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亂飛團的那些小姑娘紀律嚴明,也就是人人都聽沃野草的指揮,哪怕明知道那是瞎指揮。
即使知道那就是讓她們去送死,她們也會義無反顧地悶頭上,死不死另論,衝上去再說。
哪怕上去明知道屁事不管,也要上去亂飛一通,先將對手搞得暈頭轉向。
說來也是奇妙,就是這樣傻小子睡涼炕全靠火力壯的瞎蒙亂撞,竟然讓她們一路闖了過來。
不過,那是以前,不是今天。
今天那些野草亂飛團的小丫頭們依然個個亂搞一氣,沃野草讓她們幹啥就幹啥。
聽到她的號令“亂草糾纏”,就是手舞足蹈地纏了上去。
既然野草糾纏帶了一個纏字,她們就大肆發揮一個“纏”字訣,逮住目標就來一個纏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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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哪個武功高手或者心理戰專家給她們設計的這一套戰法,效果甚佳。
不管是她們的動作、還是她們的身體語言、甚至是她們的武器,都和野草緊密相關。
因爲她們的動作很快,沒等江一點等人的制止,那些小姑娘已經上去了。
如果來得及,這幾個男人絕不會讓那些小妹妹打頭陣的。
別說幾個大男人,即使詫紫嫣和精靈妹妹也不幹。
不過,他們一起觀戰,看到她們的一番操作,幾個人終於明白了她們爲什麼叫野草亂飛。
她們的一通打鬥,就是一個形容詞:一蓬亂草,承受四來瞎吹鳳!
在前線指揮的是那個荷官飛天鳳,估計她的地位是二號大姐大。
她的責任是圍繞在那些小姐妹的周圍,不但地高呼。
她也不喊別的,就是一聲接着一聲“亂草糾纏”、“亂草糾纏”、“亂草糾纏”!
每喊一聲,她的那羣百八十名小姐妹,就一個不差同時朝前撲去。
人人手中一束綠色的東西,抽向她們面前的那些向這裡趕來的南城高手。
那些高手不是別人,就是趙大龍率領的精英,堅持將這些贏錢的傢伙武力解決。
當然飛天鳳指揮的不是所有的野草亂飛成員,其他的人還在往這裡趕,還沒有到達。
趙大龍的人馬也是有四分之一,還西城、北城、東城的高手沒到。
從武功來說,這些高手無一不是以一當十的高手。
如果是平常打這些小女孩,出來一個,就將她們全都打趴在地。
虎入羊羣都不足以形容二者的差距。
可是今天,情況大變!
就如同牌桌上那個沃野草總是贏牌,而且每次都是blackjack一樣。
那些高手全都上去一對一和小姑娘對打,竟然棋逢對手!
剛打一個回合,他們就發現,所謂棋逢對手,只是一個錯覺,他們竟然不是對手!
仔細一看,就知道其中必有奧妙。
原來他們那些大男人兇狠很打小姑娘的時候,不管是拳打腳踏還是使用武器,全都落空。
竟然一下子都打不到,如同螳臂當車一樣可笑。
可是小姑娘對他們的進攻,怎麼打怎麼有!
拳打腳踢,非常高小!
那可是拳拳見肉,腳腳傷骨。
讓那些人疼痛難忍不說,還力大無比,簡直輕輕一掃,就讓他們骨斷筋折。
幸虧那些人也是經驗豐富,躲閃得快,一看事情不妙,沒有硬上。
什麼懶驢打滾、野狗鑽洞、狗熊晾蛋的招術都使了出來。
這些賴皮招術一出來,讓那些小姑娘不忍卒睹、無處下手,才逃過一劫。
不過,最厲害的就是她們手中的武器。
那就是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把綠草。
小姑娘都是愛美的年齡,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姑娘當然也不例外。
只是她們的審美觀,比較特殊,與衆不同。
別人都是大紅大紫大籃什麼的,她們偏偏喜歡青草綠!
因此她們的制式武器就是一把青草,而且必須嫩芽出發的青綠階段。
如果都乾枯發黃了,那還有什麼美感。
這種青草都是來自牧場,牛羊最喜歡吃。
所以她們沒事去牧場踏青的時候,後面總是跟着一羣雪白的綿羊或者溫順的黃牛。
盯着她們走,希望吃到她們手裡的嫩草。
這樣的制式武器,以前不過是障眼法,糊弄人而已,沒有任何殺傷力。
對手真要打她們,那些嫩草不起任何作用。
可是今天,這些青綠的嫩草,竟然全都變成了利器!
