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麗可愛的臉蛋上,洋溢着幾分傲嬌和嗲氣。
如夏天盛產的水蜜桃,白裡透着粉紅,盈盈水潤的肌膚,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聶宏哪裡會輕易放過她,困在懷抱裡,低下頭,沒頭沒腦地胡亂親一通。
這小女人就是欠親。
陽光明媚,太陽暖暖地照射在身上,有一種格外舒服慵懶的感覺。
男子摟着心愛的女人,站在他省異地,放飛心情無拘無束地盡情享受深情一吻。
有多久時間,他和她沒有如此貼近對方?
不被世間凡塵俗事所困擾,沒有陰謀詭計,沒有虎視眈眈的豺狼。
就只有她和他兩個人。
一如他們最初最初的時候,彼此身心最單純最美好的時光。
這個吻,聶宏吻得格外用情和溫柔,纏纏綿綿地吻下去,纏着她的舌頭索要更多更多。
似乎感覺到男子的渴求,她雙手纏上他的腰身,緊緊地抱住他。
這個上天賜給她的好男人。
縱然不明白他爲什麼會愛上自己,但是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愛意。
而她正在一天一天地沉淪着迷。
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一天比一天更多更深。
她嘗試着像他那樣子,伸出自己的舌尖迴應他的動作。
勾住他,然後吸吮。
當兩人的嘴脣相觸相吸時,她只覺得有股麻意傳來,酥酥的。
那麼軟那麼滑,那麼讓人心跳加速,不能自己。
賀淑芬踮起腳尖,有些控制不住地一吸,然後一咬。
“嘶……。”男子吃痛地低呼,繼而鬆開她。
他按住自己的嘴巴,責備地看着她,大舌頭地說:“大小姐,你想咬斷它嗎?”
“嘻嘻。”賀淑芬吐了吐粉舌,笑得沒心沒肺:“人家不是故意,只是……技術不夠成熟。”
“什麼技術不夠成熟?”這句話怎麼聽來有些內容?
“就是不像你那樣技術成熟了。”她退開兩步,俏皮地笑:“放心吧,下次我會把握得很好,不會再咬痛你。”
哼哼,你平時狠狠地吻人家時,不是同樣把人家的舌頭咬痛嗎?
這是隻許自己放火,不許別人點燈的節奏麼。
“賀淑芬,你把話說清楚,跑?給我站住。”某男撥腳就追。
“我的意思就是你吻人吻得多,技術純熟,我就只吻過你的意思,你企望我能夠有多好啊。”
她一邊跑,一邊不怕命地反駁。
其實是又怕又急,說出來的話沒經腦子,怎麼有利自己就怎麼解釋。
偏偏落在聶宏的耳朵裡,卻是刺耳的說話。
“什麼叫做我吻過很多人?賀淑芬,你這次死定了。”某男長手一展,將賀淑芬的身體扣住。
靠,他就只吻過她好不好。
她吻過他有多少次,他就吻過她有多少次。
別說失憶把接吻技巧忘記掉,而是沒有失憶之前,她已經是這麼笨這麼呆。
每次他吻她的時候,她呆得只有張嘴承受的份兒。
好不容易突然開竅回吻他,他以爲她終於長進了,沒料卻咬了他一口。
不旦咬他的舌頭,還反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