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時之間,無法理清楚自己的感受。
聶宏知道自己玩大了,有些抱歉,他伸手輕輕地拍拍她腦袋。
在他的眼裡,賀淑芬就像弱小的小動物,需要被很好很好地保護。
同時,他對她有種很強烈的佔/有欲,希望她的身心只有他一個人。
以前是這樣子,現在是這樣子,以後也會是這樣子。
故此,他對她可以肆無忌彈地調戲和作弄。
在他的思想裡,她是他的,也只能被他欺負。
在她的面前,他就像初涉情場的少年,總會忍不住做些什麼吸引她的注意。
六年前,初初認識她,他也是這樣子欺負她,讓她爲他哭爲他笑。
這是一種天生的劣根性。
不過欺負完後,聶宏也會心疼她,像拍小狗般拍了拍她後,安慰:“別哭了,我只是跟你鬧着玩,我又不會真的要對你怎麼樣。”
賀淑芬吸了吸鼻子,擡眸正想罵他幾句什麼時,男子突然衝着她壞壞地笑,顯得格外無賴可惡。
他說:“當然,如果你想要我對你做些什麼,我是很樂意的。”
……
夜深,人靜。
小區門前的大燈,斜斜地照在男子的後背上,給他的正面掩蓋上一層陰影。
他雙手抱胸,高高在上的站着,低頭看她,目光幽沉熾熱。
而她坐在打開的車門的駕駛座裡,淚眼朦朧,楚楚動人。
從她的角度往上看來,只覺得男子格外英挺魅惑,有一種魔力自他身體發出來,深深地吸引着她。
賀淑芬不禁在想,長得這麼好看,爲什麼思想那麼猥瑣下/流呢?
莫非聶家優良的基因,在他的身上發生突變?
只是想想已經覺得很恐怖,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今晚過得特別糟糕。
現在她只想回家洗澡,然後窩在她的小窩裡反省思過。
賀淑芬瞪他一眼,一手抓着一隻鞋子,正想下車的時候,聶宏往前一站,攔住她的去路。
嚇得她往後縮了縮,舉着鞋子當武器,快要嚇哭了:“你你你又想做什麼?別過來,我會打人的。”
“我還會跆拳道,泰拳和空手道呢。”他調侃地問她:“你會什麼?”
同時他的身體往車廂裡探進來,嚇得賀淑芬全身緊繃,舉着那隻鞋子不知道敲下去,還是不敲下去好。
人家可是千億豪門的二少爺,這麼一敲,要是敲壞了要她賠錢怎麼破?
可是,可是斷然不能讓他再輕薄的。
眼見他的俊臉越湊越近,近得他的鼻尖快要貼上她鼻尖,他的呼吸熱熱地噴在她的臉蛋上。
霍然,賀淑芬雙眼一閉,雙手緊緊地護着自己的小屁股,一臉你敢侵犯我,我就死給你看的壯士表情。
突然他的氣息遠離,同時感覺到他身體退出去。
賀淑芬瞪大眼睛,誠惶誠恐。
呃,就這樣子?
賀淑芬急忙上下打量自己,發現自己沒破沒爛,也沒有感覺到被摸被掐。
他,他剛纔靠得那麼近想做什麼?
賀淑芬(⊙o⊙):不會是想吻她吧?可是爲什麼又沒有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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