只見那些野草依然和正常的野草一樣,淺綠泛黃,人畜無害,輕輕柔柔。
可是,它們一沾到那些人身上,立刻就讓那些武功高強的傢伙渾身一麻,失去了戰鬥力!
非但如此,他們的人也都變成了軟腳蝦,癱倒在地上。
那些癱倒在地上的人,還算正常。
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竟然有十幾個人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飛天鳳前線指揮,看得真切,知道是幾個心黑手辣的小姊妹,下手比較黑所致。
她們幾個將那些野草亂飛到他們的要害部門。
比如胸口、襠下、五陽魁首,讓他們受到重創。
還有的人,雖然沒有昏死,可是看着更加嚇人。
有五個人被野草飛到雙眼,立刻就眼球爆裂,血流滿面。
這些都是以前從來不會發生的!
飛天鳳心知有異,嬌喝一聲:“全體後退五步!”
她是不想鬧出人命,所以等待大姐大的進一步指示。
同時,也防止對手狗急跳牆。
這個結果,也令喬直等人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怪不得那野丫頭整天嘴念八卦一般把她野草團還有她們的招牌動作野草亂飛說事。
原來真的有把刷子?
看到這個結果,即使沃野草也完全蒙圈。
她嘟嘟囔囔道:“我是讓她們沒事少搞那些梳妝打扮多練練功夫什麼的,也是爲了她們好。
“可是也沒有想到她們的武功如此突飛猛進!
“難道是對方派來的不是高手,都是窩囊廢、軟腳蝦,不是我姐妹淘野草亂飛的對手?
“有些奇怪,原來我的粉絲團如此厲害!”
這個時候,精靈妹妹又轉了出來,她平時大多數採用隱身狀態。
看到大家都很迷茫,對大家做了一些解釋。
原來並非是那些小姑娘厲害了,她們還是和以前一樣,遇到那些混混,那樣不堪一擊。
也不是那些高手是窩囊廢軟腳蝦,他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一個那樣的高手,可以碾壓野草粉絲一百人。
奧秘在沃野草身上,根源是她得到的那個精確匹配。
精靈妹妹說:“小妹妹你得到的那個獎品,可不僅僅是打牌的時候給你‘精確匹配’。
“其它方面也可以精確匹配!
“那些小妹妹今天超級能打,是因爲你的‘精確匹配”,它們的野草還是野草。
“野草還是那樣柔然嬌嫩,可是一旦扎到眼睛裡,就很厲害了!
“你們不是說眼裡不揉沙子嗎?難道可以揉野草?
“紮在別處也是一樣,我知道你們的中醫還有武功,說全身有幾十處死穴。
“那些野草扎到別處可能沒事,可是一旦紮在他們的死穴上,他們一樣得死!
“幸虧你是不讓讓他們死,所以你的那些小姊妹纔沒有下死手,只是負傷而已。
“如果你覺得他們罪大惡極,該得處死,你想給他們判處死刑,那他們就非死不可了。
“不用費事,直接讓那些亂草進入他們的腦海裡去,他們就是十個腦袋,也活不成了!
“所以你這個‘精確匹配’使用的時候,可要注意呢。”
精靈妹妹一面說,沃野草一邊小雞啄碎米一樣點頭。
“小姐姐你說得真好!我一定好多加小心,不能誤傷好人!
“還有啊,我有一個問題!很簡單的一個應用問題,也麻煩小姐姐一併解答。
“就是我想對那個黑老頭來一招‘精確匹配’,讓他聽我的話,可不可以?”
江一點本來不太黑的臉,這次真黑了!
這丫頭怎麼跟我黑老頭過不去?
嗯,我怎麼也自稱黑老頭了?這野丫頭帶人進溝水平一流!
就在這時,一聲炸響從賭場的北面大廳傳來。
“那個詐賭的野丫頭在哪裡?過來給大爺受死,否則叫你想死都死不成!”
正在興高采烈和精靈妹妹說話的沃野草一聽這話,大怒!
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動不動就想讓她死的傢伙,一般這樣的傢伙都被她搞得慘不堪言。
她立刻就給三號大姐大下令:“飛雲鳳!按照安排給我廢了他們!
“剛纔那個大言不慚的傢伙,他不是說得痛快嗎?
“你將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讓他再也不能亂噴!”
