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你確定要把這個詞語安在我的頭上?”說着,男人邪氣的眼神就睨向着她,語氣裡有着不可一世的狂妄。
喻悠悠知道,這男人的傲嬌病又上來了。
看來腿傷的傷沒有大礙了,其他病倒是冒頭了。
她有點頭大,鼓着脣看着薄靳晏,十分無可奈何的搖頭。
不說話。
無聲勝有聲。
她就是在他的壓迫下才否認的,可是心裡嘛,正好相反。
她的嘴巴沒有欺騙人,這就好了。
“知道就好!以後也好乖乖的。”男人伸手,就在她的後腦勺的頭髮上揉了一下,而後,他的大手伸出,推開眼前病房的門,就推着喻悠悠往裡面走。
喻悠悠後背突然收到力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薄靳晏給推了進去。
“哎呀,你溫柔點唄。”喻悠悠扭頭,就朝着男人抱怨。
怎麼搞的,這男人都是她男朋友了,竟然還不懂憐香惜玉。
她鬱悶的咬了咬脣,十分無辜的朝着他要求。
“溫柔?這種東西,從來不存在於薄家男人的血脈裡!”男人穿着藍白色條紋的病號服,就這樣睨着她道。
隨着他這句話的出口,喻悠悠看着他的眼神,頓時就怔住了。
這男人雖然穿着柔和的病號服,但卻一點都不影響,他語氣裡的霸氣和眼神裡的凌厲。
她聽着薄靳晏這句話,也是一陣頭痛。
任何一個女人,聽到了自己男朋友說這句話,都不會開口,她也不例外。
她繃了繃脣,想了下,就仰頭看着男人,輕輕地嘀咕着說,“血液裡本身沒有帶有,那後天也可以學呀……”
薄靳晏臉色一沉,不說話。
喻悠悠看着他的反應,心裡是緊張的,但還是不得不接了一句,“你該不會,連這點兒小玩意兒,都學不會吧。”
存着心,就是要刺激一下他。
果不其然,男人臉色就是陡地一沉,對着她,就直衝衝的理直氣壯道,“不可能有什麼東西會難到我。”
喻悠悠計謀得逞,她剛要暗呼一口氣,就聽到男人說,“所以,你先表現溫柔對我,這樣給我看,我才能學會!”
登時,小女人就是倒抽一口涼氣。
這男人呀,絕對是挖坑高手,她怎麼不知不覺就掉進去了。
“爲什麼你非要跟我學?”她哽哽,鬱悶的咬脣道。
“難道你想讓其他女人教我?你就這樣想把我拱手讓給別人,嗯?”男人嚴峻的眸子,就投射在她的臉上,在等待她的答案的過程中,眼睛都不眨一下。
喻悠悠聽着,腦子就是一炸,腦海裡就浮現出楚佳媛的話來。
楚佳媛給喬子津下藥的所作所爲,就是不相信喬子津會將男女關係處理乾淨,所以纔會使了這種下三流的手段,最終也將自己推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那眼前這個男人呢?
他有錢有權有勢,就是名動全城,最近風頭最勝的神秘闊少。
喬子津就說過,是個女人,都想要搶到薄靳晏這個人,那麼,薄靳晏是炙手可熱,他的手指頭隨便一勾,就有大批的女人奔赴上來。
想到那個場面,喻悠悠的心就陡地一個抽抽。
好心塞,又有點兒小心酸,外帶着心亂如麻。
薄靳晏就看着喻悠悠出神,這小女人半天都反應不過來,莫不是,她還當真考慮了,怎麼讓其他女人教會他溫柔?
可惡!堅決不行!
她就算是有這種想法都不行!
男人一把就攥起她的小手,將她的小手強行放到自己的心口,強勢道,“喻悠悠,我這裡都是你的責任,你懂嗎?”
“我……”她的腦子卡殼,一片迷糊,眼神迷茫的就看着薄靳晏,一副雲裡霧裡。
薄靳晏哼聲,“不明白,我來給你解釋!先上一個酬金!”
“唔……酬金?”喻悠悠納悶,這是什麼東西。
迎頭,就對上了男人脣角勾勒起來的笑意。
她霎時就明白了什麼,踮起腳,粉脣還不夠碰上薄靳晏的下巴。
這男人,個子長得這麼高,當初就沒有想過他未來女朋友的感受嗎?
這可苦了她了。
薄靳晏微微斂目,就看到蹙眉小女人的懊惱神色,他脣角一勾,微微往下壓了壓身子,好讓她的脣靠過來。
喻悠悠怔了一秒,隨即反應過來,就朝着他的脣上,主動的吻了一下。
男人卻不滿足,大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上,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作罷,喻悠悠險些失去了呼吸。
她緊退了兩步,小手指捂上自己的嘴脣,惱氣的揉了揉,頗爲怨言的看着男人,小聲嘟囔,“你能不能每次接吻,都這麼粗暴。”
以前他有心獵取她,每次接吻,必定要抽盡她胸腔中的呼吸,不等她沒法呼吸,他是不會鬆口的,他的掠奪本性,在每次的吻中,都是暴露無遺。
她本以爲,和他戀愛後,這種情況會有所改善,不曾想,這男人又是變本加厲。
“粗暴?這可不叫粗暴。”男人脣角染起一抹譏誚,尋味的看着小女人,道。
“那這叫什麼!”這麼蠻橫,分明就是粗暴。
這男人竟然還想否認。
所以當即,喻悠悠就鬱悶的回了他一句。
“這叫做,吻得深沉!”男人眸子一眯,在話末就迅疾的出口,大手敏銳的拽上她的手腕,將將小女人往自己懷裡用力一拉。
一個漂亮拉拽,小女人噌地就撞進了他寬大的懷抱裡。
“啊——”喻悠悠來不及驚呼,就被俯低頭的男人,再度吻上。
凌厲的吻,將她所有的反抗,就給掐滅在了喉嚨裡。
這一次,男人沒有輕易放過她,他的脣舌,起初是粗暴的攻城略地,繼而他不滿足於這種大面積的掠奪,他的脣舌勾弄的速度放緩,同時變得靈活起來。
他細膩的勾弄她,領略每一個角落的風味。
喻悠悠在這種漫長的勾弄間,只覺得天旋地轉,連脣鼻都忘記了呼吸,整個人都好像是浮在了一塊雲彩上。
在這場纏綿間,她忘卻了時間,也忘記了自己。
直到,男人的脣舌撤退,他的嗓音低沉喑啞的響在她的耳側,“這叫做,吻得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