的輕變。
關宇低着頭,享受着面前的美味呢,這個時候,鹽沼卻突然間發現了一件事情,他發現,這個男僕好像在沙漠地方見到過,神行也十分的熟悉,再一看對方手腕上帶着的手鐲,一下子就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明顯就是魔魂宗的左使。
不過,鹽沼發現了左使的身份之後,並沒有出聲警告,畢竟如果他告密的話,恐怕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再說了,陸莊主死不死和他也沒有多大關係。
左使明顯是來刺殺陸莊主的。此刻還在笑呵呵的說道:“這酒呢,是我親自釀出來的,裡面帶着多種強身健體的藥材泡製出來的,喝點對身體有很大的好處,來來,三位少俠都來品嚐一下。”
那男僕走到陸莊主旁邊之後,只聽下面的肖志突然間出生喊道:“陸莊主小心!”
緊接着,左使心中大叫不好,被發現了,於是把手中的酒罈直接拋向陸莊主,這個時候,陸莊主已經有了警惕性,閃躲開來。
性可貴肖志及時的提醒,不然的話,左使或許真的就一擊擊殺了對方。
肖志也是無意間擡起頭,看見了這個走過來的男僕,在發現了對方手腕上的手鐲之後,頓時覺得不對勁,一個小小的男僕,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手鐲呢,而肖志是見過左使,知道對方的法器,就是這個手鐲,於是趕緊提醒出來。
即便是這樣,也有點晚了,左使雙手帶勁,發出一道深藍色的光芒,一拳打在陸莊主的胸口,因爲距離太近,陸莊主胡亂的把飛來的酒罈打掉之後,胸口就已經中招了。
緊接着,左使划拳爲掌,又是一掌拍在陸莊主的胸口,這一下力道夠狠,直接將陸莊主拍飛了出去。
撞倒了後面的屏風,陸莊主趴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緊接着,左使還要上前至於陸莊主死地。
在關鍵的時候,肖志的一句話,算是救了陸莊主一命,左使拼命上前,準備至陸莊主於死地,倆人剛打了沒幾下,關宇和肖志也攪入了戰場,畢竟這個時候,如果站在一邊看着不幫忙的話,也太說不過去了。
就在三個人圍攻的情況下,左使還是一點也不緊張,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過,外面陸陸續續的陸莊之內的人手已經跑了進來,這下情況可不太好了。
大象也受不了螞蟻多,鹽沼此刻加入戰鬥,一下子把關宇和肖志倆人側開,一個人上前去和左使打起來。
倆人在對視的時候,鹽沼的一個眼神,緊接着做事一張披在鹽沼的胸口,鹽沼被打飛回來,撞在肖志的身上。
“大師兄,你沒事吧?”肖志緊張的問道。
趁着這個時機,左使破窗而逃,瞬間不見了蹤影。陸莊的手下還準備去追,陸莊主咳嗽了兩聲說道:“不用追了,就算是追上了,你們也抓不住他。”
鹽沼看起來也沒事,剛纔就是他故意放走左使的,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打了一張。
在鹽沼的眼皮子地上,他這麼做是必然的,因爲自己的小命還在對方手中的,且不說左使會不會暴露他的身份,萬一左使要是死在這裡了,那以後可就沒人要血毒的解藥了。
隨後,幾個人轉移到了陸莊主的書房之內,陸莊主看起來傷的也不輕,畢竟中了左使兩招,面色蒼白,嘴脣發青。
“陸莊主,沒想到魔魂宗的左使都來了,而且還潛入進陸莊主之內來暗殺你,真的好險。”鹽沼說道。
“多謝肖少俠出言相告,才讓我在第一時間有了保護,不然的話,估計我現在已經去見閻王了。”陸莊主說道。
“這都是我們分內之事,因爲我記得左使手腕上的那件法器,所以才卡開始懷疑的。”
“我也萬萬沒想到,城裡城外的守衛這麼深嚴,居然還是讓魔魂宗的人偷着闖進來了,看來這只是一個提前的預警,魔魂宗馬上就要攻打我們這裡了,這次我能夠撿回一條命,也算是萬幸。”陸莊主有氣無力的道。
關宇說道:“陸莊主,如果您需要的話,我的兩位師兄,到時候可以爲你運功療傷。”
陸莊主當然信不過他們幾個人,外衣在運功療傷的時候暗算他,那豈不是一命嗚呼了,陸莊主擺擺手說道:“幾位少俠的好意,我心心領了,不過,這點小傷對我來說還不算事,我陸莊也沒有那麼不堪一擊,就讓魔魂宗放馬過來吧。”
“這次的情況,看起來並不好,那左使在魔魂宗之中,地位極高,可以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次魔主居然把兩位左右使都派來了,恐怕不容小視。”鹽沼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跑進來一個陸莊的屬下,“莊主,大事不好了,魔魂宗在五里外的大軍,已經開始向我虎口莊的城西發動攻擊,他們大軍,就快要到達我們城下。”
“好我知道了。”陸莊主還是也慪氣無力的道:“你們派人,先把三位少俠送走,這裡或許將會變成危險之地,三位少俠不必在這裡廣受牽連。”
“陸莊主這是何話,我們三人在這裡,就是爲了助陸莊一臂之力,汽油現在離開之道理。”鹽沼說道。
陸莊主站起來道:“那好,我在這裡,先謝謝三位少俠了,那麼現在守關緊要的,咱們就來策劃一下計謀。”
隨後陸莊主開始吩咐道:“來人,啓動防護屏障,再把地圖給我拿來。”
魔魂宗的人馬,還沒有到達虎口莊之下的時候,老遠的額就看見,在虎口莊的傷口,慢慢的擴散開來,一種淡黃色的保護層,直接把整個虎口莊籠罩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