那邊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遵令!剛纔那個傢伙,乾脆弄死他得了,敢冒犯大姐大者,死!”
沃野草回覆道:“不用!雖然他該死,但是我從來不以言語可惡治人死罪,我野草有一定之規。
“去吧,你看到二號大姐大了,我會讓她前去助你一臂之力!”
說完,沃野草嬌喝一聲:“野草飄搖!”
月亮公子等人還以爲沃野草還有剛纔那一招“野草糾纏”,畢竟剛纔的效果非常好。
那可是一個回合就將那些武功高強的武士全都給廢掉了。
沒有想到,這丫頭還有新花樣,不由得向北方看去。
這個時候,北方來人在孫大象的待帶領下,一百名高手虎入羊羣般衝了進來。
那些躲閃不及看熱鬧的人都被他們扔了出去,有的人腦袋撞在牆上,不知道死活。
看得江一點怒火填膺,低喝道:“該死!”
沃野草也是小臉通紅,說道:“黑老頭!你這次不錯!他們卻是該死,看我的!”
沃野草然後提高聲音道:“飛雲鳳!你給我特別注意那些行兇的人。
“如果他們造成傷殘,你負責給他們同樣的傷殘。
“如果他們造成死亡,那麼,就要血債血償,這是他們自己找死!不是我破壞規矩!
“你知道怎樣做吧?”
那邊一個和那個荷官差不多的年輕姑娘,顯然是飛雲鳳,脆生說道:“當然!大姐大放心!
“我最喜歡的就是給他們來個惡有惡報!馬上就報!
“不過,大姐大,小妹有個疑問,不知道該文不該問。
“就是小妹我體薄力弱,恐怕不是那些五大三粗的傢伙對手!”
沃野草大包大攬地說:“你就帶着那些小丫頭狗急跳牆一樣上,其它不用管!
“有我給你們當後盾,看大姐大我的!”
剛纔飛天鳳那一戰給了飛雲鳳無比強大的信心,當然她也是信了精靈姐姐一個百分之百。
喬直等人繼續看。
只見那個叫飛雲鳳的小丫頭對另一羣差不多同樣年齡同樣身高的小丫頭一揮手。
她們本來都隱沒在周圍的觀衆之中,那些觀衆都在躲避瘟神一樣,儘量遠離那些進來的打手。
只可惜看賭局的人太多,只不過是空出一個大概三尺寬的夾道。
飛雲鳳和她的一百小姐妹躲在人羣裡,孫大象沒有一絲察覺,如同一羣莽牛衝撞而來。
等他們大體進入伏擊圈以後,一聲嬌喝暴起:“野草飄搖!”
下達命令的同時,一把綠草從飛雲鳳手中飛出!
那些小姊妹也都同時出手,也是一把把綠草對那些打手的狗頭,當頭罩下!
那些高手一看有東西飛了過來,並沒有太放在眼裡,因爲他們都是武功高強目光敏銳之輩。
自然膽大包天,已經看清楚那是人畜無害的東西。
不過,爲了避免視線被擋,他們還是轉了一下腦袋,想着輕易躲過去。
可是,讓他們大吃一驚的是,他們竟然躲不開!
也不是直接的躲不開,而是第一個攻擊波躲開了,那些草又轉了一個彎兒繼續攻擊!
瞬時間,慘叫聲淒厲地響了起來!
大約有二十幾個人的雙眼被刺瞎了!
其中就有那個命令殺人的孫大象!
原來是大姐大的命令、飛雲鳳執行的懲罰令,被徹底貫徹.
那些眼睛瞎掉的傢伙,都是手上有血債罪行累累的惡人。
這二十人眼睛直接被刺瞎的人,其中有十個人,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那些刺瞎了他們眼睛的那兩根草並沒有停止,而是繼續深入。
進入他們的腦域,在裡面巡視一圈,才飛了回來。
這一圈轉悠,徹底毀壞了他們爲非作歹的思想根源。
使得這些發動邪惡行爲的基地,斷絕了一切機能,再也不能興風作浪!
根基被毀,他們外面的皮囊再也支撐不住,如同一根木樁僵直地撲倒在地,一切歸入沉寂。
世上的繁華再也和他們沒有半點關係。
他們的魂魄離開他們的軀體,如同一縷青煙,飄入冥府。
那些明明只是被刺瞎了眼睛卻沒有死去的十幾個人,包括孫大象,沒有看到那十個同夥的死亡。
可是,他們的腦袋裡卻清清楚楚地浮現出那些死人靈魂墮入地府的情景,頓時嚇得鬼哭狼嚎!
