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聶無雙天真無邪的笑臉,帶着點點嬌憨,賀淑芬覺得她無法坐視不理。
這是她的女兒。
這是她最寶貝的女兒。
這是她視爲己的女兒。
她絕對不會讓嘟嘟受半點兒委屈,更不會讓藍浩得過且過。
啪!
賀淑芬的右手拍打在桌面上,那般用力,放在桌面上的咖啡都被她拍打得往上彈。
咖啡杯歪了,裡面的咖啡泄出來,曬了一桌淺灰色液體。
笑着的衆人瞬間目瞪口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賀淑芬。
只見賀淑芬狠狠地瞪着藍浩,用一種藍浩和紀悅都很陌生的狠絕,死死地盯着他。
變得兇悍而生氣,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藍浩張開嘴正想問她沒事吧,賀淑芬隨之已經站起來,抄手就要拿起桌面的咖啡潑他。
幸好藍浩反應很快,從驚怔中回神,伸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掐。
他的力氣有些大,賀淑芬痛得鬆手,咖啡杯打倒,衝着紀悅那邊流去。
紀悅嚇得尖叫一聲,站起來,同進張小美也站起來。
站在桌子旁邊兩個小孩子,嚇呆了,完全不會動彈。
在賀淑芬痛叫的時候,聶無雙踏上前一步,擔憂地喚:“媽媽……。”
這一聲媽媽,喚得賀淑淑芬的心頭巨震,她強忍着手腕的痛楚,揮起另一隻手拍向藍浩。
藍浩的反應自然比她快,再度精準地拿下她另一隻手。
這次,藍浩生氣了:“賀淑芬,你搞什麼鬼?”
“我搞什麼鬼?我問你搞什麼啊藍浩,世界上怎麼有你這樣的父親?有你這樣無恥過分的男人。”賀淑芬掙扎着,想要擺開他雙手的鉗制,然後無論她如何用勁,卻怎麼也甩不開男子的雙手。
冬天,大家穿的衣服有些多,在掙扎的時候,外套衣角在咖啡杯上晃來晃去。
眼見着更多的咖啡要被遭秧,張小美急忙將桌面的咖啡杯移開,而紀悅急忙叫住賀淑芬:“小芬,你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聲不吭就打人?要是藍浩做錯什麼,你就直說嘛,犯得着動手嗎?”
越說,紀悅就越生氣了。
畢竟那是自己的男人,她怎麼容忍得別人對他動手,尤其在她的面前。
最重要就是她家藍浩,那是出名的好兒子好父親,而賀淑芬剛纔的罵話可難聽。
什麼有你這樣的父親?
什麼無恥過分的男人?
她這是對藍浩的諷刺,也是對她紀悅的諷刺。
紀悅伸手就要想將賀淑芬推開來,藍浩急忙用眼神制止妻子,同時放開鉗制賀淑芬的雙手。
“我們都別生氣別動手,這麼多年的朋友,大家有話慢慢說。”他舉起雙手,一副我投降的表情,說:“小芬,你說,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哪裡惹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紀悅護着丈夫,憤憤不平地瞪着賀淑芬:“就是嘛,你也不想想咖啡有多熱,你這樣潑過來,我家小浩子毀容了怎麼辦?” ¸тт kān ¸℃ O
藍浩伸手牽過她的手,安撫地輕輕拍動,安慰她:“我沒事,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