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在出租屋裡對方有財進行嚴刑迫供的人,便是那些兇殘成性的劫匪。
聶宏想了想,不緩不急地問:“重傷的那些劫匪呢?醒來了嗎?”
“還沒有醒,不過經過搶救應該活下來。”李隊臉上閃過氣憤的神色。
賀淑芬聞言,頓時大罵:“什麼?這樣也死不了?可惡,他們殺了那麼多無辜百姓,把聶氏害成這樣子,你們爲什麼還要救他們。”
最重要聶宏差點兒不死在他們手上,如果他們在這裡,賀淑芬想,如果她會開槍,她會毫不猶豫地補一槍。
太過份,上天沒眼啊。
小女人漲紅臉蛋,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跟別人拼命的樣子。
看在聶宏的眼裡,就是一個可愛的芭比娃娃。
又緊張又傻氣。
嗯,他喜歡她這般緊張地代他抱不平的表情,太有愛了。
李隊也很喜歡她這種表情和說話,不過他身爲警務人員,對方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們都必須救。
至於他們犯下的罪,只能交給法律來制裁。
李隊說:“死了太便宜他們,必須關在牢裡接受懲罰才行。”
“嗯,也對,讓他們在牢裡熬苦,讓他們老死在牢房裡,哼哼哼。”
“再說如果他們肯招認的話,對市民和死傷者有交待,至少可以還聶氏一個清白。”
“李隊,你這麼一說,我倒希望他們活着,不過必須手腳殘廢地活着,這樣纔是最深刻的教訓。”
“哇,你這女人可真毒啊,不過我喜歡,哈哈。”
“嘻嘻。”賀淑芬怪不好意思地臉紅。
聶宏皺眉,有些吃味地斜眼李隊:“你很閒麼?連我的女人也敢調/戲。”
聞言,李隊嚇得腰板挺直,擺手兼搖頭:“我沒有啊,我沒有調/戲小芬姐的意思。”
賀淑芬撲噗地笑了:“他跟你開玩笑的,你幹嘛這麼認真。”
聶宏閒閒地看眼她,微笑着:“我像開玩笑的樣子?要不你們都出去跑幾圈再回來吧,反正這麼閒是不是。”
李隊嚇得趕緊站起來:“那個,我口渴,我去喝咖啡,宏哥你要不要?”
不等聶宏斜眼過來,他跑得人影都沒有。
賀淑芬也急忙扭身,窩回她的沙發裡呆着,報紙已經看完了,她只好拿手機上網找樂趣。
半響,李隊端着他的咖啡夾着文件走回來。
他坐在聶宏旁邊,拿起筆將發現屍體現場,某些疑點和證據標記出來,然後跟聶宏進行研究討論。
聶宏一邊看手上的資料,一邊回他幾句話。
即使如此,他獨到的見解讓李隊恍如初醒,總有一種是啊,怎麼我沒有想到的感覺。
一個下午時間,他們都在辦公室裡看資料。
直到聶宏將手上所有的資料看完,他重重地合上去:“你給我看的那份資料,正好我哪裡也有一份,只是你不方便追查,以後不要再查國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李隊同意點頭:“我知道了,我當初查下去只是想幫幫你,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