多數人以後雖然苟延殘喘,這副嚇人的情景卻總是盤踞在他們的腦海揮之不去。
每天都要哭嚎幾次,成爲人們眼中的失心瘋患者。
只有心智特別剛硬的孫大象沒有死也沒有瘋。
只是眼睛徹底瞎掉,讓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永遠處於黑暗之中。
他現在極度疼痛,有失去了視力,心中狂躁至極。
他狂吼一聲:“氣死老子了!逮住那些小丫頭,搞死她們!”
聽得沃野草大怒!
下了一個命令給飛天鳳:“那個死不悔改的頭頭,既然找死,你就把死給他送過去。”
飛天鳳一聲嬌喝:“得令!”
一把野草飛出,一縷綠色,穿空而過,透過孫大象的頭顱,又轉回飛雲鳳的手裡。
依然還在叫囂的孫大象,一方豪霸,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再也發不出半點兒生息。
一看到這些,江一點也感到頭痛了。
如果不死人的話,再大的問題他都能給兜起來。
可是一旦生死攸關,哪怕死的人是壞人,也很麻煩!
不過,他並不是不能解決。
於是,他打了一個很少用的電話。
“二哥,你過來一下,地點是桂城的太平樂園,有幾個該死的人死了,你給處理掉。”
對方哈哈大笑道:“小弟!你這是第一次求二哥辦事,放心,天大的事情我也給你辦了!
“不過,什麼時候回京華,你要請我吃全聚德!”
“行!我請你連吃一個月,行了吧?”
“切!想得美!那東西一頓就膩了!每天都要換花樣才行。”
“隨你!你快點來吧。”
“立刻出發!對了,他們都是什麼罪?”
“殺死無辜的人;我都有錄像,證據鏈沒有問題。”
聽了江一點打電話的過程和內容,沃野草表揚了一下:“嗯,黑老頭,你不錯!”
回頭又趕緊向精靈妹妹請教問題。
她自從上次從她那裡得到關於“精確匹配”的解答,就纏住她不放了,有問題就向她請教。
好爲人師的精靈妹妹,也對這個天然去雕飾的小妹妹特別喜歡,有問必答。
而且答得深刻易懂,得到了精靈妹妹完全信任。
當然精靈妹妹不但回答了許多技術問題,還趁此機會,教導了她許多作人的道理。
這就不得了了,因爲精靈妹妹妹妹教的作人道理,都是從造物主那裡直接來的,都是至高大道。
其實至高也就是至簡,那些人精不見得能懂,偏偏天然去雕飾的小妹妹直接就懂了。
爲這事,跟着旁聽的江一點沒少受沃野草嘲笑。
“我說黑老頭兒!看你不是那麼傻呀,怎麼跟地主家傻兒子似的!
“連吃虧就是佔便宜你都不明白?
“比如你有個年齡小的弟弟,你有一塊糖你自己不吃給了他吃,難道你老爸不會給你兩塊?
“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造物主供應的,他難道不會跟你老爸一樣補償你?
“別說兩塊糖了,二十塊都沒有問題。
“你說你吃了一塊糖的虧,卻佔了二十塊糖的便宜,是不是吃虧就是佔便宜“
“你可真是笨死了!
“什麼?糖不是好例子?笨就是一個字,你還挑挑揀揀!
“我舉糖的例子是照顧你那麼笨的現實!
“給你舉一個複雜的例子,就說我得這個大獎‘精確匹配’吧?爲什麼我有你沒有?
“你起碼比我大吧?你也不比我笨那麼多吧?
“即使差距有一些,起碼差不了一個大獎那麼多!
“不就是我把我的東西,不管是錢也好,好吃的東西也好,我都分給了我的小妹妹們嗎?
“你看我多麼苗條,小身板清風拂柳一樣柔軟。
“爲什麼,因爲我吃的東西少呀!
“可是你呢,又老又黑還胖,爲什麼,因爲你把吃的東西都自己獨吞了,不胖纔怪!
“至於你的黑,你可能是天生的的了,這個沒辦法,造物主開始就不待見你!
“這個是精靈妹妹告訴我的,是這樣吧,精靈妹妹?”
精靈妹妹看着臉更黑的江一點,說道:“嘻嘻,小妹有意思,雖不中亦不遠矣!
