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瑢瑢等在明君墨的書房裡,從他書案上的花瓶裡抽出一枝藍色的風信子,一片一片揪着花瓣,口中喃喃地詛咒着明君墨:“衰神!倒黴鬼!掃把星……”
她扯一片花瓣罵一句,到明君墨走進來的時候,已經一地的風信子花瓣了。
“你這是何苦?花瓶裡沒有花了,還不是要你去買?這一地的碎花瓣也是你自己打掃呀,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明君墨從她的手裡抽出來已經禿了的花枝,插回花瓶裡。
丁瑢瑢騰地站起身來,叫道:“明君墨!是不是你指使那些人乾的好事?那些人怎麼會找到我家裡?”
明君墨搖頭:“你信不信都不要緊,這事肯定不是我做的,我也沒有無聊到那種地步。不過你也不用這麼緊張,你跟在我身邊,就要學會應對這種事……”
“你說得輕鬆!那些人瘋狂地圍拍小丁當,還去菜館堵我媽,害得我媽今天不能做生意!我爲什麼要應付這種事?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我和樑玉淇喝咖啡的照片怎麼上了報?那些所謂的公司內部人士都是誰?這麼陷害我有什麼好處?”丁瑢瑢生起氣來,說話像炒豆兒一樣。
明君墨安靜地聽她講完,開始撥電話。電話接通之後,他按下了免提鍵。
那頭傳來樑玉淇的聲音:“喂?君墨嗎?”
“小淇,今天的報紙你看過沒有?”
“你是指那篇葷腥大菜和清新小菜的報道嗎?哈哈!那些娛記一向喜歡編故事,你早該習慣了,不是嗎?”
“報紙用的照片可以解釋爲昨天你們被狗仔暗中跟拍,可是丁瑢瑢和她的家人今早被狗仔們圍堵,她家的地址狗仔們是怎麼知道的?”
“啊?”樑玉淇狀似驚訝,“不會吧?我以爲只是被跟拍了,而且我以爲這篇報道的重點在你身上呢,怎麼會有人跟上丁瑢瑢?”
明君墨擡頭看了丁瑢瑢一眼,又說道:“你想怎麼樣?是我讓你向丁瑢瑢道歉,你很委屈嗎?”
“不關我事!”電話那頭傳來樑玉淇的大聲辯解,“我被跟拍是常有的事,而且我也不知道丁瑢瑢家住哪裡,你不可以冤枉我!”
“你馬上來我這裡,我們談一談。”
“可是……我馬上要去現場拍廣告……”
“推掉!”明君墨語氣強硬,隨即掛了電話。
丁瑢瑢一直在旁邊聽着,心裡也在琢磨:興許真的是樑玉淇乾的好事,讓她一個當紅的大明星跟自己道歉,她心裡一定不平衡。而且樑玉淇是個多疑的女人,她一定想用這種方法,將自己從明君墨的身邊逼走。
“瞧你身邊這些人!污七八糟!都幹些什麼事?”丁瑢瑢諷了明君墨一句。
“你不是我身邊的人嗎?”明君墨笑着看她。
丁瑢瑢正在氣頭上,哪有心思跟他開玩笑?便沒氣地瞪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猥瑣?你是不是覺得每一個女人都會以成爲你的身邊人爲榮?”
明君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哼了哼:“你又給我一個新的評價,猥瑣……你的嘴巴怎麼那麼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