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蝶雖然沒有人知道到底爲何不見了蹤跡,但是魔主相信,早晚有一天鬼蝶這件法器還會重出江湖,所以也一直使用鬼蝶這個圖案作爲魔魂宗的標誌。
“看見了這個圖案,表示我們已經到了魔魂宗的地盤了。”王君說道:“我們找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沒想到進來吃個飯,卻正好遇見了,真是太巧了。”
不一會的時間,店小二端着兩盤小菜走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說道:“二位爺,請慢用。”
正在店小二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王君說道:“夥計,你們這裡有沒有專門傳遞消息到魔魂宗的人?”
之前王君記得,上一次爲了劉雲的事情,爲了抓住龐大人,關宇找到了那個魔魂宗的聚點,裡面就有專業送信的人,他們是一種職業修煉飛行法術的人,行動速度十分快捷,所以王君纔會這麼問。
隨後,王君拿出來一把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說道:“我是左使的手下,您能看出來我的血液中的問題嗎?”
店小二看了看關宇和王君,很明顯,對方是認出來了這裡是魔魂宗的地方,然後說道:“二位請稍等,我去叫一下我們的老闆來。”
這裡的老闆,也是這個聚點的一個壇主,要說在哈爾城裡面,一共也就只有兩家魔魂宗的聚點,但是因爲一些原因,所以魔魂宗在這裡很保守,不是內部人的話,也看不出來這裡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平常的人來了,這裡就是一個很正常的酒館。
店小二走到裡面,然後對着一個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的女人說了幾句什麼,然後指了指關宇這邊。
那女人扭着腰緩緩的走了過來,還沒有到跟前的時候,關宇就問道一股刺鼻額香味,之中香味簡直能讓人窒息,很濃郁的那種,太香了。
那女人走到了王君旁邊,微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關宇揉了揉鼻子,雖然說道:“王君,你把事情跟她說一下,直接傳的消息給小蓉。”
關宇可不想多說話,之後香味實在是讓關宇有些受不了,乾脆讓王君來說好了,畢竟王君也是雲青門的人,而關宇並不是。
王君滿臉苦瓜相,皺着眉頭看了看這個女人,對方看上去至少也應該三十多歲了,雖然說這個年紀並不算大,但是對方一身的胭脂香氣,着實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那臉上抹的那叫一個白,雪白雪白的,在王君看來,就是慘白慘白的,好像死人一樣不帶一點血色,這麼近的距離看上去,感覺對方臉上的妝容至少有幾毫米厚,也不知道抹了這麼多的粉在臉上難不難受,特別是她的紅嘴脣,那紅的跟血一樣,配合着她的大白臉,看起來有些嚇人。
王君說道:“我是左使的手下,現在有急事要聯繫少主,這位是關宇,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對方沒有說話,而是看了關宇一眼,然後對王君說道:“咱們這裡是有密語的,請問二位可否知道?”
“不知道,因爲我們是從外地而來的,根本不知道你這裡的密語,不過我可以給你看一下這個。”王君說道,把上一次王小蓉交給他的一個小令牌拿了出來,這是魔魂宗香主的一個令牌。
正常情況下,在魔魂宗之內,每個有職務的人都有着自己的令牌,而且令牌的背面應該是其本人的名字。
但是王君這個令牌並不是他本人的,而是王小蓉隨意送給他的。那老闆娘拿在手中,還特地的翻過去看了看名字。
王君害怕出問題,接着說道:“這個令牌是少主直接給我的,不過我並沒有香主真正的職責,你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在看一下我的血,能不能看出來其中有問題?”
一看上去,這個女人就是沒有聽說過關宇的名字,不然的話,魔魂宗裡面,知道了少主和關宇的關係的人,哪個看見關宇了,都向看見了少主一下客氣,絕對不敢怠慢。
王君給對方看自己的血,目的就是爲了讓對方發現自己身上帶有血毒,這是一個最好的證明自己身份的辦法。
而身中血毒的人,血液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外人或許不明白,但是明白的人,幾乎一樣就可以看出來。
身中血毒的人,血液的顏色很淺,而且很濃郁。對方看了看之後,點點頭,說道:“身份基本可以確定了,但是,你這個香主的令牌有些不對吧?你也應該知道規矩,沒有香主以上的身份,是不能動用專人傳遞消息的。”
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固執,王君冷着臉說道:“我都說了,我們有急事,難道我會閒着沒事來這裡找你磨牙麼?而且我保證,令牌也看了,血液看了,身份可以確定了,居然告訴我說不能用?你別開玩笑了行不行?”
“你跟我說話最好客氣一點,雖然你是左使的手下,但是在我這裡,任何情面都沒有,如果不滿意,還請你馬上離開。”對方接着說道:“我從小時候懂事的時候開始,就是魔魂宗的壇主,一直在這裡爲魔主效力,還從來沒有被埋怨過。”
沒想到對方是個這麼固執的女人,女人要是固執起來,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王君說道:“要麼這樣,你先去打聽一下關宇這個人,看看他和少主的關係,我怕你真的耽誤的事情,到時候少主怪罪下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對方看來還真是堅守這裡這麼多年,就連關宇的名號都沒有聽說過,其實這個也不怪對方,要說這個哈爾城裡面,一般時候,根本沒有任何的事情,而且爲了躲避官府的反對,他們在這裡生活的很低調,從來不會出去惹事。
他在這裡設置的聚點,魔主只給了他們兩個用途,首先是要在這裡紮根,穩固的紮根,一個就是出去打探消息,另外一個就是在這裡接待消息,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