“不過,我不是具體說的江大哥,也不是說造物主不待見他。
“而是說,每一個人都是造物主根據他的計劃造的,爲了他的特殊目的,他看着都是好的。
“而不是按人的口味確定好壞,知道嗎?
“另外,我告訴你小妹妹,說缺點的時候,主要是你把你自己的行爲和造物主的要求比。
“而不是盯着別人說不是,記住了嗎?”
沃野草說:“記住了,謝謝姐姐,下次我說那個壞老頭的時候,多看他的有用方面。
“比如他的黑,如果在夜間躲避敵人的搜索的時候,比較安全。”
氣得江一點出氣都不勻了,怎麼壞事都是我扛?
和他擡槓不好,索性把頭調到一邊,不理那個瘋丫頭。
不過,現在沃野草真有問題。
“精靈姐姐!小妹有一事不明!
“我的那些小妹妹手中的那把野草,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犀利了呢?
“以前不過就是一把鬆鬆軟軟的東西,還都是鮮嫩的狀態。
“哪怕變得乾枯也不過是稍微硬一些,一碰就碎!
“我知道它們不過是象徵性的我們野草亂飛團的標誌物,沒有什麼厲害!
“可是,現在那些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的,說扎扎就扎進去。
“不管什麼部位都是一紮就透,如同鋼刀切豆腐。
“他們還有不少人穿着護甲呢,那也擋不住!
“尤其是他們的重要部位,他們可是層層保護髮。
“據他們自己吹噓,手槍子彈都打不透那些地方!
“可是我那些小妹妹一把野草就橫衝直入,如入無人之境!
“更厲害的,可以進入他們的頭顱裡面,隨意轉一個圈出來。
“我知道,人腦袋的骨頭都特別硬,如同銅牆鐵壁一樣結實。
“可是,不管怎麼硬,就是擋不住我們的一棵野草,簡直就是神奇無比!
“精靈姐姐你說那是爲什麼呀?
“快跟我說說,小妹我簡直好奇死了!”
精靈妹妹笑道:“這纔剛剛開始,以後你感到好奇的東西多了!
“小妹你記住一點,凡事在人不能,在造物主無事不能!
“因爲說到底,你手中的大獎‘精確匹配’來自造物主。
“凡是來自造物主的東西,都能夠號令被造的萬物都俯首聽令。
“如此一來,精確匹配想幹什麼,不管是人,還是物都要一切行動聽指揮。
“包括你打牌的時候那些牌張,你想要什麼,就來什麼。
“你想給你的對手什麼,那些牌自然就去他們那裡,絲毫都不會出現差錯。
“至於你用它來對付敵人,比如你用一棵草來扎進敵人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
“你的野草不用變化,可是挨扎的人,他那些挨扎的部位,就和以前大不一樣。
“以前他們都是防護主人,現在,都打開大門歡迎那棵野草進入。
“如此一來,那野草還不暢行無阻?
“本來那些人的身體,它們的自然屬性是阻止異物進入的!
“現在明白了吧?
“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了吧?
“現在你知道你贏牌勝敵不是你的本領,也不是你的運氣,而是你得到了大能的幫助!
“現在你知道你該感謝誰了吧?”
沃野草心有靈犀一點通,機靈地說“嗯,我知道了!都是造物主老爺爺的關照!”
“知道以後怎麼辦了吧?”
“嗯,知道了,我一定要好好幹,懲惡揚善!
“嗯,還有殺富濟貧,堅決不讓造物主老爺爺生氣。
“要叫他一提到我沃野草這可愛的小丫丫,就興高采烈,鬍子都笑得一翹一翹的!”
一邊聽着的江一點對此嗤之以鼻!
偏偏還被沃野草給發覺了,大怒道:“你個黑老頭!你不要惹我!
“我早就看你又黑又老還胖不順眼了!
“有空一定用我的‘精確匹配’給你整整容,將你的黑還有胖割掉。
“放心!免費的,還不疼……”
正在這是,一聲慘叫,從西方傳來!
沃野草大驚失色:“不好,那是飛金鳳,我的四號大姐大,我要去看看!”
說罷拔腿就跑!
