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個時候,陸舒涵就覺得不可思議,她這個小妖精竟然被宋醫生一舉拿下,不費吹灰之力。
只是這個故事有點長,還有點疼。
陸舒涵吻宋巖的眉,“沒關係,你還有我。”
“我有你就夠了,我只要你。”宋巖低頭。
宋巖把人扶起來,“我很快就要離開了。”
“嗯,知道,所以,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陸舒涵捏着宋巖的臉,很軟,很可愛。
“做什麼。”宋巖不解,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吧。
“結婚啊,結婚的話,你就是我的了,再遠我也不怕你被其他小妖精拐跑。”陸舒涵做了個鬼臉。
宋巖失笑,“在我眼裡,只有你配得上妖精這兩個字。”
甜在心裡化開,陸舒涵吻上了眼前人的喉結,一路往下。
快要剋制不住的時候,宋巖拉住了人,翻身,化被動爲主動。
清晨的陽光喚醒了沉睡的人,宋巖摟着懷裡的人,很滿足。
昨天還是在關鍵時刻停止了,宋巖想送給陸舒涵的是一世安穩,不是一時歡喜。
蘇諾伊的消息傳回了蘇家,蘇爺子長嘆一聲,決定把人接回來。
醫院,蘇諾伊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在走廊遇上了計行一。
相視一笑,蘇諾伊準備和計行一擦肩而過。
偏生被拉住了胳膊,聽到了一句讓她銘記終生的話,“有需要的話,來找我,大家都是傳過緋聞的人,不要太客氣。”
計行一知道了蘇諾伊的事,心裡不能說不佩服,只是能幫的幫,他不會主動,但也不會拒絕,和蘇諾伊的交情大概也就是這樣。
蘇諾伊笑。“我喜歡你,你知道嗎,計行一。”沒聽到回答,蘇諾伊繼續逆光走。
不會吧,計行一想,他的魅力這麼大,計行一併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換了個方向,計行一去找千菱兒,還有許久未見糰子了,雖然小屁孩不理他,可是計行一還是喜歡得緊。
千菱兒在葉落病房,顧天銘在白陽病房,隔着幾堵牆,畫風不盡相同。
白陽還是一副慘淡的模樣,“天銘,菱兒沒事了吧,我沒有報警,只是想償還曾經的過錯。”
“別擔心,她沒什麼事,已經出來了。”顧天銘避過視頻的事,既然要演戲,那就得演全套,什麼紕漏之類的,不存在。
笑容僵了一下,白陽還是親暱道:“菱兒不會怪我吧,畢竟你是孩子父親,我老佔着你的時間,都不能讓你照顧孩子了。”
“孩子有保姆在,你不用操心,好好養傷就好了。”顧天銘舉起勺子,示意白陽張嘴。白陽吞下去,心裡得意,千菱兒,看你怎麼和我鬥。
顧天銘現在注意到了,又舀了一勺,餵了進去。
“好燙。”白陽嘴裡都起泡了,可也只能忍着嚥下去,滾燙的粥一路劃過內臟,留下一路傷。
“怎麼不吐出來,傷害多大。”顧天銘拿出手帕,看了眼手機,“我先離開,中午再來看你。”
白陽來不及說什麼,只能看着人走。
小黑牙齒都笑出來了,他家總裁一定是故意的。
葉落看到了那個偷偷給自己放東西的人,跟了上去。
大花臂,有點痞氣,葉落不直覺,眼睛都快粘上去了,可一眨眼,人就不見了,追上去的時候,被人捂住口鼻,身子被翻過去。
花臂看了眼人,“怎麼是你。”
葉落開心了,“你認識我,你就是那個每天給我送東西的人吧。”
“不是認錯人了。”花臂轉身就走。
“說謊,你搶了我的糖,不就是給了這個姑娘,不害臊。”阿三啃着棒棒糖,一臉不屑。
“你閉嘴,還想不想吃糖了。”花臂無奈,“就是老子,怎麼了。”
“謝謝你呀。”葉落遞過去一個本子,見人不接,塞到手裡,鄭重其事,“我準備了很久,你一定要看。”
“我不要,你拿回去。”花臂力道大了點,葉落差點摔倒。
“身體不好就別出來找罪受,你知不知道。”花臂把人扶穩,趕緊撤手。
“我知道,可是我想見你,你是除了女俠之外,第二個對我好的人。”
葉落笑的純真,花臂似乎看到了一個小女孩,也是這樣的笑容,和他招手。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葉落央求,很快就要去美國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
花臂愣了愣神,粗聲粗氣道:“不能。”
葉落失望的走了,花臂看着人出神,不是他不想告訴葉落,只是這麼多年,他都不計的自己叫什麼了,外人都叫他花臂,好像就是姓花,還是姓華,叫什麼還真忘了。
阿三翻了白眼,拽着花臂。“看什麼,人都走了,誰讓你剛剛那麼粗魯。”
花臂沒反駁,翻開葉落塞過來的東西,是一本畫冊,裡面的人很Q,都是自己送的東西,唯一一張人物畫,是葉落自己。
上面有一句話,希望好心的你,一生磊落,坦蕩光明。
冬天可能是離別的季節,不僅冷,還傷感。
陸舒涵沒有來,說是在家裡等着,等宋巖回來找自己。
顧天銘圍着圍脖,仔細看,上面有千菱兒名字的縮寫,縮寫的位置剛好在顧天銘胸口。
“早點回來,這裡永遠歡迎你。”顧天銘把一個文件袋遞過去。
宋巖眼睛一直往後瞟,接過文件袋,“這是什麼。”
“回去再看,你會需要的。”顧天銘賣個關子。
“行,下次見面希望是我的婚禮上。”宋巖頭也不回地走了,後面一顆柱子上藏着他的傻姑娘,真讓人心疼。
“宋巖,早點回來。”陸舒涵抹淚,再怎麼不捨,還是要分離。
另一個機口,千菱兒追上了蘇諾伊,“怎麼不說一聲,打算偷偷走嗎。”
“是啊,我不習慣分別,再說,我並不是不回來了,以後還會再見的。”蘇諾伊笑的大方。
“一定要回來。”千菱兒擁抱這個姑娘,發誓自己要強大起來。
“嗯,再見。”蘇諾伊拉着一個小箱子,和往常一樣,沒有很多東西,走的乾脆利落。
再見了,C市,再見了,曾經的我,還有,再見,那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