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宏姿態優雅從容跨步走出來,然後再將它輕輕地掩上。
整個過程快捷而無聲,就像入屋打劫的慣賊來去自如。
對面囚室的兩男一女,頓時目瞪口呆,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然後眨了眨眼睛,再又眨了眨眼睛,指着他:“你你你越……。”
獄字還沒有說出口來,突然一刀狠刮的眸光射來,嚇得他們趕緊雙手掩住嘴巴。
把袖釦扔進別人嘴巴里的帥哥,實在惹不起啊。
於是他們眼睜睜地看着聶宏往大門口走去,眼見着他身體貼在門板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他們以爲他會拉門而出,或者會有警察正好推門而進的。
可是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聶宏折回來,走了幾大步便停在旁邊的囚室。
再度用手中的銀針挑了挑,卡嚓一聲,囚室的門開了。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聶宏走進去,繞着囚室的四壁察看,最後蹲下身來。
兩男一女他們萬分愕然,完全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搞些什麼。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輕聲地問着:“你說他這是在做什麼?打開囚室的門卻不走。”
“就是嘛,要不打開我們的鐵門讓我們走也好。”
“我覺得他這裡有問題。”說話時,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其他人附和:“嗯,應該是了。”
然後他們再度扭頭,繼續看着蹲在那裡的聶宏。
只見聶宏低頭,一點點地仔細檢查地面,連小小的毛髮也不放過。
看了大半響後,他不禁皺眉。第一軍閥的乞丐夫人
剛纔聽他們說昨晚兩名兇徒,在下半夜的時候倒在血泊之中。
也就是說那時候地上有很多血水,而此時地面光滑如鏡,可以猜想到事發後,清潔工將囚室徹底地清洗。
也就是說,這會兒他蹲在這裡找蛛絲馬跡,根本是不可能找得着的。
不過聶宏相信,有預謀的兇殺案必然會留下證據。
只是這些證據到底是多是少,你能否找得着的問題。
聶宏看完地面,繼而將三面牆壁都看得透,仍然沒有什麼新的突破。
看來做事的人手腳很乾淨,而且是這方面的能人。
聶宏皺眉,站在鐵門處盯着那些鐵欄細看,腦海裡思索着各種可能。
能夠在警局裡殺人,這個人要不是這裡的人,要不就是……。鬼鳳逆天,妖嬈丹藥師
他將目光移向那兩男一女,眸光陰戾可怕。
接受到他的目光後,那兩男一女全身打冷顫,身體不由自主地縮了縮。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聶宏側過臉看向大門口的方向,繼而響起鑰匙碰撞的響聲。
那兩男一女也是一驚,瞪大眼睛看向大門口。
他越獄被抓,會不會連累他們的?
聶宏彎腰跨出囚室,將門拉上,然後走回自己的囚室裡,將門怦地拉上。
因爲時間的關係,他拉得有些急,故此產生極大的響聲。
與此同時大門推開,警察走進來,目光警惕地看向他們幾個人。
顯然他剛纔聽見鐵與鐵的碰撞聲音,頓時緊張地掏出手槍來:“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