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也擔心了起來,這在京都,月亮剛回來,雖然不一定會得罪人,可是他們這些在京都的人,哪一個後面沒幾個敵人啊。
真有那個看他們不順眼的人,說不定就會動手。
溫昌河掛了電話之後,很快就派人去尋找,明景溫家牧,文言之都派人開始尋找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京都氣氛都壓抑了起來,很快,他們的動作就被上面的人知道。
基本上,現在京都有點地位的都知道了溫昌河的女兒當年被人來了一招狸貓換太子。
而且上次的宴會,也有很多人都已經來參加過了見過了月亮。
尤其是對於這個大院當中的那些個老首長,月亮所做的讓上面的人簡直對於她的事情好奇的不行。
要不是太忙了,他們估計早都已經找時間來看過月亮了。
這會子知道月亮不見了,說不定還有危險,一個個都打了電話過來。
當收到一號首長的電話,溫昌河驚訝了下,趕緊把查到的事情報告了一番。
“盡全力一定要把人安全的帶回來。”
天色越來越晚,已經半夜了,月亮還沒有回來。
明景已經着急的不行,偏偏他只有那個牌子,卻無法找到月亮的人。
整個京都陷入到了緊張的氣氛當中,街上警車,還有軍隊的車輛串行着。
月亮估計都不知道她居然能夠有如此大的能量,讓整個京都的人都爲了她着急。
雖然一號首長和二號首長都沒見到人,但是對於月亮所做的事情,他們能不知道嗎?
尤其是她那一手醫術,已經傳遍了整個軍區政界的上層。
當然,她不知道,不代表溫昌河不知道,很多人沒來找她看病,一方面是被溫老爺子給擋住了,一方面是被溫昌河給擋住了。
還有明景,明老爺子,幾乎所有被月亮看病的人,都替月亮或多或少的擋住了很多病情沒那麼重的人。
甚至連一號首長都隱隱的提點過大家,人家還是一個小姑娘,你們這些人看病不找醫生,難道國家養的那些醫生吃乾飯嗎?
總之,一號首長自然不會說的那麼明顯,但是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
很多人其實病的都沒那麼嚴重,普通醫生就能治好,這不是年齡大了都怕死嗎?
而此刻驚動了整個京都的月亮,正開心的在空間中吃着剛做好的飯菜呢。
一開始她看見那個女人,卻是是想幫忙的,只是在摸到那個女人的腳踝的時候,剛開始還沒覺得怎麼樣,後來就發現了不對勁。
那腳踝上可是有一種無色無味迷藥,但是所謂的無色無味,那僅限於普通人。
對於她來說,絕對是騙不過去的,她就納悶了,這個女人她又沒見過,幹嘛要對她用藥呢。
所以她就直接裝暈了,然後就被架到車上,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會害怕。
可是現在她絕對有能力相信,整個華國沒有幾個人能傷的了她的。
畢竟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修煉,她身體的靈力已經非常的充足了。
等閒的武器根本就沒法近她的身體。
只是被那個女人扔進這個類似庫房的地方之後,她假裝昏迷,聽那個女人和其他人的談話中,就能聽見,這幕後還有人啊。
她沒辦法,只能繼續裝暈,希望能夠見到那個幕後之人。
那幾個看着她的男人,出了倉庫,她就已經把整個倉庫看了遍。
這個倉庫應該是被廢棄的,地方很大,迴音也很大,所以她放輕了腳步,聽見他們在外面吃喝,她就沒吭聲了。
然後就一直保持着他們送她進來的那種姿勢,只是時間長了,很是無聊。
等到了晚上,還不見那個幕後之人,她都餓死了,所以給他們下了點藥,進了空間。
反正空間中的時間和外面的比例是一比十,她在空間中一個小時,外面也才幾分鐘。
餓啊。
搞定了人生大事,還沒見那個幕後之人,爲了以防萬一,她從空間中出來。
直接往地上一趟,繼續以前的姿勢,睡覺。
所以這會的月亮正在呼呼大睡中,她不知道整個京都已經快翻了天。
明景早已經從王承業那裡知道了月亮中午就離開了麻雀巷。
整個麻雀巷到封老家裡那條路,還有從封老那裡到大院的那條路,已經被人查了個底朝天。
後來纔有人說看到中午一個女人摔倒了,類似月亮的一個女孩子幫忙,然後兩人上了一個麪包車。
可惜,不知道麪包車的車牌號。
氣的明景狠狠的一拳揮向桌子。
“你別拿自己出氣,月亮的能力你還不知道?”
