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聶宏搓了搓她的披肩曲發,疼愛地笑:“哪裡有讓老婆付錢的道理,記住,有我在,你給我乖乖地呆着就好。”
“但是……但是說好要給你買生日禮物的。”賀淑芬嘟起小嘴脣,爲由誰來付帳而堅持着。
那邊的導購員見狀,笑了笑,說:“太太,在我們這裡的人看來,從來只有男人給女人付款,只有一種情況是女人爲男人結帳。”
聞言,賀淑芬不由得好奇地瞪大眼睛,問:“什麼情況?”
導購員說:“小情人。”
“小情人?”賀淑芬不懂,不過導購員已經轉身離開。
賀淑芬覺得他這個人真不好,爲什麼說話,只說一半就走了?
她轉頭看向聶宏,問:“你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養小/白臉的意思。”他低低沉沉地笑了:“如果由你來付帳,人家就會想你包/養我。”
說着,他挑起她的小下巴,低頭,噙住她的嘴脣。
輕輕一咬,隨之微微側過臉來,含住她那片柔軟,將她的錯愕和害羞盡數吞掉。
嗯,孕前三個月禁止性/生活什麼,太難熬了。
只能這般深深地吻住她,解解饞。
放開她後,賀淑芬就像熟透的小番茄,紅樸樸,呆呆地回視着他,久久無法回想剛纔發生什麼事情。
真討厭,爲什麼他要吻得這麼狠?
他就不知道他的吻很有魅力嗎?
害得她心底一陣激盪,心跳如鹿。
……
離開鐘錶店後,聶宏陪着她繼續逛。
男子將戴着手錶的左手,隨意的擱在她的肩膀上,依舊姿態地逛着,完全不把新手錶當一回事。
之後他們走過的那些店鋪,賀淑芬都沒有怎麼留意,因爲她的注意力全放在情侶表上。
天啊,三十四萬元的手錶啊。
就這樣子戴在左手上,晃來晃去,會不會戴得不穩,甩掉的?
手腕上,因爲有了這隻手錶,她頓時覺得自己的手也昂貴起來。
嗯,現在她的手價值三十四萬元。
這般想着,賀淑芬頓時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左顧右盼。
只要有人往她這邊看一眼,她頓時嚇得呼吸都沒了。
好可怕啊,好大鴨力啊。
“宏哥,你說這兩隻手表會不會太閃呢?”她將自己的手往上擡,放在擱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掌上。
不過很快,她覺得這樣子更加危險。
因爲同樣閃着鑽光的兩隻表,放在一起是多麼刺眼。
她趕緊拉下他的手,扯好他的袖口,用衣袖蓋住閃耀奪目的腕錶。
蓋好他的後,她連忙蓋住自己的那隻,神態鬼鬼祟祟,彷彿她纔是那個賊。
聶宏受不了,噗地噴笑出來,手掌摟上她的小腰,往自己懷裡按了按:“你這個女神經。”
賀淑芬淚奔,控訴:“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三十四萬耶。”
“你當它是三十四元就是了。”他沒好氣地搖頭,苦笑。
“它明明就是三十四萬元。”
“……。”
看來他家小老婆需要練練膽量,以及學會揮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