江一點別看跟小丫頭鬥嘴,這個時候還是很關心的。
一看沃野草小腿緊蹬馳,就是跑不快,也急了,上去一把夾起來她,一陣風一般直射而出。
別看江一點胖乎乎似乎很笨拙的樣子,可以跑起來,似乎那些肥肉都變成了發射器。
跑得比飛毛腿還快。
這一下搞得沃野草喜出望外,一邊享受高速運動的刺激,一般口中評價。
“耶!黑老頭真有兩下子!沒有想到你那個大肚子裡還有點貨,沒有你表面上那麼笨。
“咦?黑老頭你是不是想扮豬吃老虎,暗度陳倉贏得本姑娘的芳心?
“告訴你,黑老頭,沒有那麼容易!你需要更好的表現……”
其實江一點本來的功夫就很高。
他是三教九流都打交道的主兒,保膘衆多當然必不可少。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很過硬的自保功夫,早晚不拘一定翻車!
所以爲了保命,他也下了狠心練過功夫,一般的練家子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高手面前,他就只好認慫了!
有鑑於此,喬直爲了不讓自己這個兄弟夭折,可是下了一番功夫。
類似他這樣的少爺公子,不到五十歲死球就是夭折。
喬直特別和精靈妹妹商量合作,給江一點量身製作設計了一套功夫。
其實也不能算製作,而是量身兌換的一套全方位的能力。
爲此,二人花了不計其數的分值。
喬直對這個一字並肩大哥,不計血本,安全第一。
其中一項,也是喬直特別看重的一項,就是跑得飛快。
百米速度大約在五秒之內,意思是說需要逃命的時候,世界上沒有人能追得上他!
他這項本領以前還沒有機會使用,今天帶着沃野草跑,是他的第一次!
他爲了炫耀,讓小丫頭不再叫他黑又胖老頭,他也是拼了!
那速度又有提高,大約到了百米四秒的程度!
除了快,他還遊刃有餘,還可以和沃野草吹牛打屁侃大山。
因爲他這一段時間總是被沃野草打壓,黑老頭黑老頭地叫得擡不起頭來。
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呵呵!小丫頭終於知道哥哥的厲害了吧!
“別看我黑,我有勁!
“你看到沒,夾着你跑如同空手一樣!
“別看我胖,我跑得快!世界上誰能和我比?我這速度追誰追不上?
“你以後必須對我客氣一些,否則,我讓你嚐嚐我的……改良版滿清十大酷刑!
“完事我就跑,你還追不上。
“哥哥我厲害不厲害?就問你害怕不害怕!”
可是,他在那裡說,沃野草卻沒有理他。
小丫頭心裡卻想着,我要有這樣一匹馬以後多好?
說到哪裡去,一撒歡就到了。
還不用草料伺候,這個不能錯過!
正在心裡打着如意算盤,後面又來了一個聲音:“傷員在哪裡?我來給她們醫治!”
原來是喬直過來了。
他也聽到了那聲慘叫,只是比沃野草和江一點晚了一步。
他交代了一下月亮公子,讓他看守那些籌碼,他自己則隨後跟了過來。
喬直的速度當然不會落後於江一點,何況江一點還有個美人在抱,儘管那丫頭有些扎手。
當然這個時候不扎,還比較老實,只是他心裡沒譜,萬一老實一會兒正在憋壞呢。
三個人現在並駕齊驅,風馳電掣一般,越過人羣,來到打鬥之處。
發現那位四號大姐大岌岌可危,正在拼命和那些彪形大漢纏鬥。
全面落入下風,還不時有人倒下。
沃野草一見,雙目圓睜,一個鯉魚打挺,跳到半空,大喝一聲:“野草轟炸!”
她不但大喝發令,而且親自出手,一束半紅半綠的青草飛射而出!
沃野草的青草直奔當頭那員大將,正是西城天王錢大龍。
他這時正在獰笑這把魔爪伸向飛金鳳,嘴裡說道:“美人!何必打打殺殺?
“跟我回去當第九房壓寨夫人吧?
“我保證最寵你,比我最寵的第八房壓寨夫人還寵……
“啊……撲哧!”
他還沒有說完,沃野草的草束射到,嚓嚓兩聲,斷掉了他的兩隻手!
他剛來得及叫一聲,那束青草轉了一個彎兒,又將他的臭嘴巴給穿透。
將他那惡毒的舌頭連根割掉!