文言之說了他一嘴,明景才吐了口濁氣。
此刻大院中所有跟月亮關係比較好的,都在溫家,溫老爺子還有明老爺子,甚至還有前幾天月亮給治病的那幾個老人家都在。
“爺爺,你們去休息吧,我和溫叔他們在就行。”
明景看着幾個老爺子都在這裡硬挺着也不是那麼回事,畢竟他們年齡都不小了。
明老爺子看着幾個老戰友,一個個也是困的要死,嘆息一聲。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別在這擔心了,有明景他們在,人一定會找回來的,更何況那丫頭自己也有本事,快回去吧。”
“那怎麼能行,沒我們這些老傢伙在,底下的人萬一不盡心怎麼辦。”
衆人聽着都不舒服,但是也知道,這是事實,畢竟月亮也只是溫昌河的女兒。
“行了,沒事,有我和老溫在那,你們休息夠了再來都行,省得那丫頭那麼辛苦的給你們調理身體又白做功了。”
最後好說歹說,才讓那幾個老頭子都回了自己家去休息。
明老爺子和溫老爺子兩人都沒休息,一個是心疼孫女,一個是心疼未來孫媳婦。
楊冬娥此刻擔心的那眼睛哭紅腫了,但是她只敢偷偷的哭,可是誰能不知道她哭了呢。
“冬娥,你也別擔心,丫頭會沒事的。”
溫老爺子看着自己兒媳婦那樣子,也是心塞的不行,這個兒媳婦在他們家這麼多年,他都是當女兒疼着的。
本來剩下孫女,被人給換掉,就夠讓她這個當母親的心裡難受了。
那裡想到纔沒多久,又被人給綁架了,這會子還不知道多擔心呢。
“我的月亮怎麼就這麼多災多難呢,生下來我都沒有喂一口奶就被人給掉包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回來了,又弄丟了,嗚嗚。”
溫老爺子不說,楊冬娥還能忍住,這一說,她就忍不住了。
那是她心心念唸的親生女兒啊,現在會不會在哪裡遭罪呢。
會不會冷,會不會餓,會不會害怕。
“好了,別往壞處想。”
溫昌河摟住楊冬娥的肩膀,小心的安慰着。
“溫爺爺,溫叔叔,還有明景,要我說,那丫頭肯定沒事,說不定現在正想着怎麼把那些壞人一鍋端了呢。
她連軍營都能給鬧了,你又不是沒看到她的本事,只要沒有炸彈什麼的,我看她是什麼也不怕。”
文言之本意就是想讓他們知道一下月亮有多厲害。
可是楊冬娥根本就不信,她女兒那裡有那麼厲害,明明就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
明景倒是信了,畢竟月亮還有空間,而且,月亮能夠從他身上掛着的那個牌子出來。
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手下的牌子,上面有着他的體溫。
文言之看到明景摸着自己的胸口鎖骨處,納悶的看着他。
“我說明景,你總摸你胸口乾嘛,我就發現,你這次回來總摸那個地方,怎麼受傷了嗎?”
那個牌子因爲被水靈使了法術,除了明景和月亮,誰都看不見。
明景聽了文言之的話,只是搖搖頭。
“不行,我要親自去找月亮,你們在家等着,如果有綁匪打電話過來,記得通知我。”
“哎,我說你個木頭,你跑了,我們去哪裡通知你。”
現在就是這麼不方便,沒有手機,真的想要通知人,都找不到。
可是看着一直沒有響聲的電話,衆人真的很無奈。
到了第二天中午,月亮都已經在空間中吃了好幾餐飯了,終於等來了她想等的人。
看到張曼曼,月亮冷笑。
雖然對方蒙着面,可是不代表她認不出來。
“溫晟華,溫家的小公主,我看你過的挺舒坦的嗎。”
張曼曼變了聲,聲音很是沙啞。
月亮心裡冷笑:“你抓我做什麼,我好像不認識你。”
聽到她的話,張曼曼抓住月亮的下巴,看着她被抓,經過了一晚上,一點也沒有憔悴,依舊明豔的哪張臉,她就恨得牙癢癢。
就是這張臉是不是,要不是這張臉,明景就該是她的。
她等了明景十幾年了,難道就比不上這個小丫頭嗎?
明明她長得也不差,爲什麼不要她。
“呵呵,膽子挺大的,看樣子,你是一點也不害怕啊,長得也不錯,你說我毀了你這張臉,或是毀了你,你還會不會有人要呢?”
