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的真身不會住在用他名字訂的房間裡,哪裡只有他的替身,而他……,那麼狂妄自大的人,又習慣貴公子生活的人,必然也是住總統套房,這間酒店有五間總統套房,但是環境和視野最好就只有一間。
兩個人從電梯裡出來,走在滿是攝像頭的走廊裡。
大酒店裡都安裝了攝像頭,這些攝像頭聯通酒店保安科,要是那一層出現可疑人物,保安人員就會上來巡視盤查。
兩個人身穿黑色緊身衣,聶宏揹着小小的揹包,裡面放了他提前準備的工具。
裡面包括意外情況需要的手榴彈,還有繩索,以及一部隨時可以入侵別人網絡的iPad。
在進入大酒店之前,他已經黑進酒店的保安系統,將畫面重疊成一個小時之前。
也就是說在未來一個小時裡,會重播之前一個小時的畫面。
期間他們可以大搖大擺進進出出酒店各個房間,而保安室那邊沒有人會發現。
聶宏朝前方左邊的房間打個眼色,左哲打一個OK的手勢。
冷酷的俊臉上,分明寫着急切而配合的表情。
二哥,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殺人放火都沒有問題,但是必須快。
好讓俺趕回家跟老婆慶祝結婚週年紀念日。
左哲從出生便在黑道里混,他的父親他的叔伯都是黑道上的,在他成長的環境裡,他所學都是生與死的搏鬥技能。
那身手自然帶着幾分狠毒和無情,打架折斷別人的手腳都是小兒科,很多時候直接將對方斃掉。
而他從來不會爲自己的冷酷而愧疚,在他的觀念裡勝者爲王,敗者死路一條。
聶宏跟他不同,他成長在富裕的大家庭裡,衣食無憂。
小時候習武只是爲了強身健體和保護自己,很多富豪的子女會成爲綁匪綁架勒索的對象。
而他們聶家的子孫,全憑自幼習武成爲0綁架的富家子弟。
以前聶宏的身手快捷敏銳,雖然打遍同學無敵手,可是他從來不會欺負重傷別人。
後來他當上刑警,走南走北地追蹤匪徒,隨着見識社會醜陋一面,他的心性和想法有些改變,可是他依然是正直善良的男子。
再後來賀淑芬遇害,他首次從身心裡憎恨一個人。
恨不得將那個人徹底撕碎。
而今晚,他帶着這種心情而來。
……
男子將女人如破布般扔在地上,他光着身子跨過她,走向浴室的方向。
當浴室的門關上的同時,房門被輕輕地推開來,露出一條細小縫隙。
然後這條縫隙,慢慢地被擴張變得寬闊。
地上的女人正處於極樂的境界,全身一抽一抽,哪裡知道房間裡多了兩個人。
聶宏步近,滿臉不屑,舉起麻醉槍,朝女人射了一槍,隨之扯過被子扔在她的身上。
不偏不倚蓋住全/裸的女人,從頭髮至腳尖。
靠,不穿衣服的女人真噁心。
當然,除了他家小芬之外。
很快,兩個人移至傳出水聲的浴室門外,鎖定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