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男人看似隨意道。
“不用!”她一口就拒絕。
倒不是擔心,奴役薄少會被衆女痛罵,而是擔心,他們兩個人的靠近。
她能感覺到,每次自己和薄靳晏真正靠近的時候,她的小心臟就開始不正常的跳動,很詭異,但是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好像是動心,也好像是,莫名其妙的被他引誘。
但無論哪種,她都不想。
殊不知,她越是拒絕,薄靳晏就越覺得其中有鬼。
男人一把就拽住她的手腕,要求道,“轉身,我來。”
喻悠悠又被他禁錮,她無奈的撇嘴,看着自己被擒住的手腕,她只能認命的轉過身去,讓他幫自己折騰。
她知道,要是她再不依着他,他定然會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她轉了身子,背對着她,在視線看不到的地方,脊背上的感覺神經,變得異常的敏感。
當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脊背,她從心底就是一顫。
他的手指,就那樣蹭在她的裸背上,讓她覺得又曖昧,又尷尬。
偏偏,她抗拒不了。
只能屏住氣息,等着他進行完這一步。
只是,這一步,顯得無比的漫長。
男人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刮蹭上她細嫩的裸背,脣角不自覺的輕輕勾着。
指下是她滑膩的肌膚,怎麼能讓他不生出其他想法。
不過還好,他對她,勢在必得。
只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問題。
男人緩緩的幫她將拉鍊拉上,他的“揩油”小動作,也被迫中止。
不過,其他的小動作,還是可以的!
男人俯身,低了頭,就啃咬上她的後頸,“悠悠。”
他喚她。
因爲他這聲輕喚,喻悠悠心底就是一抖。
天殺的,爲什麼這個男人的聲音是這般的蠱惑她,直接讓她無法抗拒。
脖頸上,被他啃咬的那下,傳來的不是痛意,而是酥酥麻麻的感覺,傳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都感覺不對勁了。
對,就是這種不對勁的感覺!
不應該是這樣!
她對薄靳晏,不該有這種感覺!
喻悠悠一陣驚恐,踉蹌着就往前幾步,然後轉頭,狠狠地瞪向男人。
男人朝着她揚了揚眉,修長的手指,蹭上自己的脣邊,對她魅惑的輕聲道,“味道不錯。”
喻悠悠凌亂,這男人,是在說,她脖頸間的味道嗎?
能有什麼味道?
她並沒有用香水的習慣。
難道是——出血了?
瞬時一個激靈,她摸上自己的後頸,手指肚在上面磨蹭了幾下,然後伸手放到眼前,打眼看去。
果然,出血了!
她的無名火,登時就衝着薄靳晏竄了上來,“薄靳晏,你是野獸嗎?”
男人這次被諷刺到,卻沒有惱火。
他能夠發現,這小女人對他的態度,有所進步。
按照往常,也許她會諷刺他——“薄靳晏,你是屬狗的嗎?”
而這次,她說他是野獸,他並不覺得,這是一種侮辱。
恰恰好,正中了他的下懷。
商場上有人曾說過,薄靳晏是商界奇才,評價他是——敏如狐,猛如豹。
諸如此類的評價,他都是盡數收下。
男人對她勾脣,“這個評價,我收下。”
按照慣例,這種評價,他都會收下,自然包括這個小女人的。
喻悠悠愣神,聽着這男人一本正經的語氣,她身上的火氣,登時發不出來了。
罷了,她在薄靳晏面前,一直是吃虧的命。
她咬了咬脣,抹了抹後頸處,不再跟他計較,擡步就往更衣室外走。
男人隨後跟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更衣室,但是隔了一段距離。
經理和一衆的店員,都衝着薄靳晏,紛紛迎上去。
喻悠悠見狀,絲毫不給她們反應的時間,就走到經理面前,對着經理面前,轉悠了兩個圈,道,“很合身。”
經理的腦筋其實是混亂的,她分明有看到,薄靳晏進了更衣室,而且在裡面呆了好久。
兩人具體做了什麼,她不知道,更無法分辨其中的情況。
她悄悄的看向薄靳晏,卻見薄靳晏脣線微微繃着,臉上並沒有表情。
她嚇得不敢再瞅一眼,低低的走到薄靳晏身前,請示道,“薄少,您看……”
薄靳晏頜首,“可以。”
清淡疏冷的一句,並不包含什麼情緒。
喻悠悠也聽到,心裡暗罵薄靳晏腹黑,竟然僞裝的這樣好。
只是苦了她,現在脖頸後處,還在隱隱的作痛,不知道是否是心理作用。
經理雖然不敢確定兩人的關係,但見到薄靳晏和喻悠悠隔開了一段距離,又見薄靳晏神態冷漠,她基本判定,這倆人沒什麼關係。
也許,薄少進更衣室,只是單純的想要關心衣服。
於是,經理就闆闆整整的走到喻悠悠跟前,說,“你可以把連衣裙換下了。”
喻悠處變不驚,朝着她微笑,“讓我換下來當然可以,可是我需要先拿到酬勞,就按照我的身價來給。”
給這個勢利眼經理挖了坑,她自然是記掛着。
經理經她提醒,點頭,“成。”
喻悠悠淺笑,朝着經理直接伸手,“我是薄靳晏帶來的女伴,你覺得薄靳晏的女伴,身價該是多少,那就給我多少吧。”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這個主人,還不是一般的主人。
喻悠悠一直都知道,有錢人很在意這個,所以她就用這個,來讓經理難堪。
經理一聽,果然失色,手腳顫顫,牙齒也跟着打顫。
一時之間,難堪至極,難以說出什麼話來。
喻悠悠趁勝追擊,抓住機會,笑意濃烈,“唔……怎麼不說話了?我給你幹了活,你卻不給我付錢,你可不能賴賬呀。”
經理一個字都不敢說,已經是左右爲難,困難到了絕境。
氣氛,轉入凝滯。
正好這時,店門又被自外向內推開,從門外進來的新鮮空氣,正好打破了凝滯的氣氛。
因爲氣氛就打擾,喻悠悠也不禁往門口看去,一個戴着墨鏡的妙齡女子,款款的往這邊走來。
走了不到兩米,她就驚異的拿下了墨鏡,看向站在一側的男人,嬌脣輕啓,“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