然後似乎還不解氣,又是一陣亂攪,將那根舌頭攪得粉碎。
這幾件事,總共不到半秒就幹完了。
幹完了這些事情以後,那束青草轉了出來。
到了半空,沒有直接回到沃野草那裡,而是狠狠地抖動了幾下。
似乎是把渾身的污穢全都除掉。
這才厭惡地回了一下頭,看了看那個倒地的錢大龍。
飛回沃野草手中,依然紅綠相間,脆嫩可愛。
其她小妹妹現在見到大姐大蒞臨,都是如虎添翼,更加勇猛。
她們手中的青草再也不是軟弱無力,而是成了無堅不摧的利器。
說來也是令人驚異,剛纔她們處於下風。
那些地痞屬性的高手不但在武功上欺負她們,更是在語言上羞辱他們。
當時她們都是氣憤之極,心道,你們被落在姑奶奶手裡,否則非活閹了你們不可!
可惜的是,力不從心,無能爲力,未能如願,只得勉強支持,任憑那些人張狂。
哪裡知道,六月債還的快!
那些人果然都遭了報,大約有三十多人當場被閹!
這些人也是該遭此劫,在這之前,他們搶男霸女,不知道幹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今天集中在一起,被沃野草和她的小妹妹們一起,給他們來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報應不爽。
與此同時,喬直請動靈犀一動II,施展醫治功能。
將那些已經受傷的小姑娘全都診治一遍,並且根據不同傷情給她們立刻進行治療。
還好,那些高手並沒有把這些小姑娘當回事,並非要殺死她們,只要別給他們搗亂就住手不打。
時間不長,那些受傷的小姑娘完好如初,一個個又如同百靈鳥一樣活躍起來。
這邊靈犀一動將所有傷員全部治好起來;那邊那些如虎添翼的姑娘將那些高手全部打倒!
最後一個黑衣高手被野草穿透大腿,痛苦地倒地。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衝進來一羣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員。
衆人一看,不禁一愣,不知道這又是何方勢力,他們進來要幹什麼。
只見一個如同獵豹一樣的小夥子直接走到江一點面前。
硬邦邦地說到:“小弟!死人在那裡?我弄了馬上走人!”
江一點說:“二哥,你這身打扮不細看還真認不出來,來,我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一下!”
那個硬邦邦的人硬邦邦地說:“我不和你們官場的人打交道!我時間緊,要馬上走。”
江一點馬上抓住他的手,說道:“他們不是混官場的,說不定你們有機會一起混呢!
“來,喬直,這位是我二哥,名字和我差不多,叫江二點。”
喬直一愣,不知道如此起名的邏輯何在。
哥哥叫二點,兄弟叫一點,那麼大哥該叫三點了?
別的不說,怎麼計劃得那麼嚴絲合縫?
雖然他的腦筋轉動十倍於常人那麼快,也依然搞不清楚裡面的奧妙。
跨前一步,二人握手,喬直道:“二哥好,我是喬直!”
江一點又敲了一通邊鼓,說道:“這是我的鐵哥們兒,也是我的結拜哥兒們。
“不論年齡大小,互稱大哥的那種。
“還有,我們不願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不是隨便說說的牙疼咒,是真貨!
“那是我們貨真價實板上釘釘的真心直言!絕對不打折扣。
“所以二哥你以後對待我喬直大哥如同對待小弟我一樣,他有什麼要求,你一定要全力滿足!
“當然,你有什麼要求,他也一定和我一樣,力所能及範圍之內,滿足你的要求……”
江二點一看就是自視甚高之輩,說道:“小弟交代,爲兄自然照辦!
“不過讓我求助而且滿足我的要求,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
“那可不是人人都有這個資格和能力的!”
說話的時候,二人還在那裡保持握手的姿態。
江二點只是瞥了喬直一眼,看到喬直太過年輕,像個毛頭小子,不認爲他有多大功夫。
聽了小弟的聲言,以爲是給朋友吹喇叭擡轎子,就升起一股抻量對面這小子的心思。
也沒有任何預警,逐漸加大了握手的力量。
這種握手的較量,雖然簡單,卻是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如果力量懸殊,一握之下,立見分曉!
如果相差不多,力量弱小一方,只不過遭受一些疼痛而已,還能堅持到底,一般不會受傷。
喬直感覺到這位江二點二哥逐漸加大了力量,心中一笑,假裝不知道。
只是承受的力量稍微調整了一下。
他並沒有抽調力量進行反擊,面上的笑容依舊如沐春風,沒有絲毫變化。
江二點心中驚疑起來,難道對方沒有武功,只是對疼痛的耐力很強?
如若不然,難道他的武功很高?