知道了該知道的,月亮聽到這個女人這麼說,就沒了耐心。
正個人瞬間在張曼曼的制住下,就從地上翻了起來,用上力道,那些個綁着她的繩子,從她身上就瞬間迸斷。
就在那麼幾秒鐘而已。
張曼曼早已經知道了她的武力值,但是明明已經給她用了藥。
“你怎麼會,我明明已經給你用了藥。”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樣子,月亮也懶得再多說什麼。
一步一步的向着張曼曼走去,臉上都是嘲諷的表情。
渾身的氣勢外放,那種威壓別說張曼曼了,就是明景都受不了。
畢竟她是直接把內力外放出來。
後面的幾個小嘍羅嚇得直接腿都哆嗦了,有一個人,直接都坐到了地上。
張曼曼沒想到月亮會有這麼強的氣勢,他們不會內力,當然不知道,這是來自於內力的施壓。
“你…你別過來。”
張曼曼從身後掏出武器,看着那烏黑的兵器,月亮冷笑。
“就憑你?”
張曼曼看着毫不在意的月亮,想到上次在軍營裡面的事情。
“你究竟爲什麼沒有暈倒。”
看着張曼曼不着痕跡的向着門口慢慢的移動着,還知道用話去拖延時間,月亮也不在意。
“呵呵,就憑那麼點迷藥嗎?”
冷夏一聲,突然之間,就聽見砰的一聲,那倉庫的大門就被關上了。
月亮疑惑的看着她,張曼曼轉過頭,聽到咔嚓一聲,上鎖的聲音。
那三個小嘍羅也聽到了聲音,大吼了出來。
“怎麼,你們在搞內訌嗎?看樣子,你也沒找什麼有用的人啊。”
張曼曼被月亮諷刺的氣的連胸口都已經在起伏了。
“誰讓你們鎖門的,打開門。”
張曼曼氣憤的說着。
可是卻沒有人搭理她,這時候外面才傳來一個聲音。
“張曼曼,溫晟華,你們都去死吧。”
張曼曼聽見這聲音,臉色一白:“王文麗,你個賤人,你想做什麼?”
聽到聲音,月亮就知道,那個王文麗就是昨天用計讓她上當的人,看着張曼曼臉上都是諷刺。
“呵呵,怎麼看樣子你們兩個這也是有仇呢,張曼曼。”
最後的名字,月亮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
“你,你怎麼知道我…”
聽了她的話,月亮冷笑:“就憑你這麼點裝扮,還想騙過我啊,怎麼,得不到明景,就想殺了我?
恐怕你殺了我,明景也不會要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吧。”
“你個賤人,要不是你,明景不會不要我的,我殺了你。”
說着,就向着月亮開了火。
砰砰砰的聲音響起,可是月亮的面前就像是有一層薄膜一般,那子彈根本就無法穿過。
全都被擋住了,那三個男人,已經被這種情況嚇傻了。
而張曼曼即使已經見過一次,可是再看一次,那種衝擊力依舊很大。
“你是妖怪,你不是人。”
張曼曼害怕的向後退去,這時候屋子裡的人都聞到了那種刺鼻的汽油味。
看着從門口不停的往裡面滲進來的汽油,張曼曼臉色蒼白。
“王文麗,你這個賤人,我要是活着出去,我一定不會繞過你的。”
大吼出聲,看到倉庫上面的那個窄小的窗戶,用槍指着一個小嘍羅。
“你,去給我把玻璃打碎了。”
那幾個人即使不用她的槍指着,這會也想要趕緊打碎玻璃,逃跑了,就那麼一個門。
還被鎖住了,如果他們不出去,難道就被這麼燒死嗎?
外面的王文麗,此刻吩咐着人,把她已經準備好的那些個汽油,不停的往倉庫門口潑去。
看着那些汽油都流了進去,她滿意的笑了。
早在張曼曼吩咐那幾個人去砸窗戶的時候,月亮就已經飛起來,掛在了倉庫上方的橫樑上。
看到張曼曼已經吩咐那幾個男人把她推上那個窗戶的時候,冷笑一聲。
“想走啊,哪有那麼容易。”
手裡的硬幣打出,只見好不容易上去的張曼曼啊的一聲尖叫,就掉落了下來。
那幾個男人沒想到她又落了下來。
此刻汽油已經鋪滿了整個倉庫,倉庫中充滿了刺鼻的氣味。
張曼曼落了下來,整個人渾身上下都被汽油給浸泡了。
那幾個男人看到這副樣子,都沒人敢動她。
開玩笑啊,這會不走,一會那火着了,張曼曼就是一個移動的火源啊。
他們身上要是也沾染上了汽油的話,這也得被燒死。
剛這麼想着,張曼曼用手裡的槍指向三個人。
“快,拉我上去,否則你們也別想活着。”
聽到裡面的動靜,王文麗很是高興。
“哈哈,張曼曼,你就等死吧,哈哈,明景是我一個人的了。
還有溫晟華,你們都死去吧。”
月亮臉一黑,明景,又是你這個混蛋,等我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