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律法制度比較完善公正,聶宏相信被押回去受審的Johnny約翰尼,不可能還有翻身的機會。
再說,他現在的名聲已經臭了,他的家族唾棄他,慢慢家族的主權易主。
這個人,儲心積累所做的事情,就這樣子成了泡影。
左哲說,Johnny約翰尼和他的兒子們,最大的錯誤便是招惹了他。
聶宏也是這樣想。
要是當初他們沒有盯上他,沒有讓賀淑芬受過那些若,或許聶宏還是最初的聶宏。
他斷然不會如此狠心地趕盡殺絕,連根撥起。
大半個月過後,從美國那邊傳來消息,Johnny約翰尼在獄中被殺。
他的門徒,陸續被判死刑或者無期徒刑。
事情到此,已經告了一段落。
……
新年來了,聶宏帶着妻女逛花市。
父親大人長得高,被抱得高高的聶無雙小姑娘,同樣高高在上,開心得不斷地踢動她的小腿。
聶宏喝斥數次無效後,索性將她放在肩膀上,讓坐着,而他的雙手緊握着她亂動的腳。
“好高高哦,爹地,你快看,前面有風車,嘟嘟也要買一個。”小姑娘抱着聶宏的腦袋,左張右望,時不時指揮着他行走:“爹地,那邊有有人表演雜技,我們也去看看好不好。”
她的心思,永遠那麼多,多得讓人眼花瞭亂。
年初一,逛花市的人挺多,他們走在人羣裡,無可避免地與別人碰撞手手腳腳。
聶宏單手穩住女兒,單手將賀淑芬護在身邊,小心翼翼地保護着她的肚子免受擠壓。
賀淑芬正舔着波板糖,美滋滋地笑,說:“宏哥,這糖果挺好吃的。”
聶宏看了她一眼,正想取笑一兩句,肩膀上的女兒搶着說:“當然,那是澈哥哥送的,他說這是最好吃的糖果。”
出來的時候,聶無雙非要拿藍澈哥哥送的波板糖,結果吃了兩口後被街邊的棉花糖吸引住。
於是將吃了一半的波板糖塞給媽媽,轉戰軟綿綿的棉花糖。
說完,小姑娘舔了舔手上的棉花糖。
聶宏:“……。”
他覺得他的腦袋上全是棉花糖了。
“淑芬,淑芬……。”有人從後面叫着,然後聶家大小轉身後,對方臉上露出驚喜:“真的是你啊,真巧啊。”
來人正是許海彬。
許海彬升職後不久,聶宏找了藉口將他調往總部。
嗯,沒錯,讓他徹底地遠離他家小妻子。
不過沒有想到,只是一個月時間,他再度陰魂不散地出現眼前。
只見許海彬雙目發光地看着賀淑芬,繼而看向聶宏,恭敬地打招呼:“二少,原來你也在這裡,真巧啊。”
聶宏的臉色暗了暗,眯起眼睛。
什麼叫做原來你也在這裡?
他分明比賀淑芬高,也比她體型寬,從遠處看過來不是應該先看到他嗎?
這下子倒好,許海彬居然先看到賀淑芬,最後走至跟前才恍然發現他的樣子。
嗯,看來將他調去聶氏工作太近了。
聶宏心裡盤算着,要不要將他調去南非做開荒牛。
PS:陪伴我四年的手提電腦,最近頻頻鬧小脾氣,動不動就給我花屏,故此更新的進度跟不上。
哎,維維很傷心,看來電腦撐不了多久,有木有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